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陳楓除了吃飯睡覺,其餘的時間都在上課。
迪韋耶夫教授本來以為自己在莫斯科國立大學授課數十年,也算是見過天才了。
但是他以往見過的天才,跟陳楓相比還是小兒科了。
他教的東西,基本上講一遍,陳楓就會個七七八八了,後麵再複習一遍,就記得很牢固了。
陳楓在迪韋耶夫教授眼中,哪怕放在他以往教授的學生當中,也算是頂尖的一類。
三天之後,三進製編程的係統性基礎知識,陳楓算是初步學完了。
任何一個學科都會衍生出各種分支,不同的研究方向,陳楓不敢說自己什麼都懂了,也隻是學了個基礎。
“好了,接下來我教你如何通過程序編製牢籠。”
迪韋耶夫教授這三天時間,除了上課,就是休息,倒是比他平日裡搞科研要輕鬆不少。
聽到迪韋耶夫要教他如何做編程牢籠了。
陳楓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所謂的牢籠其實就是一個個係統漏洞,我們在火苗四周造成係統的漏洞,讓它無法讀取到新的數據,它就會不斷的將算力消耗在破解係統漏洞上。”
迪韋耶夫簡而言之的將“牢籠”的原理跟陳楓說一遍。
“火苗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人工智能,它的算力相當驚人,我們需要十幾個人一起編製係統牢籠,才能將它困住,你一個人編製係統牢籠的難度將會非常大,不過以你的能力我相信可以試一試。
如果不成功,我們再去想其他辦法。”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迪韋耶夫也認可了陳楓的能力,也讚成他試一試。
“接下來,我來教你代碼原理...”
迪韋耶夫教授開始手把手教陳楓編程牢籠。
陳楓聽得很認真。
其實牢籠的編製並不算難,難在短時間內,在人工智能“火苗”的四周建立起漏洞牆,將它徹底關在裡麵。
由於“火苗”還隻是剛出生不久的人工智能,對於程序的吞噬以及自我的更新迭代沒有到達成熟期。
隻要“係統漏洞牆”的指數達到100的時候,“火苗”就會因為算力消耗過大,陷入癱瘓狀態。
這就是成功捕捉。
一個小時後。
“好了,我該教給你的都教了,你去練習一下吧,覺得有把握了,我們再啟動計算機,開始捕捉行動。”
迪韋耶夫教授也有些累了,作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精力遠遠比不上年輕的時候。
他去休息一下,留陳楓一個人在練習。
三個小時後,陳楓站起身,走到迪韋耶夫教授的麵前。
迪韋耶夫教授剛睡了一會兒,現在正在喝咖啡,提提神。
“教授,我準備好了。”陳楓說道。
“這麼快?”迪韋耶夫教授驚訝道。
陳楓點點頭。
“行吧,那我讓他們開始準備。”迪韋耶夫教授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站起身。
他去通知手下的科研人員開始做準備工作。
實驗室裡的眾人開始忙碌起來,一台台的機器開始啟動,進入到工作狀態。
陳楓和迪韋耶夫教授來到控製台前。
迪韋耶夫教授見陳楓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便說道:“不用太緊張,如果這一次失敗了,我們可以再研究一個新的方案,剛才我們已經商量過了,可以采取劃分組彆的形式來解決初段的編程工作.....”
麵對著迪韋耶夫教授的安慰,陳楓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沒想太多,儘力而為就好了。”
迪韋耶夫教授的助手這時候跑過來,彙報道:“教授,機器已經啟動了,隨時可以開始捕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