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隨著夜幕的降臨,這座坐落在大西洋西海岸的城市亮起了滿城的璀璨燈光。
漂亮國的夜生活文化跟華國很不同,這裡的夜生活要更加野性,也更能釋放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紐約街頭的一家酒吧外麵掛著一塊霓虹燈牌。
這塊燈牌上用粉紅色的燈珠圍成了一個凹凸有致女性身體的形狀。
一般在酒吧外麵掛著這種燈牌的,說明到了晚上酒吧裡有攢勁的舞蹈節目觀看。
酒吧門口的黑人幫派成員警惕地注視著周圍,倒不是害怕警察來查,在紐約這種酒吧是合法的。
比起警察,這些黑人幫派成員更擔心其他幫派的來鬨事。
一輛老款甲殼蟲轎車從遠處開過來,站在門口的黑人見到這輛老款的甲殼蟲轎車,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這次來的不是死對頭,而是財神爺。
那輛甲殼蟲轎車開到酒吧門口之後,那位黑人走上前,對著裡麵打招呼。
“嘿,弗蘭克,你又來啦.....”
“怎麼,我經常來你們不歡迎?”
坐在車裡駕駛座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正是愛德華投資事務所的弗蘭克。
“不不不,歡迎,非常歡迎。”那黑人趕緊說道。
“哼,誰讓我喜歡你們酒吧的珍妮小姐呢。”
說完,弗蘭克將車門打開,隨手丟了一把車鑰匙給那位黑人,接著從口袋裡的錢包掏出一張十美元。
那黑人小哥見到弗蘭克手中的十美元,眼睛都亮了。
“把車給我停好啊,我這老夥伴陪了我十幾年了,哪裡壞了可找不到零件了,你可彆給我刮蹭了。”弗蘭克說道。
“你放心,我的弗蘭克,我會對它比對我的妻子還溫柔。”
那黑人小哥拿過弗蘭克遞來的十美元。
弗蘭克微微一笑,隨即走進了這家酒吧。
待弗蘭克走後,那黑人小哥的同夥走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問道:“馬克,這個老頭是誰啊,怎麼出手如此闊綽......”
另外一個黑人小聲說道:“我看他挺有錢的,要不我們從他身上撈一筆。”
“我可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做傻事。”這個叫馬克的黑人收斂起笑容,語氣十分認真地說道。
接著,他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他可不是你們能招惹得起的人。”
“你們看那邊。”
這個叫馬克的黑人望向一個方向,他的兩個同伴也跟隨著他的目光,看到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本田轎車。
透過路燈,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車裡坐了四個人。
就在這時,車上的人下來了,都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白人大漢。
這些人一下車就給人一種氣勢洶洶的感覺。
他們朝著酒吧門口走來,那位叫“馬克”的黑人小哥和他的同夥,趕緊後退幾步。
這幾個保鏢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兩人站在門口,另外兩人則是進了這間酒吧。
剛才想說要乾一票的那個黑人,嚇得趕緊低下頭。
那兩個保鏢一進到酒吧,便聽到裡麵那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
幾個一絲不詿的金發女郎在舞池裡扭動著軀體。
這兩個保鏢目光沒有落在那些金發女郎身上,而是在漆黑的酒吧裡尋找弗蘭克的蹤影。
此時哪裡還有弗蘭克的蹤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