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
開什麼玩笑?
當你有機會回到次貸危機時期,憑著大腦的記憶可以瘋狂收割那些平日裡傲慢無比的華爾街資本的時候,為什麼要收手?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楓想過了,這一場冒險遊戲,既然選擇了開始,就不會在中途停止。
或許這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踩在華爾街資本身上喝血吃肉的機會。
哪怕拿槍指著陳楓的頭,他也不會停下來。
aig雖然是得救了,但是次貸危機並沒有結束,這一場席卷全球的風暴,才開始正式進入白熱化階段。
“繼續做空。”陳楓給梁慕才下達了指令。
“做空,做空誰?”梁慕才問道。
“全部,華爾街所有的金融機構,一家不留,全部做空,我要賭華爾街這棟大樓像911一樣崩塌。”
梁慕才聽到陳楓的話,驚呆了。
他沒想到陳楓的野心那麼大,居然直接做空華爾街。
這顯然就是以一己之力,向華爾街宣戰。
能贏嗎?
梁慕才不知道,走到這一步,輸贏已經不重要了。
他現在心跳很快,想到自己能夠跟陳楓一起奮戰在第一線,將不可能變為可能,他就興奮無比。
對於此刻的梁慕才來說,哪怕讓他一年之後死,他也無怨無悔。
大丈夫在世,不就是尋求乾一番大事嗎?
現在他作為陳楓手中的一把利劍,挑戰整個華爾街,這不是大事又是什麼?
陳楓又說道:“到時候做空的等級,資金安排,稍後我會給你。”
華爾街的上市公司太多了,不同的等級順序,投入的資金量也不同,還得算收益。
這個工作量並不輕鬆。
“明白了。”梁慕才應道。
掛了電話後,陳楓又開始工作了。
前幾天,他就已經從維多利亞的莊園回到他在紐約的彆墅裡,接下來的工作繁雜,且關係到很多機密的東西。
陳楓掛了電話後,身子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此時,陳一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老板,最新的一批老鼠倉賬號已經發送過去了。”
“嗯。”陳楓點點頭。
這幾年他在全球各地,通過各種手段注冊賬戶,手中積累了海量的老鼠倉。
這些老鼠倉成了他隱藏自己行蹤的最好手段。
陳一看出了陳楓臉上的疲憊,開口道:“其實你可以不需要麻煩,我一個人就能夠將這些海量交易數據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