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再一次將手放到了琴上,藍錦真是欲哭無淚,自己當初為毛線要多嘴啊!
梁靜怡搖了搖頭,來到了藍錦麵前,說道,“還是我來教你吧!”
梁靜怡先是給藍錦講了一下這個曲子的背景故事,而後對藍錦講了應該用什麼樣的感情去演奏這個曲子,最後講了一下應該怎麼去控製節奏。
梁靜怡這麼一講,藍錦瞬間明白了許多,藍錦忍不住想到,同樣是教導人,還是母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梁靜怡告訴藍錦什麼時候,應該彈什麼地方,如何區分音調,藍錦在她的教導之下,上手的十分迅速。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一小節的彈奏,藍錦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己也是不賴的嘛!不錯不錯!
不僅藍錦高興,就連梁靜怡她也是很高興的,自家兒媳學的這麼快,明明就很聰慧,分明就是自家那個傻小子不會教!
梁靜怡說道,“今天就練這一小節吧!我們不求多,但是要求精,學任何東西都需要一個慢慢來的過程!”
“嗯嗯!”藍錦很是高興地點了點頭,跟著梁靜怡這樣溫柔美麗的老師,又怎麼可能會不樂意學呢!
藍錦又練了起來,北冥邪塵坐在書案前,聽著藍錦比剛才好多了的琴音,輕輕地點了點頭,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嘴角滿意的笑容。他起身來到了屏風的後麵,說道,“已經彈會了?”
靠次!我是神童?你不教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總是催著我!你腦子要是有坑,我不介意幫你填一填!
梁靜怡也是在一旁直搖頭,自家兒子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自己為娘的怎麼看不懂他的操作呢!
藍錦悶聲悶氣的回答道,“隻會了第一小節”有這個催命神在這兒,自己就彆想舒心!
“才,第一小節?”北冥邪塵單手摸了摸下巴,說道,“你將這第一首琴譜,抄十遍吧!”
額,動不動就抄寫,你當你是誰啊!藍錦有些想發火,但是礙於梁靜怡的麵子,自己還是弱弱地說了一句,“一遍?”
“十一遍!”
“打住!”藍錦一看這儼然有越加越多的架勢,立馬說道,“皇上,臣也是初學,您看天色也不早了,能不能少抄幾遍?要不然臣今晚就不用睡了!”
“朕,當初一首琴譜抄寫百遍有餘,怎麼到你這裡十遍都是多的了?”
藍錦扭頭看向梁靜怡,百遍有餘!真的嗎?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梁靜怡明白了藍錦的意思,說道,“確實如此,當時本宮不受寵身子又弱,他沒有人教導,便從旁人那裡借來了書,抄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有了現在的樣子!你手中的書,似乎也是當年的書。”說話間,梁靜怡的語氣中,有著很多的無奈。
藍錦聽了梁靜怡的話,不由對北冥邪塵有些感慨,這樣的一個孩子,應該是所有父母都很喜歡的吧?
藍錦說道,“皇上,臣真的不行啊!能不能稍微少一點啊!”
北冥邪塵說道,“五遍,不能再少了!明日入宮的時候,朕要看到你抄的東西!”
藍錦立馬就點頭說道,“好,成交!”不就是抄五遍嘛!小事情!
藍錦很是愉快的這樣和北冥邪塵約定好,在回府的馬車上,北言出現在藍錦的馬車上說道,“主子,曹大人要找您!”
“嗬!這麼快就找上門了?”藍錦笑著說道,“走,去會會他!”藍錦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去看曹偉仁那氣急敗壞的表情了!
藍錦的馬車調轉了方向,來到了聽風樓,藍錦從側門進去,進到了一個房間,冬桑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冬桑將衣服和麵具,遞到了藍錦的麵前,藍錦接過衣服,收拾好以後,帶著冬桑走上了樓。
曹偉仁在房間裡麵來回踱步,模樣十分焦急,時不時地看向門口,怎麼還是沒有人過來呢!
藍錦緩緩地帶著冬桑來到了門口,剛站在門口,藍錦就聽見了,曹大人的腳步聲。此時,曹大人還不知道藍錦已經到了門口,曹大人走到了門口準備開門。
藍錦一聽聲音,伸手對著冬桑指了指門,冬桑立馬就知道了,猛地使勁兒將門推開。藍錦抬步走到了房間裡,環顧了一圈,曹大人並沒有在房間內!
藍錦沉著聲音說道,“啊!好奇怪啊!曹大人竟然沒有在這裡,看來我們是白來了一趟了!”
藍錦麵上帶著笑,看向倚在門上的冬桑,冬桑也在偷笑,主子啊!總是喜歡這麼捉弄人!不過,也是這個曹大人活該,誰讓他想要自家主子的命呢!
從門後的一個縫隙中,伸出一隻顫顫巍巍的手來,曹偉仁說道,“本,本官,在,在這兒!”
“呀!曹大人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躲在那裡啊!”藍錦故作驚訝地說道,“難道曹大人是在玩躲貓貓?還不趕緊將曹大人給弄出來?”
冬桑立馬讓開了身子,將門給關上了,曹偉仁這才能從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出來。曹偉仁揉了揉自己快要被壓扁的鼻子,說道,“你們聽風樓的人,開門都用這麼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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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錦看了一眼冬桑說道,“怎麼,曹大人這是對我們這裡的人感興趣?”
藍錦坐到了位置上,看著站在門口的曹偉仁說道,“曹大人,這次又是來談什麼事情啊?”
曹偉仁問道,“你們聽風樓,都是收錢不辦事的嗎?”
藍錦語氣一冷說道,“曹大人還是不要隨便散布謠言的好,我們聽風樓在外的名聲想必,您也是聽說過的!”
“哼!”曹偉仁也不客氣地說道,“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本官今天早上,還是見到了藍錦?”
藍錦對著冬桑招了招手,說道,“去將合約拿過來,想來曹大人是沒有好好看合約啊!”
冬桑出去拿合約,曹偉仁不解地看向藍錦說道,“你這是何意?”
藍錦很是耐心地解釋道,“曹大人,您買的是底價,所以合約上隻包括我們派人去,並不保證人一定會被殺死!”
什麼!曹偉仁很是震驚,這怎麼可能!曹偉仁說道,“你們聽風樓向來都是,殺必死!隻要出手就不能有活口,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