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醫館的冬桑看向對麵的不速之客何逸飛,問道,“你究竟是要來這裡做什麼?”
何逸飛看向冬桑,說道,“本閣主就是挺好奇得,你為什麼要將咱們研製出來的解藥藥方,給他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冬桑催促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情,木爾的屍體已經給你們了!你可以走了!”
“本閣主好意來幫你們,你竟然隻想著趕我走?”何逸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有你這樣的手下,估計藍錦他也很苦惱吧?”
“用不著你來管!”冬桑皺著眉,說道,“你要是真的沒事,就滾!”
“本閣主過來是幫著找人的,說話那麼衝做什麼?”何逸飛經過這幾天和冬桑的相處,他覺得冬桑可比暖藥閣裡的人有意思多了。
邊武一腳就踹開了門,看到的正是何逸飛用扇子挑著冬桑的下巴,而冬桑神情漠然似乎對他們兩個的出現,說不上有多喜歡。
邊武先開口說道,“你是誰?”
何逸飛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呦!這是你哪裡找的小情人兒,怪不得不待見我呢!原來是有約了!”
冬桑拍開了何逸飛的扇子,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何逸飛就好像真的不理解冬桑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笑著說道,“不錯,狗嘴裡確實吐不出象牙,畢竟象牙都長在象身上。”
得冬桑是真的不想和這個神經病說話了,她扭過頭去,看向邊武問道,“邊侍衛,來這裡做什麼?”
“皇上想請您去一趟”
您?這還真的是給自己麵子啊!冬桑坐在椅子上仍舊是沒有動作。
反倒是一旁何逸飛,開口,說道,“小侍衛,沒看見她不想去嘛!趕緊給你家皇上回話去吧!彆在這裡礙我們的眼!”
冬桑始終是沒有開口說話的,邊武望了兩眼冬桑轉身離開了。
何逸飛高興地說道,“喂,我替你將人給趕走了,你怎麼謝謝我啊?”
“謝?”冬桑笑了,隨手一伸粉末迅速在空氣中擴散開來,何逸飛眸子一變迅速閃開。
何逸飛指著冬桑說道,“喂,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這是恩將仇報!”
“原來暖藥閣閣主剛知道啊!”冬桑不緊不慢地說道,“小女子就是喜歡恩將仇報!所以您還是離我遠一些!為好~”
何逸飛一挑眉,語氣輕浮地說道,“帶刺的玫瑰?不錯!本閣主喜歡!你這點兒劑量對我是沒有用的!”
冬桑倒也不急,就隻是簡單地望著他,終於她將何逸飛給看毛了,何逸飛趕緊看了看自己的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冬桑挑眉,說道,“閣主有沒有覺得自己胸口有些悶,身上有些熱?”
聽著冬桑的話,何逸飛心中陡然出現她說的所有症狀,難道自己是真的找了道?
“我還有事兒,回頭再來找你們!”說完這話,何逸飛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這裡。
何依見狀,驚訝地說道,“你真的給他下毒了?”
冬桑笑著說道,“哪有啊!嚇唬他的罷了!”
聞言何依笑了起來,這絕對是得了藍錦的真傳了啊!訪煙也笑了起來,幾個人的氣氛難得地輕鬆了幾分,這也算是何逸飛的功勞了。
對於這幾個人的情況藍錦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在這裡麵亂走,這裡血腥味太重了!
藍錦極力地想要出去,可是自己身上的鐵鏈怎麼辦呢?他拽了拽這鐵鏈,如果自己有武功還好說,但現在就是一個弱雞啊!
藍錦突然摸到了椅子上的一處冰涼,這椅子竟然是有鐵絲加持的?這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藍錦扣著椅子的連接處,想要將東西給摳出來,可是扣也太慢了,藍錦直接想到了一個比較快捷一點兒的方法,摔啊!
摔東西可不比自己這可憐兮兮的指甲要管用的多?藍錦立馬站起來身,一腳踹在了椅子上,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力氣用大了,椅子確實四分五裂了,但也裂在了自己碰不到的地方。
藍錦看著地上的東西,這樣的結果可真的是讓人不爽啊!
老大爺聽到了這裡的動靜走近一瞧,就看到不遠處的椅子,悲催地躺在地上,接受著自己已經被虐待的事實。
老大爺無奈地看向椅子,佝僂著身軀,來到一旁將椅子的碎片給全部拾了起來,拿到了距離藍錦比較近的炭火旁,低聲說道,“這也算是不錯的炭火了!”
藍錦看著大爺手中拿著的東西,語氣中帶著激動地說道,“老大爺,您將東西給我吧!我自己燒!”
“不行!”老大爺想也沒有想地拒絕了,“之前的那位姑娘吩咐過了,所有危險的東西都不能忍讓你碰,萬一你自尋死路,我們也沒得活!”
“啊這!”藍錦有些無奈,防患於未然真的是不錯的選擇呢!“老大爺您看這天兒也怪冷的,要不您火盆往我這邊兒拿點兒?我有點兒冷!”
藍錦可憐兮兮地說著,老大爺看了一眼藍錦還就真的將火盆往藍錦身邊拉了拉,說道,“這炭火可不是好玩兒的,取取暖就好了,不要亂動,萬一傷著自己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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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錦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了解了!可是具體他心中是怎麼想的誰又能知道呢?
這一夜,淡黃色的月光,根本就照亮不了大地,寂靜的也顯得淒涼了許多,夜色濃稠恍若眉間化不開的憂愁。
羸弱的燭火輕輕地擺弄著身軀,希望將所有的角落填滿,這時縣令府外有名衙役,趕忙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