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桑來到縣令府的時候,羅懷正在和寧帆少講事情,冬桑目光緊緊地瞪著羅懷,她知道現在不是說一些事情的時候。
寧帆少看向冬桑問道,“冬桑姑娘,你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冬桑沉了一下心,說道,“寧縣令,我家公子不見了,想來看看是否在這裡!”
聞言寧帆少點了點頭,說道,“好,藍錦要是回來了可能會在之前安排的房間裡,你可以去那裡找找!”
在寧帆少說完之後,冬桑卻沒有急著走,而是在房間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說道,“我正好找羅大夫有些事情,不如我先在這裡等他一下。”
也許是冬桑的目光太過於熱烈,寧帆少最終是沒有再多說兩句,就對著冬桑說道,“我要說的,已經說過了,你們既然有事情要說,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這話,寧帆少就要起身離開。
“不用!”冬桑對著寧帆少說道,“寧大人剛好在這裡呢!聽著也是無妨的,我就是想問問,羅大夫有沒有見過我家公子!”
羅懷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她會問這樣的問題,於是拿出了昨夜順道,在藍錦身上拿下來的令牌,遞給了冬桑說道,“說起這個,這似乎是藍公子的東西,既然你在找人,我也就不再多跑一趟了,麻煩你將這玉佩送還給藍公子吧!”
冬桑接過令牌,這確實是藍錦的東西,看起來他這就是用主子威脅自己咯!冬桑笑著說道,“原來這東西,丟在這裡了呀!我回頭見到我家公子,一定和公子講清楚是羅大夫的功勞的。”
羅懷這裡問不出什麼情況,但也能知道,自家主子是在羅懷的手上,那這也算是沒有白來。
對於剛才寧帆少說讓自己去主子房間看看,也就是走個過場吧!冬桑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來到藍錦的房間,她就發現有人動了藍錦的房間,櫃子的門微微的敞開著一條小縫隙。
冬桑打開櫃子,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裡麵的東西,所有的都數了一遍兒,好像是沒有丟什麼東西,她將門關上,心中帶著幾分的疑惑。
她回到了遺香樓,她同樣是來到了這裡藍錦的房間,這裡麵放的東西,可就比之前縣令府的那些東西要細致的多了,還有一些那裡沒有的東西。
冬桑鬼使神差地將櫃子打開,她總是覺得裡麵有一些莫名的聯係。果不其然,雖然那裡沒有丟東西,但是這裡可少了一整套的衣物還是紅色的。
藍錦不經常穿那一套,除非是什麼特殊的事情,可是現在衣服不翼而飛了,要說其中沒有什麼貓膩,冬桑是指定不會相信的。
她叫出了暗衛,詢問是否有人來過這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冬桑坐在桌邊,要是主子在肯定能想出一些原由,自己可怎麼也聯係不起來啊!
藍錦這邊,在天已經透亮的時候,走進來了幾個婦女,麵帶著笑容,對著藍錦奉承道,“新郎官好福氣啊!新郎官趕緊打扮打扮接新娘子去吧!”
接新娘子?這什麼鬼啊!莫非她還真的要自己娶她?來不及多想,這幾個膀大腰圓的婦女就和拎小雞仔子一樣,將藍錦給拎到了床上,同時也有人將‘紅燦燦的喜服’拿了出來。
藍錦看著這紅色的衣服內心是十分抗拒的,自己的大好年華啊!為何要經曆這些,難道是上輩子做的孽?
眼看這幾人就要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衣服了,藍錦迅速拉緊了自己的衣領,聲音冰冷地說道,“我自己會穿,你們先出去吧!”
幾人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呀!這可不行,我們是專門過來伺候新郎官的,怎麼可以離開呢!”
“是啊!是啊!新郎官,您還是快些吧!否則就晚了!”
藍錦眸子一凜,瞪向幾人,說道,“我是新郎官還是你們是,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就不乾了!”
不乾了?這可不行啊!她們是收了銀子的,要是沒辦成豈會好過?她們幾人訕訕地收回了手。
一個經驗較為老道的人,站了出來對著另外幾人,說道,“許是新郎官害羞了,咱們呀出去也是一樣的!”
幾人紛紛表示認同走了出去,最後一名離開的人似乎是怕藍錦動作慢,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新郎官,您可得快著點兒,大家都是在外麵等著呢!”
藍錦眸子掃了過去,那人立馬就不再說話了,乖覺地將門給關上了。
藍錦看著床上的衣服,
那女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身材,自己一會兒就可以,以這喜服不合適唯有拖上一段時間。
藍錦手摸上衣服的料子,心中猛地一震,將衣服掀開露出了原本的樣子,這是什麼狗屁的喜服,這不就是自己的衣服嗎?
該死的,她竟然去翻了自己的衣櫃?那,自己的衣服肯定是不能說不合適了呀!不過是自己的衣服藍錦換起來倒是也快,他很快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旁的梁靜怡看著藍錦身上鮮紅的衣裙,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小錦,你這身打扮真的是好看啊!百看不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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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現在情形不對,藍錦沒準還可以高興一會兒呢!他現在穿著這身衣服,不戴麵具還這真的有些不習慣呢!
外麵的幾人,小聲地嘟囔著,“切,裝什麼清高,又不是女子,婆婆媽媽的,真的是讓人看低!”
左側的女子笑著臉上的肥肉亂顫,嘲笑著說道,“什麼呀!你這莫不是嫉妒了吧?我看當時你看到這小白臉兒的時候,可是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呢!”
“什麼啊!我就是看著那小白臉,長得還挺好看的!”
右側的女子笑著說道,“喂,兩位姐姐,人家可不叫小白臉兒,你們啊!悠著點兒吧!”
雖然是這樣說的,她倒是嘴上不饒人,說道,“嗬,沒名沒姓的,沒準是哪裡拐回來的呢!估計是想男人想瘋了!”
一聽這話,所有的婦女都禁了聲,這話說的就有些嚴重了,大家都是收錢辦事的,小打小鬨還行,但是這要是說給錢的壞話,這可不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