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說了要到護城府,不如接下來的就讓我帶路吧!”齊穆千說道,“請吧!”
齊穆千一直看著兩人,主要是這令牌還在兩人身上,這兩人的身份自己也不是很了解,那就必須要看緊了,到了護城府一切就都會真相大白了!
“走吧!”北冥邪塵對著藍錦說道,“趕緊跟上,這麼久了就釣了這麼一條小魚,你倒是稀罕地很啊!”
嗬嗬,你哪裡看見我稀罕了?藍錦將魚放了下來,跟在了北冥邪塵身邊,要走就直說損人做什麼?
一旁的馬車早已準備好了,兩輛馬車本來是要坐他們四個人的,現在有了藍錦和北冥邪塵的加入,他們四個人隻能擠在一個馬車裡了。
喬依雪看著一旁的齊穆千問道,“穆千,為什麼我們要給他們讓馬車啊?明明這兩輛馬車是來接我們的!”
齊穆千掀起馬車簾看著前麵的馬車道,“他們人多!”這確實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讓誰和他們坐一起都不安全,因為他們兩個人地身份不是很明晰,很有可能出現危險。
藍錦坐在馬車裡,忍不住吐槽道,“皇上,您這也太霸道了吧?這是彆人的馬車,您還不讓他們和咱們一輛馬車?”
“我不喜歡和彆人共乘一輛馬車!”
看把你矯情的,那怎麼辦?藍錦盯著北冥邪塵的眼睛,試探地說道,“那怎麼辦?皇上,那我走?”你不是不喜歡和彆人一輛馬車嗎?那我應該也是彆人的行列,自然也是該走的。
北冥邪塵拽住了藍錦的手腕兒,“你不是彆人,不用離開!”
藍錦又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反正自己也沒有真的準備離開,隻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馬車走了很久,先是將其他人給送走了,這才來到了護城府,而護城府的人早已在門口等著了。
他們提前收到了齊穆千的消息,可是齊鎮元怎麼也想不出他們家有什麼親戚要來投靠,況且護城府的令牌還在那兩人手中,這兩個人今日自己必定是要見上一見了。
馬車停在了護城府的門口,北冥邪塵先從馬車裡走了下來,北冥邪塵本來是想轉身扶藍錦一下的,可誰知道藍錦竟然直接自己蹦下來了。
齊鎮元一見北冥邪塵的臉,差點兒跪在地上,這皇上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他剛想跪下來,北冥邪塵就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多年不見,齊將軍倒是還和當年一樣風姿卓越啊!本官是皇上派來徹查軍火丟失一案的,您就不必多禮了!”
北冥邪塵這句話倒是包含地信息很多,齊鎮元先是行了一禮,“下官見過大人!”這還真的是和北冥邪塵說的一樣,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自從自己跟著恒王來到了這裡,就沒有回過京城了。
齊穆千站在齊鎮元的身邊,看著他們的互動這還真的是見過啊!齊鎮元見自家兒子沒有絲毫的反應,他直接對著齊穆千說道,“你還不趕緊給大人行禮?”這小子,對皇上的大不敬可是要砍頭的啊!
“不用多禮了,咱們進去說吧!”北冥邪塵直接吩咐道,“先將其他護衛安排好就行了!”
北冥邪塵和齊鎮元一起去了書房,在前廳就隻剩下了藍錦和齊穆千兩個人,藍錦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百聊無賴地玩著手中的杯子。
齊穆千盯著藍錦纖細地手指,問道,“你們之前怎麼不亮明你們的身份?”
“懶得說!”藍錦隻是簡潔地回答了三個字,其實他也不知道北冥邪塵是怎麼想的,還胡亂地起了名字。
麵對藍錦的回答,倒是讓齊穆千有一瞬間的尷尬,兩人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你們兩個兄弟長得倒是不像啊!”
嗬嗬,兄dei,你真相了呀!我們兩個要是敢長的像,那豈不是要出問題?藍錦翻了個白眼兒,決定不回答他的話。
見藍錦理會自己,齊穆千繼續說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也是為了軍火丟失的事情嗎?”
“還有人因為這件事情,過來?”藍錦立馬放下了杯子說道,“說來聽聽!”
“前幾天,有個自稱是趙將軍的手下的一人來到了這裡,說是從京城來的,專門來查軍火失蹤的事情。”
趙將軍,在自己的認知裡,隻有一個人是姓趙的,不會是那個人吧?藍錦想了一下問道,“那人可有說過,這位趙將軍具體的名字?”
齊穆千很是慎重地說道,“這個倒是沒有,不過倒是讓我們看了證明身份的令牌,應該是個校尉五品的官員!我們當時以為是京城派來的人,所以就將知道的全部告訴那人了!”
“你說的這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藍錦心中的疑慮更加地深了,這五品官員的令牌可不好作假,更何況還是軍營中的人,那人的身份估計是真的,但是來這裡的目的可能就不單純了。
“前兩日走了,說是要自己去查,有消息了就會再來!”齊穆千的眼神盯著藍錦的手,有些疑惑地說道,“你這人手和臉地顏色怎麼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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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錦掃了一眼自己的手,這顏色肯定是不一樣的啊!畢竟這是某人專門給自己選地膚色,有些差距很正常。
“你不會是誰假扮的吧?”此時的齊穆千都有些懷疑藍錦的身份了,因為這江湖中的人皮麵具可以易容成任何人,這些東西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我這弟弟,就不用齊公子操心了!”北冥邪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身後跟著的就是齊鎮元,看來是兩人的事情已經談完了。
齊鎮元看了一眼一旁的藍錦,而後想往齊穆千身旁坐去,可是想到剛才北冥邪塵在書房裡告訴自己的,他們二人要偽裝身份,去查軍火的事情,他瞟了一眼北冥邪塵而後坐到了主位上。
他朗聲說道,“千兒,這兩位都是貴客,千萬不可怠慢了!”
齊穆千站了起來對著齊鎮元行禮,說道,“兒子知道了!”
藍錦脆生生地問道,“齊大人!護城府的令牌,為什麼會在您公子的手上?”
提起這件事兒齊鎮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道,“我家夫人這幾日回娘家了,收拾東西地時候不小心將這令牌帶走了,所以我才讓千兒去取回來。”
“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我們遇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