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邪塵用帕子擦去了藍錦額頭間的汗珠,藍錦的唇色也比之前白了很多,畢竟這不是簡單的睡覺,這是解毒啊!
冬桑站在一旁,說道,“皇上,放心,我家公子我會照顧好的,您不用擔心!”
北冥邪塵掃了她一眼,藍錦在哪裡找的這麼個婢女竟然這麼木訥!
在北冥邪塵走了以後,冬桑這才蹲了下來,握著藍錦的手,說道,“公子,對不起,是屬下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讓您受苦了,下次一定有把握了再將藥給您送過來,您挺住啊!”
這千蟲劫必須要根除,不然對身體的傷害很大,尤其是藍錦這種體弱的。
冬桑決定去熬些藥,讓藍錦稍微好受一些,希望這樣藍錦能好的快一些。
被關上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齊穆千走了進來,這裡竟然沒有人?他是聽下人說塵榭將塵錦送到了自己的房間啊!
這竟然也沒有一個人來照顧,這未免有些太不負責任了吧?
齊穆千走到房間裡撇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原來是在休息啊!這就好辦了,他開始在房間裡翻找了起來,令牌到底在哪裡?
自從他們兩人來到府中,父親就對他們畢恭畢敬的,他想了很久,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用令牌威脅了父親。
所以自己要找出來令牌,所以才能免除後顧之憂。可是他在房間裡翻找了一圈都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他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了藍錦身上,他朝床邊靠近,伸手朝著藍錦腦袋的方向伸手。
藍錦猛地睜開眼睛,握住了齊穆千的手,聲音冷冷地說道,“齊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齊穆千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抓包,他訕訕一笑,我這不是看你躺在床上,還以為你死了呢!過來探探你的鼻息!
藍錦瞟了一眼他心虛的模樣說道,“行了,齊公子也不必如此,我早就醒了!”他坐起了身子,掀開被子,坐在了桌邊,看著那邊兒還呆愣著的齊穆千,繼續說道,“怎麼?齊公子不過來坐?”
冬桑端著藥走了進來,看到藍錦已經醒了,且自己坐在桌邊,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人!她慌張地來到藍錦的身邊,說道,“公子,您醒了!”
她防備地看向齊穆千,他怎麼會在這裡,她可不關心,但要是他想對公子圖謀不軌,那自己可就不能放過他了。
齊穆千坐到了藍錦的對麵,低著頭,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這剛醒,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倒是先問起我了?藍錦麵無表情地端起一旁的藥碗,不用冬桑說,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齊穆千見藍錦許久都沒有理會自己,他抬頭想問問藍錦為什麼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這就看見,藍錦仰著白皙的脖頸,這下顎和脖子都不是一個顏色的,界限分明!
他的眸子暗了一下,這人絕對是掩飾真容了!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和你有關係嗎?”藍錦放下了手中的藥碗,說道,“你爹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管什麼?”意思就是你老子還不管呢!你一個小毛孩兒管什麼?
齊穆千一下子臉都陰沉了下來,自己看著都比藍錦大,這藍錦竟然這樣說自己,“是你們用令牌威脅我爹的吧?”
威脅?如果真的要說威脅的話,那必定是北冥邪塵的身份啊!從剛開始的時候,那齊鎮元似乎已經認出來了北冥邪塵的身份!
幾人如此!藍錦‘啪!’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令牌在書架上第三行的盒子裡,你不是懷疑我們拿去威脅你爹的嘛?你拿去給你爹吧!”
齊穆千不可置信地向藍錦,他剛才一拍桌子,自己還以為他惱怒了呢!現在如此,倒不是這回事兒啊!
他站起身,無論是真是假,自己都要去看看令牌,自己護城府的東西,怎麼可以落在彆人的手裡。
事實證明藍錦真的沒有騙自己,他將令牌拿在手裡仔細觀摩了一下,這就是自家的令牌,他再次來到藍錦的身邊,問道,“你真的要將令牌還給我們?”
“嗯!”藍錦點了點頭,隨後還半開玩笑地說道,“趕緊拿走,否則我哥回來了,反悔可就不好了!”
齊穆千看了藍錦一眼,反正不管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隻要令牌在他們手中,那就不會再還給他們了。
等到齊穆千離開以後,藍錦問冬桑,“我昏迷了幾天?”
啊?什麼?冬桑不解地說道,“主子,您也就昏迷了幾個時辰,哪有幾天啊!”
“之前我不是還在百味軒的嘛?”藍錦說道,“我現在怎麼在這裡?”
冬桑心中驚了一下,這可能是千蟲劫的後遺症,不解開也就罷了,要是強行解開,會失去一段的記憶。
“公子,您早就回來了,這都已經過了兩日了,您是中了千蟲劫!”
“哦!”藍錦點了點頭,算了中毒現在都成家常便飯了,以後還是讓冬桑研究一下,可以防中毒的藥吧!這樣自己也能安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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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琴可有到?”
“到了,到了!”何止是到了啊!她都已經來看過您了呢!
“什麼時候去談礦的事情?”一想到自己馬上是一個多了一座礦的人了,想想就美啊!
冬桑說道,“主子,今天晚上,楠琴就要去談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此事!”
藍錦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這也快到時間了呀!他站起身既然如此,不管是不是自己都要去看看。“皇上呢?”
這真的是說誰來誰啊!藍錦這邊兒話音剛落,邊武就走了進來,他驚訝地看向冬桑,而後又看向藍錦,問道,“藍公子,您醒了?”
藍錦挑眉,什麼情況?難道自己沒醒,還是鬼不成?藍錦問道,“邊侍衛來這裡做什麼?”
邊武有些心虛地說道,“皇上,就是讓屬下來通知一聲,他今天晚上不會來了,讓冬桑好好看住您!”畢竟藍錦是丞相之子,讓一個婢女看住他似乎是有些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