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藍錦陰沉著臉,不解釋了,他怎麼想都隨便了,但有些話從北冥邪塵嘴裡說出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兒。
更何況還是從那本書上看到的,那就更不可能有什麼好事兒了。
“你不是說沒看過嗎?”北冥邪塵一臉看透了的表情,“拒絕這麼快做什麼?你不問問?”其中確實有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北冥想的卻不是那個。
“不用,無論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答應。”
北冥邪塵笑了笑,鬆開了手,說道,“那好吧!你先回去吧!”
藍錦有些不敢相信北冥邪塵,竟然會這麼輕鬆,放過自己。但他還是趕緊離開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呢?
北冥邪塵聽著龍羽衛彙報,藍錦已經離開,於是問道,“他可有什麼不同?”
龍羽衛看向北冥邪塵,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這才說道,“藍公子,似乎這次步子走的比較慢,期間還回過一次頭。”
這已經夠細節了,龍羽衛心中忐忑地看向北冥邪塵。
隻見北冥邪塵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嘴角帶著笑,看來這書還是有點兒用的嘛!
一日,藍錦坐在房間裡看書,楠琴拖著滿身是血的身軀,從窗戶進來,“主,主子……”她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藍錦趕緊放下自己手中的書,攙扶住了她,叫來了冬桑,神情嚴肅地說道,“趕緊給她看看。”
冬桑將人給安置到了床上,給楠琴把脈,“主子,楠琴的情況很嚴重,我這就去配藥。”
藍錦點了點頭,而後叫來了暗衛,“你們去打探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快速閃身離開,再回來的時候,帶來的卻是,玉軟樓地牢被襲擊的消息。
藍錦默了默問道,“其他人呢?”
“主子,無一生還。”
玉軟樓的地牢從來都不用,也就是最近,頂多是關了一個兆漢。兆漢?藍錦趕緊問道,“兆漢人呢?”
“應該是逃了!”暗衛神色不好的回答道,“這次遇襲,絕對不簡單,對方有備而來,並且很有可能知道兆漢在哪裡。”
藍錦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楠琴,對著他們說道,“你們與青鳶收一下尾,這裡不用你們擔心了。”
“屬下,遵旨!”
藍錦坐在桌邊,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敲擊聲在房間一下一下地響著,直到冬桑端著藥回來,才堪堪停下。
楠琴吃過藥,身上的傷口也都重新處理了一下,她們主仆二人,這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冬桑,你覺不覺得,兆漢身後有人。”藍錦將自己的揣摩說了出來
冬桑點了點頭,說道,“主子,可是想去玉軟樓看一下?”
“知我者冬桑也!”
她們二人來到了玉軟樓,後院裡擺滿了屍體,右側是自己人的,左側是來刺殺的人,這兩側的人數竟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