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疼我,好不好?”
說著,他還用自己帶著些許胡茬的下巴,在她的掌心依賴地蹭了蹭。
那微癢的觸感,從掌心一路竄上大腦皮層。
轟——
宋清音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轟然炸開,將她所有的理智與偽裝都炸得粉碎。
這也太犯規了。
奚寒舟太了解她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堅硬外殼下的軟肋在哪裡,他知道她喜歡他什麼樣子。
平日裡那副桀驁不馴的狼樣,是她欣賞的利刃。
而此刻這副溫順臣服的犬樣,卻是她無法抗拒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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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完全全,就是在勾引她。
“……你想讓我怎麼疼你。”
宋清音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啞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沾染上了情欲的濕熱。
得到鼓勵,奚寒舟的眼睛更亮了。
他雙手撐著床沿,一點一點,向著宋清音靠近。
距離被無限拉近,兩人連呼吸都交織在了一起,酒氣與她身上清冷的體香混合,發酵成更催情的味道。
他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宋清音的鼻尖,像是在進行某種確認儀式。
然後,他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那兩片因驚訝而微微開啟的水潤唇瓣上。
他墨綠色的眼底,浮現出濃稠的暗色。
下一秒,他試探性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軟,溫熱,帶著一絲酒的甘甜。
宋清音沒有動,沒有阻止。
這個無聲的默許,讓他所有的膽怯與試探都瞬間煙消雲散。
親吻的力道開始不斷加重。
不再是淺嘗輒止的觸碰,而是帶著掠奪與占有的侵入。他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攻城掠地,連交換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極具侵略性。
情欲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
他們本就是天性上最為契合的存在,一個是頂級的apha,一個是罕見的oega,信息素的吸引力是鐫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他們的每一次交纏,都是一場極致的感官盛宴。
奚寒舟順勢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床鋪裡,她的放任讓他徹底卸下了心底所有的顧忌與偽裝。
臥室裡的空氣不斷升溫,理智在欲望的烈焰中節節敗退,最終崩塌成灰。
他的討好,他的迎合,他笨拙又急切的愛撫,讓宋清音在滅頂的快感裡逐漸沉淪。
她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有那麼一瞬,將餘光落在了那道沒有關緊的門縫上。
甚至在看到門外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時,他的動作,越發賣力。
蘇澈隻是半夜口渴,想出來倒杯水喝。
路過宋清音房間時,卻看見她的房門虛掩著,一道微光從門縫裡泄露出來。
他以為她還沒睡,或許是在處理公務,便想著過來看看,關心一句。
隻是,他還沒走近。
幾聲壓抑的,或高或低的輕喘,就那麼毫無防備地飄進了他的耳朵裡。
那一刻,蘇澈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血色儘褪。
他並非不通情事的少年,光是聽那聲音,他自然明白房間裡正在發生什麼。
之前,他總能找到各種理由安慰自己,他是有機會的,隻要他足夠耐心,足夠優秀。
如今他才明白,那一切,不過是他可笑的妄念。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房間內。
目的達到,奚寒舟終於能更加全心全意地,享受著屬於他的盛宴。
相思入骨。
這個詞在這被放逐的三年裡,他算是體會得淋漓儘致。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不久,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蘇澈虎視眈眈。他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在這段關係裡,留下一些什麼。
留下一個足夠深刻的,隻屬於他的印記,才能讓他那顆懸了多年的心,稍稍安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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