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在這喧嘩,你楊戩心裡難道不清楚?”
“快把丁香放了!”
“否則彆怪我們動手!”
敖春喝道,義憤填膺。
豬八戒聽到敖春這話語,差點想直接暴起,給敖春一倒扣。
大人說話,你在這插什麼嘴?
顯你能耐啊!
“八太子,我楊戩何時抓了丁香?”
楊戩接住了敖春的話語,立馬說道。
若來者是沉香,他會坦然承認,可麵對西行人,他選擇了不認賬。
和西行人起衝突,完全沒有任何必要。
至少,不能虧理!
“你還不認賬!”
敖春氣急敗壞。
看得齊風直搖頭,這八太子終究還是太嫩了一些。
“有的事情,我楊戩自然會認,沒有的事情,我楊戩為何要認?”
“今天來你八太子說我楊戩抓了丁香,那我就抓了。”
“明天再來一人,說我楊戩犯了天條,那我豈不是真就犯了?”
“凡事,要講究證據!”
楊戩隻言片語,就把這敖春懟的無話可說。
“無極帝君,還有白仙子,你們說楊戩的話可有說錯?”
楊戩絲毫不在意敖春,反而詢問齊風。
“真君說的在理。”
齊風點頭。
隻當自己是無所事事時的壁上觀。
純看客。
“師叔說要證據,那自然是要證據。”
白素貞點頭。
當然,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隻要權柄夠大,我說你有罪就有罪。
明顯這裡所有人,除了師叔以外,還沒有人具備可以指罪、誣陷天庭仙神的地位。
“楊戩,敢作敢當,梅山兄弟都跟我說了!”
“是嗎?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可有抓丁香?可有和八太子說了此事?”
楊戩冷哼。
“沒有抓,更沒有說,我們都沒有見過敖春。”
梅山老大歎了口氣。
作為向著三聖母之人,他有心幫助丁香。
可這邊……
又是他跟隨了良久的“二哥”!
他老大又豈能陷“二哥”於不利之地?
“你們!”
敖春這倒黴孩子跟沉香一樣,也被上了一課。
教了他什麼叫做沆瀣一氣。
什麼叫做指鹿為馬!
“阿彌陀佛,二郎真君,貧僧這徒孫言語有失考慮,得罪了真君之處,還請海涵。可真君若是沒有抓丁香,何不讓貧僧進去司法神殿看一看?”
唐三藏說道,講道理可是他的長處。
“那不行,我主人所在的司法神殿,不是說進去就進去的地方,你們想進去,就得請陛下法旨。”
哮天犬在一旁說道。
“哮天犬,你簡直就是二郎神走狗,丁香好歹在二郎神拋棄你時照顧你,也算是你主人!”
“她哪裡對不起你,你要如此害她!”
敖春手指攥的緊緊,大罵哮天犬。
可在哮天犬聽來,這毫無殺傷力。
“你說對了,我就是一條狗。”
“以前、現在、往後,我都是主人的一條狗。”
“我哮天犬也隻有一個主人。”
哮天犬說著,還湊近二郎神低下了頭。
二郎神見狀,寵溺的揉了揉哮天犬腦袋。
瞧見這一幕。
白素貞噗嗤笑了笑。
這敖春腦子傻了,居然去罵一條狗是狗?
直到齊風稍稍瞪了一眼白素貞。
她這才察覺自己言行有些不妥,立馬眼觀鼻,鼻觀心。
“諸位,你們繼續爭論,請無視我們。”
齊風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說道。
唐三藏心中歎了口氣,本來還想問問楊戩有沒有旨意抓丁香。
結果楊戩連抓了丁香都不承認。
這還怎麼爭論?
“師傅,不要和楊戩再講道理。”
“楊戩,我且問你,你為什麼要殺我東海的四妹子!”
小白龍看向楊戩,微眯著眼。
楊戩皺眉“東海四公主,屢次幫助沉香,本神隻是不慎殺了她,此事已有定論,東海龍王都已經不追究,你有什麼立場追究?”
小白龍“……”
事情進行到這個地步,唐三藏心亂如麻。
“那麼真君稍等,貧僧去陛下那請法旨。”
唐三藏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