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淵念著她是陸景雲的親媽,又念著倆人曾有過的情分,待她總比旁人客氣些——會讓司機去機場接她,會在她來看陸景雲時留她吃飯,會在陸景雲抱著她脖子叫“媽媽”時,站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
這客氣落在方知意眼裡,竟成了“餘情未了”。
她認定是顧星辰“搶”了她的位置,才讓陸承淵不肯跟她複婚。
沒過多久,雲城的八卦小報上就鋪天蓋地都是顧星辰的“黑料”——說她是“靠著照顧孩子上位的心機女”,說她“當年離婚是因為作風不正”,甚至編出“她故意刁難陸景雲親媽”的假故事,把她塑造成個不擇手段的第三者。
顧星辰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指指點點,連公司裡都有人竊竊私語,說她“運氣好,攀上了高枝”。
她氣不過,找了個時間去見方知意。
倆人在方知意住的酒店房間裡起了爭執,拉扯間,方知意突然“哎呀”一聲摔倒在地,捂著胳膊蜷縮起來,臉色白得嚇人。
巧的是,陸承淵正好來接她,撞了個正著。
他當下就把方知意送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醫生說她胳膊的神經受了損傷,以後恐怕再也拉不了小提琴了——那是方知意的命根子。
那天晚上,陸承淵找到顧星辰時,眼裡滿是疲憊和掙紮。
他說:“星辰,我們離婚吧。知意的手……是因你傷的,我得對她負責。”
顧星辰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她知道他重情義,可她沒料到,他連一句“是不是她做的”都沒問。
顧大哥聽說了這事,氣得差點砸了桌子。
他瞞著顧星辰,開車去堵方知意,紅著眼把車撞了過去。
方知意被撞得重傷,送到醫院搶救時,醫生卻查出了另一個結果——她的胳膊早在半年前就因為演出時從舞台上摔下來受過傷,神經損傷本就嚴重,這次摔倒根本沒加重多少,所謂“再也拉不了琴”,不過是她編的謊話。
陸承淵這才如遭雷擊。
他派人一查,那些汙蔑顧星辰的新聞果然都是方知意找水軍發的,連那天的摔倒也是故意設計的。
他當即去醫院跟方知意斷得乾乾淨淨,轉頭就去找顧星辰。
顧星辰心裡不是不怨的,可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想起他以前把陸景雲的小被子掖了又掖的樣子,終究還是軟了心。
風波過後,倆人反倒更黏糊了。陸承淵把公司的部分股份轉到她名下,對外公開說“我太太顧星辰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遇見”,甚至在方知意又想來見陸景雲時,直接讓保安攔在了門外——他用最實在的方式,給了她足夠的安穩。
原以為日子該順順當當了,可命運總愛開玩笑。
一段時間後,陸景雲突然查出了腎衰竭,急需換腎。
全家都去做配型,陸承淵的配型點數不夠,顧星辰的也差了些,查來查去,竟發現躺在病床上多年的弟弟,配型成功了——而且是最理想的那種。
顧星辰拿著化驗單在醫院走廊坐了一夜。
弟弟雖然成了植物人,可胸口還在起伏,還有心跳,是她從小護著的親弟弟。
可陸景雲躺在病床上,小臉蠟黃,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是她放在心尖上疼的孩子。
顧媽媽看女兒熬得眼睛通紅,歎了口氣拍了板:“救景雲吧,你弟弟……要是醒著,也會同意的。”
按規矩,植物人是不能捐器官的。可陸承淵紅著眼找了無數醫生,托了無數關係,最後硬是憑著人脈和資源,把“植物人”的診斷改成了“腦死亡”。
手術很成功,陸景雲醒過來那天,拉著顧星辰的手笑著說要吃媽媽做的小餅乾。
顧星辰抱著他哭,眼淚裡一半是喜,一半是對弟弟的愧疚——她知道,這恩情這輩子都還不清。
平靜了沒多久,顧星辰的妹妹未婚先孕,不知如何安置孩子。
為了報答顧家給陸景雲的腎,也為了給陸景雲做伴,陸承淵決定收養這個孩子。
這些年陸家真是沒少遭風波:離婚、再婚、親人重傷、孩子重病……
可當顧星辰把那個皺巴巴的小嬰兒抱到陸家時,看著陸景雲小心翼翼湊過去碰小寶寶臉蛋的樣子,看著陸承淵親密摟著她肩膀的樣子,顧星辰突然覺得,那些顛沛流離好像都過去了。
小嬰兒在繈褓裡打了個哈欠,陸景雲小聲叫“妹妹”,聲音軟乎乎的。
陸承淵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指尖帶著溫度。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落在一家人身上,暖融融的。
顧星辰望著這光景,悄悄彎了嘴角——或許日子就是這樣,起起落落裡藏著暖,風雨過後,總能等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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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媽媽給愛,顧大哥給人,顧小弟給腎,顧妹妹給娃!
合著這戀愛是全家總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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