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天字號,我叫茶,一貫隻送上品的靈茶!”歐陽閒搖頭吐槽道。
“你知道上品的靈茶是多少晶石麼?你付過一顆麼?”
白清撚起自己那顆上品晶石,斜眼掃去。
“哈哈哈,白師兄訓斥的是,是歐陽貪欲過頭了!”
歐陽閒被白清懟了兩句也不見惱,朗聲大笑著認了錯。
“大師姐,我是執法堂弟子王銳。”
一個男弟子端著茶盞,臊著一張大紅臉,鼓足勇氣道:“你點了我和莫黃作歐陽師兄的副手哩。”
“大師姐,我就是莫黃。”
另一個弟子忙端起茶,也急急自我介紹道。
“嗯,我知道你們。執法堂的王銳、莫黃,跟著歐陽師兄好好乾!”
齊月微笑頷首,舉起茶盞與他們虛碰,一飲而下,讚道:“極品靈茶!確實好茶!”
大家都哈哈笑起來,一派樂融融。
張天喜笑道:
“大師姐,我爹說,今夜你們築基弟子在城裡打架,全城人都呆在屋裡聽動靜,有金丹、元嬰大修跑去旁觀,還開了好多賭局。”
“賭局?這有什麼好賭的?”齊月聽的有些疑惑。
李牧興衝衝的解釋道:
“我爹說,應家實力最強的那個金丹中期真人,被你們五個築基弟子圍住了。一賭你們會不會放跑那個金丹,二賭你們何時被金丹打蒙,三賭誰輸誰贏,四賭你們多久能將金丹乾掉。”
“喬姑母前去給你助威了,你有沒有看到她?”白清問。
“有。那金丹想跑,大長老還幫我們攆回來了。”齊月樂道。
“大師姐,我押了一、三、四項,都賭你們贏。”白溪歪頭,露出一口白牙。
“我們三個也跟著押了,不多,四百多顆中品晶石,還是賺的大師姐贏下前十名得一比五百的獲勝率呢。”歐陽閒也露出一口白牙。
“不是讓你們在院裡老實呆著,跑出去乾嘛?”齊月扶額。
“我們沒出去,讓三長老去代押的。”昆風也插嘴道。
“所以從掌門到你們,其實個個都不窮是吧!”齊月頗有些無語。
“嘿嘿......”
七個靜虛堂弟子都羞澀撓頭。
一壺茶儘,白溪起身道:“大師姐累了一日了,咱們讓大師姐好好歇歇。”
幾個弟子戀戀不舍的起身告辭,獨白清坐著沒動。
李牧一把攬住白清的胳膊:
“白師兄,我有些修煉上的事要向你請教。”
話語間,其餘六個弟子一擁而上,把白清半架著推出院去。
白清扭頭遞來一道幽怨的眼神,齊月不由一樂。
李牧擺了擺手:
“大師姐,你好好歇息,明日見。”說罷,還貼心的將院門給帶上了。
齊月哈哈大笑,也起身回了主屋。
她吞服補湯,閉目打坐了兩個時辰,又坐回木桌前繪製蟲紋火焰牌。
才提筆製了不到半個時辰,儲物袋裡的傳音符牌便震動不休。
她取出輕點,傳音符牌裡傳出白清的催促,說掌門等著帶大補湯出門,先來兩百瓶。
齊月不客氣的回音道:“你先去給我換間帶庖屋和煉丹房的大院子來。”
白清回答的甚是爽快:“沒問題。”
兩刻多鐘後,白清提溜著一籃小食和一壺靈藥茶上門了。
齊月把碗裡的火焰陣汁液用儘,收好了符牌,又去洗漱間裡清理用具,洗漱一番,這才出屋去石桌旁跟白清分享餐點。
白清邊吃邊吐露道:
“八百瓶大補丹是我主動提議孝敬掌門師伯的。我說我出所有原料,你出所有勞力。掌門若是問起,你可千萬彆說漏嘴了。”
齊月飲了口茶,沒好氣道:
“我就知道是你自己一毛不拔,就跑來拔我。”
“那你昨夜還主動讓靜虛堂拔你十萬晶呢,你不能厚此薄彼。”白清振振有詞。
“昨夜你賺了我多少晶石?從實招來。”齊月睨他。
“就兩倍利,沒幾顆晶石......”
說著,白清將一塊糕點整個塞嘴裡,拒絕再被仔細拷問。
“有那閒錢,不如去萬州堂置換些能保鮮的儲物器具。你那些大妖主的屍身在儲物袋裡可保存不了太久的時長。”齊月叮囑。
“知道,江燦他們帶我去過了。”
白清強咽下糕點,囫圇吞了幾口茶,起身催促:“走走走,我帶你去看新院子。”
說罷,牽起齊月就匆匆出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