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等沒見過世麵的樣兒。這是咱們耗費巨資請天元閣器王大師煉製的兩艘玄鐵飛舟中的一隻,乃是四階上品!停在永安鎮的那艘法舟更大,四階極品,28丈!”陶希然傲然道。
白溪向齊月傳音道:
“當初拍賣場一建完,師祖就向天元宗加訂了兩艘四階法舟,前幾日才剛送到靜虛宗來。這艘四階上品舟,江燦試手了幾次,今日由他馭使飛舟帶咱們前往南州城。”
齊月頷首以示明了。
“鏘!”
飛舟打開一扇巨大的門洞,白廖亭從艙門後探出頭來:“雲前輩已等候多時,爾等快快登舟!”
白溪喝令道:
“莫要耽誤時間!兩人一組,速速登舟!”
“是!”
弟子們神色興奮的排成兩列,禦物騰起,相繼紮進了暗鐵獸的體內。
齊月和白溪落在最後登舟,艙門緩緩合攏,暗鐵獸平穩前行。
艙體內空間極大,高度近六丈,前部和尾部皆設雅室區,中段則是大廳,艙身印刻著數十個防禦陣紋,艙頂則點綴著數百顆星辰陣法,將幽暗的大廳空間照的猶如白日。
二十二個弟子在艙內四下走動與打量,嘴中連連驚讚。
一個副手弟子尋到艙尾區,推開一扇門,探頭張望了幾眼,興奮道:“諸位,這下麵還有一層呐!”
其餘人一聽,一窩蜂的跟了過去,溜去下層空間閒逛去了。
白溪笑道:
“這玄鐵舟是天元閣有名的萬域舟,主要以速度和防護性能著稱。舟內置有空間擴展法陣和防禦法陣,分上下二層,下層有200間獨門小室,可為修士提供靜修之所。”
齊月輕聲問道:“此舟可容納多少人?”
“差不多五百人吧。”白溪道。
他帶著齊月去前艙看了眼江燦和白廖亭,又找了間雅室歇息。
四階萬域舟的確很快,八十年前靜虛宗租用永安萬州堂的一階極品燕雀舟,用了十八九個時辰才抵達南州城,而今日隻耗費了五個時辰,萬域舟便在南州城門外排隊降落。
守城的城防軍在一群飛行法寶中瞧見兩艘格外顯眼的龐然大鐵獸,再細瞧其上【靜虛】標識,忙遣人前來相問。
連堂打開艙門,衝一身鎧甲的城防軍衛士主動抱了一拳:
“我是靜虛宗掌門連堂”。
“連掌門,請隨我來。”
那人顯然對連堂也是頗為熟悉,徑直飛在前方引路,帶著兩艘巨型暗鐵獸繞開飛舟隊伍,前去四裡外的一處空地降落。
待諸長老弟子們下了法舟,劉賢和江燦各自掐訣收了飛舟法器。
“來自靜虛宗的貴客,我等是夜華院侍從,請貴客們隨我來。”
幾個華服侍女熱情的迎上前來。
“雲前輩,您先請。”
連堂恭敬地朝一身布衣的雲老道施禮。
雲老道也未拒絕,笑眯眯地走在了眾人之前。
那幾名侍女又引著眾人從數十丈外的另一處頗為奢華的門洞進入,沿著一條僻靜而雅致的青石板前行。
齊月、白溪、江燦和白廖亭四人落在隊伍最後列。
白廖亭瞧著腳下乍現陣陣青光紋,好奇道:“阿月,這地磚上印刻的是縮地陣紋吧?”
齊月笑道:“應該是。”
江燦唏噓一聲:“八十年前,神夢宗前來南州城走的也是這條青石路,但當時也隻是一條很長的青石路罷了,南州富得太快了!”
眾人在蜿蜒的青石路上行了半裡,便拐入了氣派更勝往昔的夜華院中。
侍女們很快又喚來十數人,安排眾人住進了天元宗弟子曾落居的那片天字號宅院區。
劍道三峰的弟子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直奔中央處而去,錢凡凡等人是第一次來,一路東張西望,最後選了靠左的宅院群,連堂率領長老們歇在靠右側,最裡側的三進大宅則留給了雲老道。
白廖亭、江燦等四人自然是住在錢凡凡等弟子附近。齊月挑了個一進小院,進院子第一事便是散開神識四處探查了下,未察覺異常後,這才放心的上床蒙頭酣睡。
傍晚時,她懶洋洋的下榻,吩咐侍女去取一壺極品冰果酒,擺上幾個鐵皮金汁榴、血玉桃和火靈果,便在院中坐等冰酒送來。
片刻後,白溪手持精美酒器邁了進來。
他掃了眼小院內設,微蹙眉頭道:“這院子太過逼仄,我為你換一個吧。”
齊月搖頭婉拒:“暫住幾日罷了,何必多費心思。”
她微微一笑,轉而道:“你怎麼自己端酒過來了,侍女呢?”
“我想陪陪你,讓侍女先退下了。”
白溪拿起酒器斟上兩盞,自己先飲了一口品嘗,輕讚道,“不錯。”
齊月搓開一顆鐵皮榴遞給他,又搓開一個榴果,邊飲酒邊享用金色果肉。
“咚咚咚。”
兩人正吃著,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白溪翻了個白眼,吐槽道:“這群渾貨,下午才拽著江燦和師傅去逛了主街,真是一刻也閒不住!”
他起身去開了院門,放了錢凡凡、姚文葉、江燦、劉思、焦梅梅五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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