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雲道:“機遇險中求!僅一個南州罷了,姑奶奶乾了!”
喬夜聖詢問齊月道:“月師妹,雲長老可知曉此事?”
白溪笑道:
“喬兄放心,雲前輩此行就是保護我靜虛宗弟子周全。若有不知好歹的散修撞上來,咱們先橫推,推不了的再請雲前輩相助便是!”
白溪此話一出,喬夜聖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些許。
無怪喬夜聖內心感到震驚,自家蕭老祖也太過寵信靜虛宗和齊月了!他老人家是把天元宗長老派來靜虛宗充當護衛和打手了吧!
尤七言聞言豪邁的一揮袖:
“既是如此,咱們各自召集人手,半個時辰後在天驕宴門口摔杯為號,今夜就將南州地下黑市搶占下來!”
齊月招出300瓶五階上品湯擺在地上,柔聲笑道:
“這是我靜虛宗的第一份誠意,還望喬兄能代為辛勞,將湯品分給願意參與的道友。”
尤七言倒吸了一口冷氣,鼓掌道:“齊師妹好大的手筆!”
喬夜聖揮袖收下湯品,親昵笑道:“月師妹信任我,夜聖也定不負所托!”
六人出了水榭,各自散開。
白溪、江燦和齊月三人將靜虛宗弟子叫出了天驕宴。白溪挑著能說的講了一遍,笑道:
“參賽的十二人跟著我們走,觀賽的諸位不善搏殺,好生待在夜華院吧,今晚恐有一場惡戰。”
張天喜道:“我去過上古秘境,這麼刺激的廝殺必須得帶上我!”
魯妞妞沒說話,但她鼓起大胳膊秀了秀,將參戰意圖表達得明明白白。
焦梅梅跳了出來,道:“修煉塔的選拔賽裡,我慢了尤龍半步才落選!我的戰鬥本能是足夠的!”
昆風道:“我跟巨猿昆大寶沒少對戰過,並不差張天喜什麼!”
錢凡凡一抖衣襟:“我有地階軟甲相護,能不能也跟著見見血?”
其餘人也不甘落後,紛紛表示有軟甲和奪命刺在身,他們也行。
白溪挑出錢、張、昆、魯、陶五大掌事和焦梅梅,令餘下副手弟子們留候夜華院。
白溪道:
“今夜會是生死之戰!我等出戰前方,你等也需要代表宗門穩定後方!莫要讓人看貶了靜虛宗!”
隨後,白溪又傳音給連堂,告知了今夜世家大宗弟子將圍攻南州黑市的計劃。
不多時,連堂便帶著雙劉長老和六長老前來,暗斥道:
“賽後動手不成麼?非要趕在這第一夜?”
“這叫趁其不備、攻其不意!”江燦笑道。
“大師伯,餘下的弟子、長老就交給您看護了。如果今夜廝殺順利,咱們又多了一方勢力,在南州也算排得上號的大宗門了!”齊月也鼓動道。
連堂愉悅的咧嘴一笑,但隨即又覺此笑太過掉價,咳了一聲,一臉正氣凜然的囑咐道:
“你是靜虛宗的首席大弟子,今夜千萬莫要藏拙,讓四海好好見識一番我靜虛宗弟子的真正戰力!”
齊月也正色道:“是,掌門!”
話語間,連堂取下腰間震動不休的傳音符牌,點開掃了一眼,得意道:
“一群魔門暗賊敢來謀害我靜虛宗弟子,也要問問四海的世家大宗答不答應!”說著,一揮袖,帶上落選的弟子返回了客院。
白溪點了下人數,依次告誡道:
“所有人跟緊我和江長老,千萬莫要掉隊!”
“你等十二參賽弟子隻對付築基修士!”
“若有不長眼的金丹敵寇撞上來,昆風,你等六人莫要廢話,直接放奪命刺!”
“是!”十八個弟子高聲應和。
劉賢將陶希然拎了過去,給己方的三位長老理清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六長老蹙眉提示道:“能將元嬰殘魂封存到煉器材料中,對方身後恐怕藏著一股大勢力!阿月,今夜可能會萬分凶險!”
“六師伯不必擔憂,咱們還有雲前輩相助!”
齊月溫聲安撫了長老們一句,又肅聲道,
“應氏全族當年最高修為才至金丹中期,卻敢強行奪舍天元宗的核心弟子,這等膽大包天、十惡不赦的罪行,絕對是魔門勢力的授意!當年世家宗門為扞衛天元宗的尊威,代表天下正道剿滅了魔門應氏,這一回咱們是直搗魔門勢力大後方,何須擔憂天元宗不給予支援!”
江燦憋住笑意,抱拳道:“二掌門所言甚是!”
蹲在屋頂聽熱鬨的雲老道:“......”
白溪和江燦指導了弟子們幾句群毆戰術,忽聽一道清脆的杯盞摔裂聲從院門口傳來。隨之,數百弟子從天驕宴上蜂擁而出,振袖高呼道:
“魔門餘孽,人人得而誅之!”
“斬奸除魔,扞衛正道,肅清四海……”
白溪心知此事已成,笑道:“三位長輩,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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