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使那群老東西懷疑她這番言語並非是虛張聲勢,齊月特意布下一個三丈寬的封印陣,又在身側左右再設兩個小型封印陣,左陣擺入了一盆六色迷魂花,右陣則放進了一盆寧神花。
齊月取出一團魔煞魂,雙手掐訣,從中小心翼翼地牽出一縷黑霧黏成的【惡意】。
齊月無視那【惡意】一脫離魔煞魂便朝她眉心撲來,隨手一掌就將那縷惡意拍進了右側寧神封印陣,又順手將剩下的魔血魂丟進了左側迷魂陣。
“看到了麼?這就是祖宗夢裡親傳於我的滅魂術!這叫魂擋滅殘魂,人擋屠滿門!”齊月冷笑一聲。
她話音一落,那股被人明目張膽的惡意窺伺感驟然退去,隻有一些驚疑不定的窺視還在周圍似有若無的徘徊。
【光是‘齊淩月’這個名字就足以嚇得爾等尿褲子!】
【一群隻知窩裡橫的孬種!】
齊月暗嗤一聲,也不再理會牠們,全神貫注的處理起一個個魔煞魂來......
兩日後,靜虛宗正式開始招徒海選賽。
碧溪鎮上可謂是人山人海,來參與選拔的弟子排成六列,要先經過靈根石的檢驗,然後按照骨齡300人為一組,一茬一茬的被放入五十裡賽場。
隻有通過第一關重力階考核標準,考生才可以留下個人記錄,然後拿上靜虛宗發放的考牌,由專人帶去特定的區域歇息和等候,未通過者則從另外一處通道直接出碧溪鎮。
巡邏隊弟子沿路監管考生,防止中途有人飲湯作弊。
而僅僅是第一關,就有超過九成八的參賽考生以失敗告終。有人吐槽道:
“太難了!第一關就太難了!”
“三靈根以內的資質,還要考核肉身強度!”
“你們瞧見了嗎?雙靈根以上的資質就能免考第一關,直接被帶走了!”
“唉!難的就是我們這些三靈根考生,早知道多服些洗髓丹,好好熬練筋骨了!真的太難了!”
“我想修丹道,為何也要考核肉身強度?”
“哈,就你還想學丹道?丹道是齊藥師那一脈,據說不到六月中旬考生就已過萬,但隻收三百餘人,最為難考......”
有考牌的小童與少年被發放一份份能迅速恢複體力的靈食,養足精神後,再根據標識列隊為七組,每組湊齊50人,就有專人過來領他們去不同的賽區參與第二關考核。
白溪雖不招徒,卻是靜虛宗裡最忙碌者之一,為確保宗門儘可能收攏更多的修煉苗子,他每日要不斷處理各類繁雜事務,包括宗門外的考生及其長輩之間的糾紛、調派巡邏人手、給黑市運送物資,為莫名受襲的考生們提供治傷丹品和歇息場所,還要派遣飛舟在南州與碧溪鎮之間運送考生大軍往返等等,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
到了九月上旬,前來參選的考生數目銳減,白溪也終於抽出空閒回了趟玄月峰。
見齊月的內院仍籠著霧蒙蒙的防護罩,白溪歎了口氣,傳音安排各峰掌事接手他的雜務,回溪院打坐歇息了半個月,接著又下山去處理雜務。
九月底,靜虛宗宣布招徒選拔賽結束。
白溪特意又回了趟玄月峰,但月院仍隻見侍女和防護陣大罩。
“又舍不得出關。”
他失笑一聲,將為新入門弟子熬煉一階調製湯的任務派發給了玄清峰。
秦列陽、肖若雲等人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靜虛宗的招徒盛況,對其浩大的聲勢頗感震然。
尤七言擺擺手,笑道:
“靜虛宗第一次公開招徒就是3萬多人競選300名額,第二次據說是十萬人中選出了2000多人。不過前兩次他們偽靈根的弟子也要,而這次才正式把篩選弟子的標準提升至大宗水平罷了!”
肖若雲喃喃道:“靜虛宗這是要大興的征兆啊!”
葉閒“噗”的笑出聲來:“肖師姐,你這‘大興征兆論’說得委實有點好笑,靜虛宗在四海早就地位超然了!”
秦列陽搖了搖玉骨扇,糾正道:“靜虛宗隻是身份特殊些,它距離真正的大宗還差一個元嬰老祖。”
肖若雲歎了口氣:“唉!我本還想與齊師妹組隊進一次修煉塔呢,可惜兜裡的晶石已所耗無幾,連五階上品湯也買不起了。”
秦列陽笑嘻嘻道:“彼此彼此,我等一同乘舟回去,來年再約!”
高文善眼眸微閃,笑道:
“秦師兄,不如咱們去找白溪師兄告個彆,順便討幾顆極品血玉桃作臨彆贈禮。”
秦列陽收扇敲了他一腦門,好笑道:
“咱們已經占了人家許多便宜,你還要討珍果作贈禮,有沒有臉皮?”
隔日,秦列陽傳音給白溪說起離開之事,白溪特意在碧溪鎮的夜華院宴請了神夢宗和乾元宗弟子,尤七言和喬夜聖也下山作了陪,五方分享了一波修煉塔中的戰鬥經驗,約定來年有機會再聚。
高文善厚著臉皮討要血玉桃,白溪十分大方,當即贈了每人5顆作禮物,還熱情的將兩宗弟子送到了碧溪鎮大陣外,親眼目送他們的大舟消失在視野中。
【這些家夥一呆就是十五個月,終於肯舍得走了!】
白溪鬆了口氣,又送尤七言和喬夜聖返回武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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