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靜虛宗各峰陷入與妖獸武鬥實戰的熱潮中時,中央大陸傳來了一則小道消息。
有人在天道城偶然撞見天道宗白聖子正攬著幾個身姿妖嬈的絕色美人從花樓中走出。一眾人行至樓下天馬拉載的華蓋寶輦前,其中兩個美人為了與其他女子爭寵,竟主動跪趴在地上,擺出妖嬈獻媚的曖昧姿勢,恭請白聖子登車。
白聖子哈哈大笑,選了其中一個清麗佳人,踩著佳人的翹臀和雪肩上了華輦。另一個絕色美人則噘嘴吃起了醋,嬌嗔著被白聖子拽上了寶車。
一群旁觀者看的豔羨不已。
有不少人認出了那個跪地爭寵的清麗美人身份。她竟是曾引誘白聖子叛離乾元宗、競奪聖女失敗後又被齊幼櫻獻給聖子的應靈仙!
隨著一個個絕色美人登輦,天馬拉動奢華的華蓋寶車騰空而去,虛空中隻留下了陣陣美人的歡聲嬌笑。
有傳言說那幾個女子皆是齊幼櫻從各州搜羅的絕色美人,專門獻給聖子作侍妾和玩物;
亦有人揚言在天道城花樓中已撞見過聖子多次,應靈仙早先還是白聖子的心頭寵,隻不過花無百日紅,如今剛好失寵罷了;
還有傳言說齊幼櫻曾向那幾個美人許諾,誰先得了聖子的血脈後人,便可得到無儘的資源供奉……
這些消息很快就散播到下界南州,傳入了白溪耳中。
他蹙了蹙眉,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不管如何,白清畢竟是大師姐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左擁右抱、行事放蕩不羈,全然不顧大師姐的心情,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令人厭惡!
白溪隨即就下了封口令,不許諸峰掌事長老將白清的汙糟事傳入大師姐的耳中。
白廖亭的反應比白溪更加激烈,不僅遣弟子將白清的舊宅給拆了,還親自放火將搭建宅院的廢料給燃之一燼!
長老們都知道白廖亭心裡窩著一團怒火,誰也不敢招惹他,就連喜歡找茬、吵架的劉賢長老遠遠瞧見了他也要繞道避開,生怕不小心撞到了火藥桶上。
十餘日後的夜裡,齊月正蒙頭呼呼大睡,忽而聽到屋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急促敲門聲。
她睡眼朦朧的起身去開門,揉了揉眼睛,看清那身影是白溪後,懶懶道:
“出什麼大事了?”
“大事沒有,我睡不著,想找你喝點酒。”
白溪豎起大拇指,朝身後的木桌指了指。
麻辣肉香氣撲了齊月一鼻子。她掃了眼木桌上的幾道菜和酒壺,慵懶的點點頭:
“你等等,我去梳洗一下。”
說罷,伸了個懶腰,邁去洗漱隔間。
白溪隨步跟上。
等齊月洗完臉,他接過她手中的布帕,清洗擰好再晾在巾架上。見她坐到梳妝台前要梳頭,又拿起一把木梳替她梳理如雲的墨發。
白溪雙手十分靈活,僅以十指插入她的雲發,手腕再輕輕的幾翻幾轉便替她挽起一個雲髻。
隨後,他從首飾盒中撿出一支發簪為齊月束上,又配了兩個淺色珠花。
鏡中人孤似夜中玄月,皎潔不可方物,偏又唇色如血,清幽絕豔。
齊月左右照了照,讚道:“小師弟的手還是那麼巧。”
進院中坐下,齊月又讚道:
“菜香濃鬱,小師弟的庖廚技藝也愈發好了。”
白溪一撩衣擺坐下,斟了一盞酒給齊月,笑道:
“我已多年不下廚,前些日子嘴饞練了幾次手藝,今夜才勉強湊齊這三道菜品下酒。你先嘗嘗味道。”
齊月飲了口酒,又吃了口肉菜,豎起拇指道:“好吃!”
“你多吃些。”
白溪抿唇一笑,夾了好幾塊肉放入她的小碟中。
齊月吃了個肚兒圓,又喝了十餘盞小酒,愜意的往木椅後背上一靠:
“說吧,半夜睡不著,以美食賄賂大師姐是為何事?”
白溪續上一盞酒遞給她,微笑道:“沒彆的事,我隻是突然想起來你已許久沒有單獨和我一起用飯了。”
話語間,他眼中的委屈“噌噌噌”的冒了出來。
齊月飲下酒,眨了眨眼:“咱們不是常在一起飲茶閒聊麼?”
“可聊的都是宗門瑣事安排!”白溪道。
齊月納悶道:
“咱們師姐弟就一院之隔的距離,每日除了修煉就是處理宗門瑣事,不聊宗務還能聊什麼?”
她言外之意是師姐弟倆彼此知根知底,日常生活單調的隻剩下兩件事,修行自不必說,唯一變化多彩的就是宗務,所以才會不斷閒聊宗務瑣事。
白溪凝眸瞧了齊月兩息,忽而乖巧一笑:“大師姐說的也有道理。”
說著,替她續上一盞酒,如往常那般絮叨起了宗門瑣事:
“忘了告訴你三件大喜事。其一,劍道三峰712個弟子,如今已有214個築基,那206個老弟子全築基了。”
“劍修老弟子全築基了?”齊月頗顯訝然。
白溪舉盞與她碰了一下,冷哼道:
“劍道三峰吃了玄月峰多少修煉物資?他們不事生產,整日專心修煉便可,但玄月峰一旦有好什麼東西,卻都是先緊著劍道三峰的弟子!十二年前咱們發放中品、上品通脈丹,劍道三峰隻要上品丹!五年前,咱們又下發了七千多粒上品、極品通脈丹,劍道三峰全要了極品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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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月飲下酒,打趣道:“那也是掌門師伯厲害,回回都能從白大掌事手裡搶走最好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