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正在院中躺著啃果子,忽見白溪飛快竄入了院落,又順手開啟了院落大陣。
“怎麼了這是?”
“魂寒石的吸引力太大,有人想打感情牌攔劫我,我乾脆躲了回來,也好讓那群不舍得放權的築基長老多點時間清醒清醒。”白溪笑道。
“此法不錯。”齊月輕笑道。
話語間,庖屋中的妖湯煮的咕噥作響,開始散發出股股肉香。
白溪立即就猜到齊月的想法:
“你要替小角熬煉妖湯?”
“嘿嘿,小角場域之力隻有八丈大,根本不需要閉關。它之所以在蟒巢裡憋著睡大覺,是在默默積蓄力量,為我的引雷焠體做準備。”
齊月略顯得意的笑道,“我給它備些妖湯,免得它到時會耐不住天雷之力致使妖軀崩潰!”
白溪歪頭看她,麋鹿眸子浮出一抹溫柔:
“你還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我與你一同準備。”
齊月遞了一個血玉桃給他,交搭起雙腿抖了抖:
“不用啦,萬事皆備,隻差引雷......”
正說著,那股莫名的心悸與不安之感再次湧現胸口,讓她不由的以手緊覆住心口,起身茫然張望起來。
“怎麼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太累了?”白溪忙過去摻扶住她。
“我不知道。”
齊月搖了搖頭,閉目感知胸中那顆“砰砰”速跳的心臟。
白溪攬住她,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擔憂道:“你要是覺得難受,就靠著我歇一會兒。”
“我沒事,我隻是......你哥,你哥他可有什麼消息?”
齊月忽而睜開眼,定定地看向白溪。
一提起白清,白溪便忍不住蹙了蹙眉:
“他能有什麼消息?無非是什麼天下第一宗聖子、什麼美人相伴,什麼引世人羨慕和吹捧之類的罷了!”
【難道這心悸之象是來自靈界的蕭老祖?】
但這念頭剛浮上心頭便被齊月否定了。
先不說大乘老祖的實力有多強大,也不說她自己隻是個金丹小嘍囉,原主與蕭老祖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天道魂契交易怎會與蕭老祖牽扯上關係?
思來想去,齊月還是不知這心悸的征兆源自何處,預示何物,隻能閉目深吸了幾口氣,強行壓下了那股濃烈的不安感。
“湯......湯熬好了,我,我去放草藥......”
齊月略有些慌亂的掙開白溪的懷抱,前往庖屋去忙碌。
白溪憂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快步跟了過去,協助她將六鼎五階上品聚靈湯熬煉成汁,分裹成一萬兩千個妖湯泡泡,收入了儲物袋。
“我,我再煉製些火焰牌。”
齊月出了庖屋,又像失了魂兒一般往院外走去。
白溪忙跟在她身後。
見她突然被門檻絆了一下,白溪一個快步前躥,扶住了她。
“你難受就歇歇。”
“我,我沒事,我隻是......我隻是......”
齊月懵了懵。
就在剛剛的一刹間,她似乎突然看到了滿牆的畫卷,密密麻麻的排列著。
那是站立的齊淩月、斜臥的齊淩月、俯視眾生的齊淩月、握劍斬殺的齊淩月、醉心修行的齊淩月、拈花微笑的齊淩月......
“我......我在何處?為何......”
她實是不知那滿牆的畫卷布置在何處,更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產生這種幻覺。
難不成這是白清突破瓶頸前的心魔映照,而這一幕因一線道種之力的羈絆,讓她也感知到了。
所以,他將要斬斷過往了吧......
“姐姐。”
白溪心中的擔憂更深了幾分,捏了捏她的手。
齊月驀的回過神來,點頭道:
“我再煉些火焰牌......”
說罷,她又匆匆往前去,哪知剛走了幾步,腳下一趔,莫名絆了一下。
白溪正衝過去要攙扶齊月,卻見她借著那股力往前衝了幾步,穩住了身子,繼而又快步奔進溪院。
他目送齊月采摘了一批青焰草和火心九葉花回來,又開始催動50道靈繩繪製火焰符牌,眉心漸漸皺成了一團。
【不能再讓她如此勞心勞累了!】
白溪守了齊月一會兒,見她隻管閉目催動靈繩製作符牌,仿若一具無靈無識的雕像般一動也不動。
他咬咬牙,轉身出了院子,直奔祖峰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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