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不敢再留,“咻”的一下竄出了院子,頭也不回的往山上逃去。
但白廖亭並未如白溪所想的那樣,事後纏著他問東問西。得知那【靜虛劍訣】亦是齊月從上古殘簡中破譯得來後,白廖亭反而安安靜靜蹲在玄清峰鑽研起齊月留給他的《千藥寶典》和地階丹方玉簡來。
五十餘日後,連堂按照修煉塔中築基弟子的戰魂等級,直接點了其中10名帶去南州城去參加狩獵賽。七日後,弟子們誌得意滿的髙捧榜首之位回來。
這是除了齊月在場之外的首次大捷,讓連堂在南州城得了一場揚眉吐氣的暢快感。返回宗門後,他還特意尋到了白溪,為參賽弟子們要了一批聚靈湯和丹藥以示鼓勵。
靜虛宗上下一片歡欣,所有人心中皆雪亮至極:宗門,已全麵崛起了!
齊月並不知曉外麵的動靜,她在床上睡了四十餘日,又起身布陣,打坐靜修了三個月,直到那股奇怪的悸動再次降臨。
不知道是否因為白清修為瓶頸的突破過程十分艱難,那一縷天道命運已經纖細得近乎斷絕。
她披上玄階隱身鬥篷,閃身出了院子,乘著夜色登上了山頂,靠坐在一枝樹梢上,默默遠眺了一整夜北麵中央大陸的方向。
【白清,彆犯傻,隻有斷了塵緣,你才能得逍遙自在!】
天明時,齊月起身離開山頂,去了山下白清的院落。
摘下【閉關】牌,推門而入,院中的布置一如往昔。
她在院中石桌旁垂眸靜坐了片刻,推門而入,取出蒲團盤坐,吞湯默默打坐。
靜虛119年的十一月下旬,中央大陸再次曝出一則驚人大瓜。
在十大宗門征討魔族的商議會上,天道宗聖子一入場便揮劍斬向代掌門齊幼櫻,當眾破口大罵道:
“想睡老子,憑你也配?”
“你以為老子真會上你的當?實話告訴你,那幾個孽胎沒一個是老子的種!”
“老子是看在靈仙的份上才忍你這麼久,但老子已經忍夠了!”
“你特麼一個滿腦子都是睡男人的廢物,竟敢給老子下藥、想毀了老子,老子今天非砍死你不可!”
白聖子行若癲狂,追攆得齊幼櫻連連求饒,四處狼狽閃躲,最後還是天道宗老祖親自闖入會場將聖子帶走,這才暫停了一場被人圍觀的大笑話。
但聖子離開後,齊幼櫻又當眾抽抽涕涕地控訴聖子風流無恥,強行霸占了不少宗門女弟子,隻因她警示聖子謹言慎行便被聖子記恨,為了找借口罷免她的代掌門之位故意設局陷害她雲雲,讓眾人繼續看了下半場熱鬨。
消息一傳至靜虛宗,白廖亭沉默了幾日,突然前往藍月區去拜訪了江燦。
得知當初逼得江燦自毀容貌和修為、還被逐離神夢宗的‘老女人’就是齊幼櫻,白廖亭長歎一聲:
“命也!”
因擔憂齊月會受到刺激,連奎宇、連堂和白溪連下三道封口令,不許長老、弟子提起此事,所以這一消息並未在宗門內掀起大波瀾。
次年一月上旬,齊月披著玄階隱身鬥篷從白清院中踏出,前去大蟒巢看了一眼還在閉關沉睡的小角,而後返回了月院。
她洗漱拾掇了一番,喚來靈東煮茶,剛飲了四五盞,便見白溪大步邁了進來。
“今日感覺好些了麼?”他道。
“好些了。”
齊月柔聲笑了笑,招呼白溪坐下。
茶過三旬後,白溪將宗門諸峰的近期成果以及宗門弟子在狩獵賽拿到榜首的喜事簡單明了的講述給了齊月,笑道:
“總之,你萬事莫要太過操心,日後隻管向我派發宗門任務便是。”
齊月輕笑一聲,打趣道:“好,我一定謹遵白長老的命令。”
白溪伸手覆住她的手,神色頗顯認真道:
“姐姐,我沒開玩笑。日後丹藥的事交給玄清峰,法器、陣法的事也交由其他幾峰,這些事你不必插手了!”
齊月並未爭辯什麼,彎起唇角道:“好。”
一壺茶飲儘,齊月柔聲道:
“我要去修煉塔待上些時日,你若有空,可以一同前往。”
白溪精神一振:“好,我一會兒將瑣事安排一下。”
齊月頷首,又喚來靈東道:“你傳音告知八猿,去修煉塔外等著。”
“是。”靈東領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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