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隻得安排數百弟子圍守玄月峰,調度三龍長老日夜巡視,防止有人趁著齊月身心受創時私闖入山。
他好容易才強行控住南州的流言蜚語和人心躁動,返回玄月峰已是二十餘日後,但齊月仍不肯出門。
滿院都飄著的酒氣,可以料想到門內那人醉生夢死的瘋癡之狀。
白溪心下憋著濃濃的忿悶與痛苦,又在院中熬等了半日,終於忍不住怨怒,上前去狂拍屋門。
她不理就一直拍,不停地拍。
終於,屋門被“吱嘎”一聲打開。
一股濃烈的辛辣酒氣撲鼻而來,門後顯出一張披頭散發、醉眼朦朧的臉。
“誰啊?”
齊月搖搖晃晃的撐住門,剛一開口,便覺腳下一懸,暈乎乎地飄浮了起來。
“撲通~”
水花四濺!
她身體被浸入了溫熱的浴湯中。
這待遇她很熟,幾乎不需要轉動腦子,伸手就去揪住那人的衣襟,湊過去嗅了嗅。
嗯?
氣味不對?
她努力聚攏神識,辨識出眼前人的麵容,軟綿綿的嗓音透出一絲淺淺的疑惑:
“小溪......怎麼是你啊?”
僅是這一聲,便似惹怒了白溪,她的唇被堵住,呼吸被用力奪去。
唇邊有些鈍鈍的疼,她不由反咬了一口去報複,哪知卻如火中添油,那奪攻的氣勢驟然加強。
“阿月,你彆愛白清了,他是個混賬,你愛我好不好?”
“阿月,我很乖,我不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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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看看我......”
水聲如潮動,水光如流燈,晃得她暈沉沉的腦子愈加混沌。
夢裡,耳邊一遍遍的徘徊著“阿月”的呢喃,掙紮間,她肚子像被誰撞了一下,疼得悶哼一聲......
再醒來時,腰腹莫名的酸疼,她揉著又沉又痛的腦袋睜開眼。
“!”
“咕噥!”
她咽了口驚懼的唾沫,如皺布攪泥的腦子一刹間就清明得像被水反複衝洗過了無數遍!
眼前是白溪被放大了數倍的俊臉,散著長發睡在她身旁,順著破了皮的腫唇和白皙的脖頸往下,是露在薄被外肌肉分明的肩胸,上麵還留著幾個清晰的血色牙印和指甲抓痕。
齊月嚇得腦袋往後一挪。
腦子裡驀然浮出一幕幕模糊的場景,拚合起來便是白溪壓了她一次,她受該死的好勝心驅動,反壓了白溪兩次,再被白溪壓了回來......
【我竟然對小師弟也下得去手?我還是去死吧!】
齊月心中哀嚎,趕緊把壓在腰間的手臂悄悄挪開,幾乎是屏住呼吸,一點一點的從白溪的懷中移開。
瞧見滿屋的狼藉已經被拾掇乾淨,齊月腦中閃過一絲疑惑。
但她來不及細想,趕緊抬步溜下床,撿起地上的外裙就往身上披。
“你醒了?”
耳邊突然傳來白溪慵懶的啞音,像吃飽喝足蜷尾巴曬太陽的狐狸,“怎麼不叫我啊?”
【啊!】
齊月係腰帶的手不禁抖了抖,心臟也跟著抖成了顫篩子。
她咬了咬牙,猛吸了一口長氣,儘力鎮定又平和的快聲道:
“小師弟,修士壽命漫長,若是一心向道,年歲可與天地同齊,故而修行界並不看重情欲。昨夜隻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欲望紓解,你莫要太放在心上,唯有修煉才是吾輩......”
“你不想對我負責?!”
白溪一拳錘在床上,麋鹿眸子驀然瞪圓,燃起兩簇洶洶惱火,嗓門大得快要刺穿她的耳膜,“這是我的第一次!你憑什麼不負責!”
齊月被他吼得身軀又是一抖,心虛地丟下一句:“不過一夜風流,你不必太上心。”閃身便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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