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調侃“齊師妹眼神不大好”、“奪魂妖姬”、“禍水”,齊月隻做沒聽到,拽了拽白溪的衣袖,
“我在山上已經快憋壞了,小溪,帶我去見識下元嬰境強者的戰鬥。”
白溪還未及開口提示城外比試場中的亂子,左側的蕭明明便先笑道:
“果如黑角所言,月師妹生平兩大愛好,一是打架,二是看人打架。月師妹,天元宗有絕好的觀戰台,請。”
齊月掩唇輕笑:“那便有勞明師兄了。”
蕭明明一招手,有紫衣修士立即高聲相應:“齊師妹,白掌事,諸位這邊來。”一邊說著,一邊飛上虛空,主動在前引路。
圍觀者也紛紛騰空,跟捅了馬蜂窩似的緊隨隨蕭明明、齊月、白溪等人之後,前往城外觀戰。
沿途皆是漂浮在屋頂上瞧熱鬨的修士身影。
齊月散開神識,任數千上萬道驚豔、癡迷、貪婪的目光聚來。
她眼尾餘光中,一道被十餘個修士簇擁的翠裙身影亦在街角人群中抬首向她望來,似在靜靜觀察和揣摩。清風浮動時,冪籬下的驚愕表情一閃而逝。
白溪也吃了一驚,立即傳言過來:
“那是天衍宗的淺小兮!她竟然從東州夜幽山跑回了靜虛城?”
齊月輕哼一聲,傳音警示:
“沒有白清做墊腳石,沒有六階極品湯相助,天衍宗沒有勝算能得到神燭認可!東州古祭台傳送大陣一進一出,代價恐怕不小!淺小兮萬裡迢迢的跑來靜虛宗,定是奔著咬下我一塊肉來!你小心些,莫被她纏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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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宗的觀賽台是在城門外的大廣場上臨時布了個瓊樓法寶,高十九層,可供五六百人倚欄觀戰。靜虛宗的百餘人被請去十八層做護衛,蕭明明、齊月、白溪和幾個天元宗弟子則上十九樓,臨空遠眺。
白溪遠望過去,神色又是一愣。
往日嘶鬨不休的十大宗門弟子竟然停了爭鬨,拎著各類法器法寶在戰場上廝鬥起來,一副要公平爭奪湯品的模樣。
而滿山觀客則捧場高喝聲不斷,甚至有人開起了多個賭局,以此助興。
齊月正瞧得津津有味,耳邊響起白溪的提示:
“淺小兮闖上樓了。”
蕭明明也收到了訊息,他眉頭微擰,偏頭去向身旁的紫衣弟子叮囑了幾句,那弟子頷首,迅速轉身下樓。
齊月僅是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重新投入戰場。
如果她沒聽錯,蕭明明怕靜虛宗弟子攔不住淺小兮,要天元宗弟子親自去阻攔。
但顯然蕭明明的策略也無用,不到片刻功夫,淺小兮便擺脫了攔截者,被四個翠裙女修圍擁著,嫋嫋婷婷的上來了。
“蕭長老,白師弟。”
她先撩起冪籬露出一抹清如幽蘭的笑容,而後取下冪籬遞給一旁的女修,將目光停留在了齊月身上,明知故問道,
“這位是?”
蕭明明淡淡笑道:
“月師妹,這位就是在東州古祭台親手獻祭數十金丹修士而大放異彩的天衍宗核心弟子——淺小兮,聽聞她已經點燃過將燭燭芯,雖是一息即滅,卻也是舉世難尋的天才了。淺道友,這位是齊氏血脈後人、也是被你豔壓許久的齊藥師。”
白溪聽蕭明明話中的明嘲暗諷,心知他也察覺淺小兮是來者不善,麵上浮起一絲了然,指尖甩弄起一顆鎮魂小珠兒,散出縷縷防禦法陣。
淺小兮麵色微僵,乾笑幾聲,又衝齊月故作熟稔道:
“嗬嗬,蕭長老怪會打趣我的,但你不知道了吧,其實我和齊師姐是棋逢對手,惺惺相惜呢!”
齊月隻覺心口突然注入一縷古怪的親切,隨之身體一僵,一道神念占據腦海:
【我不過是淺小兮養的一條賤母狗,怎敢與主人相提並論?】
【我應該趴在地上,衝主人汪汪叫,舔主人的鞋,讓主人踩上我的臉!】
齊月微蹙眉,似揮蒼蠅一般輕一拂手,就將那道迷惑又惡心的幻術揮散,衝淺小兮不鹹不淡的打了聲招呼:
“淺道友。”
四個掐訣的翠裙女子瞳孔微縮,看著齊月的目光不自覺地帶上了些許警惕與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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