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察合台還不是很穩定,能來大明的域外商賈主要是來自東南亞邦國。
其中有不少是跟著大明海商而來,同時也帶來了諸多豐富的舶來品。
在對外接觸方麵,海商接觸的更加全麵,不像朝廷,主要接觸的是外麵的那些權貴。
到大明的外國商人,需要隨身帶著路引憑證,行動範圍也受憑證限製。
朱祁鈺可不想這麼一群人能夠隨便亂跑,更不要說裡麵還有一些傳教士這一類的。
在大明傳教可不容易,特彆是那些一神教,除非能夠送出足夠多的雞蛋,否則彆人放著那麼多神靈不信,憑啥去信你一個外來宗教。
這方麵,鄧南兆倒是另辟蹊徑,研究起了華夏曆史。
君權神授的概念,在華夏自周朝滅亡之後就有些行不通了。
特彆是大漢所建立起來的天命所歸說,直接將宗教和統治給直接切割,保證了君權在神權麵前的獨立性和正當性。
這是鄧南兆沒有接觸過的領域,對於他的學識有著極大的挑戰。
和在其他地方不同,若想要廣泛在大明傳教,最主要得得到朝廷的承認,若是朝廷不認,再多的信眾也沒有用,比如那白蓮教。
沒有接受大明皇帝冊封的神隻,終歸是野神,鄧南兆自己也不覺得現在憑他勢單力薄,就能對抗儒釋道三教,那簡直太可怕了。
話回那些到大明的外邦人,他們之中,有不少依舊處於部落模式的商人,初到大明,什麼都不懂,凡事都需要依靠各區域商會的幫助。
這些幫助並非無償,而其價值的體現,便是讓商會在他們邦國建立起一條穩定的渠道。
東南亞地方可不像大明一樣有著穩定的統治王朝,在那裡,部落依舊是主導,所以明商抓住痛點,深度挖掘市場,在與權貴合作的同時,也沒有輕視地方商人階層。
商賈從各地所攫取的錢財,最終都是流入大明,各種金幣銀幣通過再次熔鑄之後,在京畿地區由銀行回收,到寶源局進行再加工壓製成大明貨幣。
如此不斷增加大明貴金屬的存儲量,也得益於此,大明對於商賈的待遇有不少的改善。
明商通過這樣的形式,也意識到了外邦商賈的潛力巨大,且與外邦商賈合作,比去接觸那些權貴還要容易很多。
帶來大明的,基本上沒有小門小戶的,彆看穿著怪異,可能在當地也算得上是豪紳了。
開放更多的市舶司,也是為了增加地方的財政收入,每個海商所能帶來的收益,足以讓地方能更加從容應對一些災禍。
海商帶這些外邦人來大明,還需要提供擔保,大明雖然不反對外邦人入境,甚至允許外邦人在大明科舉,可並不代表外邦人能夠在無擔保人的情況下,隨意在大明活動。
朱祁鈺並沒有想把大明打造成移民國家,因此才限製對外殖民這種簡單粗暴的模式,畢竟殖民意味著大明要接納諸多外來奴隸,而這些奴隸不可能永遠都是奴隸。
之所以沒有禁止科舉,無非就是能通過大明科舉的,那對於現在這個世界而言,都是足夠優秀的人才,這種人才,朱祁鈺可沒想著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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