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自從徐州之後,可以說是一直賦閒。
大明的境內沒有激烈的戰事值得他出手,而西邊有張三,南邊有薛遠,東邊有範廣,更東的還有劉安,至於北邊,現在反過來是北平在威懾草原。
無聊的日子裡,石亨就喜歡練習書法,特彆是喜歡將自己的書法給於謙看,請於謙點評。
而於謙自然是看都懶得看,甚至理都懶得理。
不過,石亨依舊是樂此不疲。
朱祁鈺其實也想給石亨找些事情做,可現在還真就沒有適合他的位置。
大明這一段和平的時間,使得人口上漲了不少,北平到處都能看到孩子的身影,穩婆甚至忙得腳不著地。
如此時候,自然是要以發展人口為主要政策,其他的能免則免。
不過,現在朱祁鈺倒是有了讓石亨忙起來的機會。
借助京城商會,開展民間探索新大陸,反過來影響到了朝堂,對於讓朝廷再次組織大規模艦隊出海的呼聲很高。
新勢力希望聖人能明確表態,且有大明官方的支持,或許能重現當初鄭和的風光。
而這一次,財富不會隻流向皇宮,流向皇帝的內帑。
朱祁鈺其實也很想給他們一個方向,免得讓他們跟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隨著鋼鐵橋梁的投入建造,西山那邊的工廠耗鐵十分多,而鋼鐵工司尚處於整合階段,在趙榮的新建議之下,還做出了微調。
整體上,大明的鐵產量還未進一步激發。
而在離舊港不遠處,就有一處連沙灘都有鐵屑的地方,朱祁鈺早就對那裡虎視眈眈了。
之所以要將舊港完全納入掌控之中,可不僅僅是其處於重要航道,更是舊港是大明離澳大利亞最近的地方。
從朱祁鈺所收集的各種見聞遊記裡,泉州海商去過一處絕島,言:男女異形,不織不衣,以鳥羽掩身,食無煙火,惟有茹毛飲血,巢居穴處而已。
那裡奇峰磊磊,如天馬奔馳,形勢臨海,被稱為羅婆斯。
而朱祁鈺則是認為,那裡應該是澳大利亞,畢竟泉州海商比起往西邊,更多的是在舊港周邊經營,憑借他們的實力,也無法橫渡阿拉伯海。
澳大利亞的危險是毋庸置疑的,其源頭並非是土著,大明可不怕什麼部落土著,而是一個個人。
所以,朱祁鈺需要一批亡命之徒,且還有能有效鎮壓這些亡命之徒的人前去那裡。
本來澳大利亞未來就是流放罪犯的地方,朱祁鈺不介意效仿一下後人。
每當想起這件事,朱祁鈺就忍不住想到石亨。
隻是,不知道石亨願不願意,而誰又適合將這個提議給提出來。
思來想去,朱祁鈺隻能決定苦一苦於謙了。
於是,景仁宮中,於謙就坐到了朱祁鈺的麵前,一臉苦相,好似每當聖人有什麼為難且麻煩的事情,都會找到自己,於謙對此也十分無奈。
香茗的霧氣滾滾升騰,可於謙並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品茶了。
“陛下所言古籍,皆為異怪誌談,不可輕信。”
於謙十分嚴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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