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而華夏可以說是唯一一個長時間大一統的國家,因而,其累積的財富,至少到目前為止,仍然是世界之最。
坐擁世界最多的人口,吸引最多的財富,如此之耀眼,導致了北方遊牧部落總會將目光投向南方。
那是在沒有開地圖的情況下。
若是將視野打開,遊牧部落就會發現,比起去跟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硬磕,往西似乎是一個更好,更安全的選擇。
朱祁鈺知道,現在世界正在動蕩,如奧斯曼攻下了君士坦丁堡,如那世界攪屎棍正在經曆玫瑰戰爭。
所有的國家都在推陳出新,民族國家將開始真正站上曆史舞台。
若是朱祁鈺什麼都不做,那得等那位王守仁龍場悟道之後,喊出“心即理”來震撼整個大明。
歐洲有文藝複興,而大明也有自己的思想解放。
不過,若是現在王守仁在,或許都不需要去龍場悟什麼道了。
光是報刊上的各種辯經,就足夠他去悟。
當然,這都是後話。
朱祁鈺現在僅僅是提前將華夏打造成民族國家,而這個民族,可不是什麼漢族蒙族這一類,而是千百年曆史書中就一直存在的中華之民。
隻不過,朱祁鈺在其中作出了一點點小改動。
這種改動,就和大英帝國正在進行的玫瑰戰爭差不多,隻是英格蘭的統一是通過內戰,最後由兩大貴族都鐸和伊麗莎白的聯姻宣告結束,以此才有了都鐸王朝,這首位英格蘭國王。
而對於朱祁鈺而言,聯姻是次要,華夏曆來就是大一統,和那些指著村落為城邦的地區不一樣。
自然而然,所采取的方式也不能一味效仿,否則就是開華夏的曆史倒車。
在場的蒙古人、女真人、西域人等等,朱祁鈺隻需要以地區來劃分,硬要說的話,大家都是北方人,隻不過蒙古在正北,西域在西北,而女真則是東北人。
換一個稱謂,那區彆可就大了去了。
大明也經常用南人和北人來稱呼南北不同地區的人,可這樣的稱呼,並不會種下分裂思想。
偷換概念這種事情,朱祁鈺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他甚至可以直接改變除漢語之外的其他語言的意思。
這對於連封神都可以的皇帝來說,隻是一道命令的事情。
隨著大明的海船不斷出現在世界各地,總歸要接觸到真正的野蠻人,那可是真正習慣劫掠嗜血的海盜。
宴席在朱祁鈺所預想的情況下進行,在場的人情緒也都逐漸放鬆了下來。
直到這時,才有人發現,那擺放在朱祁鈺身後的屏風,赫然是一張輿圖。
一個前遼地領主因為離聖人比較遠,可以說是坐在聖人的對麵,也就這個方向,抬頭且注意力不在聖人身上,才能最快發現這情況。
當然,也有人就算發現了,也不敢直接問。
輿圖一直都是戰略機密,而大明通過給百姓普及地圖,極大提升了百姓的國家意識,同時也讓不少人真正知道大明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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