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是剛被請來看這家賭場沒多久,本來還希望能抓個老千立一立威呢,現在卻感覺臉都有點疼了。
突然,站在旁邊緊盯監控畫麵的暗燈說:“六哥,他們要走了。”
眾人一看,隻見畫麵中的一對乾父女果然已經站起身來,用托盤裝上所有籌碼,朝廳門口走去。
好家夥,帶一千贏二十萬,都不舍得扔100塊給荷官當小費。
六哥臉色陰沉,在賭桌上磨煉出的情緒管理都有點失控,要不是顧忌有兩個小股東在場,真想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摔了。
“先彆給他們換錢,想辦法攔下來。”
六哥雙眼緊盯著監控中的敞亮女人,又道:
“馬上把這個發牌的叫上來,扒光了搜身,然後撬開她的嘴!
“還有她,也帶到保安室去,分開整!”
說著,一指站在角落處瑟瑟發抖的蔓蔓,狠厲語氣差點沒把她嚇尿。
“周六。”坐在沙發上的股東提醒道:“她們畢竟是這裡的員工,你最好還是跟銀老板說一聲,她今晚好像也過來了。”
六哥點了點頭,拿起一個對講機走了出去。
vip包廂的走廊上,兩個非常紮眼的女人正在閒逛。
一個34c,穿著時尚馬甲裙+肉絲,單眼皮與偏厚的唇組合在一起竟然出奇的耐看。
另一個34e,穿著潮牌短褲+波點黑絲+口罩+墨鏡+鴨舌帽,要是走在機場裡肯定被懷疑是女明星。
“覓姐,要不我帶你玩一下炸金花,這個比德撲和梭哈都簡單,在vip包廂也很少能湊到人,可以體驗一下。”34c說道。
“嗯,也行。”34e的黑色口罩下發出了嬌滴滴的聲音。
當她們去往炸金花所在的2號廳時,六哥突然走到34c女人身邊叫了聲“銀老板”,隨後借一步說話,悄聲彙報著剛才的情況。
說實話,銀老板的長相其實挺純情的,年齡也就二十七八,剛才陪覓姐說話時隻像個鄰家大姐姐。
可聽手下的彙報時,她瞬間就變得目光淩厲,氣質凶狠,不是奶凶,是真凶。
“你有幾成把握?”她問。
周六本想說九成,猶豫後還是說了“七成”。
銀老板眉頭微皺,但很快便果決道:“去吧。”
周六應聲而去,不料還沒回到監控室,就聽見對講機裡傳出聲音:
“六哥,那兩個人沒走,他們在換籌的地方晃了一下,又跑去2號廳了,看樣子還要找台子繼續賭。”
我靠?六哥頓住腳步,胸中火氣更盛,心想這是沒把老子當回事啊,贏了20萬還嫌不夠?
他按下對講機說:“他們要玩什麼?看一下。”
對講機很快回到:“炸金花,他們去了封頂最高的那張台。”
炸金花?好,老子今晚上不但要整死你,還要讓你把錢翻倍的吐出來……
六哥心中暗罵,用對講機交代了一聲,說他要偽裝賭客親自下場,然後便朝2號廳的方向走去。
對講機很快又響了:“六哥,銀老板帶著她一個朋友也坐那張台上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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