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深邃又銳利,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他的氣場淡漠而威嚴,簡直讓旁人無法直視。
包廂裡的黎家人愣愣看著窗外。
父子婿三個儘管已經有所耳聞,但心中依然震驚,以前就是打死他們也想不到,有生之年竟能看見這一幕。
頓時,父子倆滿腦子都是三年魔音。
而顧子浩心中則滿是不屑。
他很看不起賺快錢的網紅,更看不慣租豪車裝逼的網紅,感覺他們把有錢人和豪車的檔次都拉低了,而李從武這位龍王爺在他眼中就是如此。
母姊妹三人雖然已經目睹過了,但眼前仍舊恍惚,多少感覺這有點不真實。
不得不說,黎妮雖然看著這位前夫就來氣,但先前那種很不是滋味的感覺莫名緩解了很多。
畢竟,孩子他爹現在可以說“癲”,但絕不能再說“窮”了,這多少為她的以前的“有眼無珠”找補回了一點。
因為當今華夏的普世價值觀中,“窮”對男人才是最大的貶義詞,“醜”“蠢”“渣”“凶”“惡”等等都要往後靠。
姐妹倆審美相似,黎娓此時也莫名感覺前姐夫變帥了很多,仿佛又有了初見時風流倜儻、豪放不羈的樣子,隻是又多了幾分不苟言笑的滄桑氣質,更……有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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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女兒離婚貢獻過磅礴之力的吳素芝,心中則是五味雜陳。
她絕不願意推翻自己以前的言論,更不願承認自己是個坑貨,看著李從武那死樣,心頭躥起一股無名火來,忍不住說道:
“你們看這人,就是故意租台豪車來跟我們顯擺,一天天的~
“玩那什麼破遊戲賺點錢就飄了,在學校亂教學生,報複社會,跟精神病一樣。
“黎妮,你跟他離婚真是離對了,跟著他以後絕對沒好。”
聽母親提起龍王事件,黎娓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海州的高考成績今天好像出來了吧?也不知道他教的班考得怎麼樣,萬一很差,那些家長肯定要找他麻煩啊。”
吳素芝冷哼道:“他把人家孩子坑了,不找他麻煩才怪。我看黎妮在公司被客戶擠兌那事,肯定就是他得罪了人害的。”
“我靠,這商業中心吃飯的人多,他還開個這麼招搖車,萬一給那些家長撞見了,不會牽連我們吧?彆把我們堵這裡打一頓。”黎瑞說道。
黎妮聽他們提起這事,整個人又不好了,真後悔叫這麼多人出來吃飯,感覺今年就不該像以前那樣辦生日宴的。
黎建軍見女兒臉色不好,皺眉說道:
“行了,哪有你們說的這麼嚴重。今天景文過生日,我們就高高興興吃頓飯,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提。”
聽見老爹發話,黎瑞不吭聲了,黎母也悻悻住了嘴,房中頓時冷場,隻聽得見倆小孩在旁邊玩模型的聲音。
不一會,父子倆走進了包廂。
李景文滿臉笑意,手上捧著三個sitch和一個iphone15proax的盒子,把其中兩個分給了弟弟妹妹。
李從武嘴角微歪,手上端著一個似曾相識的錦盒,先走到二老身旁,冷淡又不失禮貌地打招呼道:
“黎叔,吳姨。”
吳素芝繃著臉,瞥了他一眼,沒做任何回應。
黎建軍尬笑著點了點頭,見他把錦盒擺在了麵前的空處,便問:“這是?”
“上次你們搬家,我買錯東西了,不是說要換件更好的嗎?正好前不久在路邊收了一個有破損的元青花,就拿來了。”
李從武輕描淡寫說著,坐到了兒子旁邊的空座上。
聽見這話,黎家人自然而然想起了一個八萬八買的破泥盆,全都尬住了,知道李從武這就是故意來揚眉吐氣的。
但下一秒,對古董陶瓷頗有研究的黎建軍抓住了三個字的重點,詫異道:
“你說什麼?元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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