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各位都請回吧,我們也吃得差不多準備走了。
“麻煩在家長群裡說一聲,叫其他人不要再跑過來。”
說著,直接起身,表現出送客的意思。
顧圓有點懵,心說這怎麼回事?
不科學啊,嘉月說他寫了很多書,這就說明他肯定很想出版呀。
而且,我剛才也沒說錯話,也沒說他寫了很多書一直沒人收啊……
其實,對李從武的喜好,顧圓猜得完全沒錯。
他簡直不要太想出,自從決定要開出版公司,每天都會興衝衝地走進書房,泡一壺最好的茶,坐在進口胡桃木書桌前,整理書稿。
可能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成立龍王文化的主要動機,究竟是為了洗滌,還是為了出書。
但這件事,他不能讓其他人插手,也不需要。
何況,顧圓說那話時的內心活動,他透視的一清二楚。
什麼“對文學也很感興趣”,簡直虛偽至極。
李從武能夠預見,像她這種人拿到自己的稿子隻會隨便翻看幾下,然後就托關係找主編,不談內容,隻聊人情世故與市場數據,最後把它當作一件滿足自己虛榮的禮物出版。
這讓他感到生理不適。
因為現在市場上那億大坨羚導子女、羚導爹娘,羚導朋友、羚導姘頭、羚導本羚的大作,基本都是這麼搞出來的。
這簡直是對他作品的侮辱。
他生平最厭惡的東西,除了龍王文學,就是這些!
顧圓還在疑惑不解,其他人已經紛紛告辭。
龐嘉月拿著調好的勞力士,想幫李從武戴上。
但李從武沒讓,隻是用手接了過去,催促她快跟媽媽回家。
走出包廂後,顧圓對女兒嘀咕道:“你不是說李老師很喜歡寫小說嗎?怎麼媽媽說要幫他出書,他反倒不高興了。”
龐嘉月無奈地看了母親一眼,幽幽歎道:
“你不懂他。”
喲嗬?顧圓腳步頓了頓,看著女兒清婉的背影,輕聲啐道:
“還我不懂他?一個老男人你還比我懂了呀,真是個……小可愛!”
帶著幾分心煩,她又加快腳步趕了上去。
當母女二人走到餐廳門口時,忽聽一道稚氣未脫的聲音喊了句“嘉月”,然後就見一個虎頭虎腦的半大小夥追了出來。
顧圓認出了計劃中的“乾兒”,嗬嗬笑道:“你是李老師的兒子吧,叫什麼名字啊?”
李景文瞥見願望中的“丈母”,緊張答道:“李景文,景仰的景,文學的文。”
龐嘉月看著心目中的“繼子”,不滿說道:“要叫姐姐知道嗎?沒大沒小。”
“我不想叫姐姐,就叫嘉月不行嗎?”李景文這廝還是有點狗膽的,否則在喬遷宴上也不敢主動加雲信。
龐嘉月看著麵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屁孩,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半開玩笑地說:
“不可以。你要是不想叫姐姐,那就叫阿姨。”
啊這?
顧圓和李景文同時懵逼。
前者很快品味出了話裡潛藏的貓膩,氣不打一處來,立刻語帶深意地斥責道:
“這像話嗎,你才比他大幾歲呀,他要是叫你阿姨,那你……那我叫他爸爸什麼呢?”
後者卻什麼都沒察覺到,隻以為這是在開玩笑,也吐槽道:
“就是~”
頓了頓,他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對了,馬上放暑假了,等大後天考完試,我要跟同學去海邊玩,你要一起去嗎?”
龐嘉月輕哼一聲,“你們一群小屁孩出去玩,我跟去乾什麼?”,用手拍了拍李景文的頭,“好好考試吧,阿姨走了。”
言罷,身形一轉,輕盈地朝停車處走去。小臉背過去後,笑意又如初綻桃花,悄然綻放。
顧圓額角冒出了幾條黑線,要不是今天心情極佳,真想立刻追上去打她皮鼓。
為大局考慮,顧圓以“馬術俱樂部的朋友送了幾張體驗票為由”,主動加了李景文雲信,說哪天有空帶他們一起去玩。
李景文一聽這話,自然樂顛顛地答應了。
等顧圓也走出大門,小夥抬手摸著被柔荑拍過的頭頂,露出了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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