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月。”
李從武終於開口,製止了她,然後一針見血地總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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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懂了,這不是法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隻因唐總蝙覺得不行,所以不行,對嗎?”
唐四海皺眉看著李從武,謹慎而不失傲慢地說:“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也可以。”
李從武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強壓心頭邪火,拿起茅台往自己杯中倒酒。
其實,說要問個究竟,但他早就料到了結果。
既然現在明確了是人的問題,那反倒簡單了,就直接解決人嘛。
不知為何,某一回批改語文翻譯題的情景閃現在他腦海中。
題是恐子的論語,答案估計是陳小可那位鳳雛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惡搞語錄——
有教無類:我教做人的時候可不管你是誰。
君子不重則不威:君子一定要下重手,否則樹立不了威信。
朝聞道,夕死可矣:早上打聽到去你家的道,晚上你就得死。
李從武知道,這肯定是一些吃飽飯沒事乾的人,故意把恐老夫子歪曲成恐怖份子,製造一種強烈的反差感以博人眼球。
但他同樣知道,真實的恐子確實與普通人印象中的儒雅老頭形象不太一樣,至少也是個文武雙全,極善弄權之人。
這一刻,他突然悟了。
以前,他一直想的是:寫一本好作品就能獲得影響力,傳播有價值的思想。
但現在,他幾乎敢肯定,這個順序搞反了。
恐子必是首先獲得了恐怖的影響力,武力,verypoerfu,然後隨便寫點東西都是傳世之作,可以把自己的思想強行灌入世人的腦中……
這麼看,才是水到渠成啊。
李從武大徹大悟。
真理是亙古不變的,春秋如此,現代亦如此。
他那二十二本書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成功,不是書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曾經的他,明明人微言輕,還儘寫一些人們不愛看的東西。如果恐子也這樣,怕是周遊列國還沒出門,就被人打死了。
所以~
從文,必先從武。
酒,斟滿了。
李從武端起杯子,緩步走到唐四海身邊主動碰杯,淡淡問道:
“如果我實在想把這個作品出版……要怎麼辦呢?”
唐四海也拿不準李從武的性情,見李從武主動敬酒,還以為這個強種是在暗示自己開個條件,願意花大代價把這件事辦了。
他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隨手拎起自己的杯子碰了碰,抿了一口酒,咂吧著嘴說:
“小李啊,這本書真辦不了,你就不要再想了,以後有彆的稿子如果符合要求,我們還可以討論。”
李從武舉杯喝酒,一飲而儘,感受著腥辣氣息在喉頭和肺部擴散,全身血液彷佛都燃燒了起來。
“辦不了~”
他似歎非歎,伸手轉動桌麵轉盤,在唐四海疑惑地目光中端來那一大碗“霸王鱉雞”擺在近前,口中冰冷吐出六字:d還敢吃!”
話音剛落,猛然暴起,右手拍上唐四海的後腦勺,“呯”的往碗裡一扣,將他的臉死死摁進了王八湯裡。
啊這?!
桌上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連一直自顧自大快朵頤的周楚都愣了,著實沒想到一向斯文穩重、喜歡裝老實人的血手人屠,竟然會在公開場合發這麼大的飆。
董深和另外兩個海信主編更是嚇了一大跳,集體出現凍結反應,腦中壓根就沒有要上去護駕的想法。
看著李從武此刻麵無表情的表情,他們感覺這比其他所有表情都要凶狠,仿佛殺意已決,真打算把唐四海溺死在王八湯裡。
李從武在用力,大圓桌在顫抖,唐四海在掙紮,還剩小半碗的湯水咕嚕冒泡,不斷噴濺而出。
章譯整個人都傻了,心中直呼臥槽,感覺自己作為主編的職業生涯岌岌可危。
龐嘉月一顆小心臟怦怦狂跳,雖然有點害怕,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透過男人毫無表情的麵孔,她又清晰看見了那個無比狷狂的靈魂,就像在那個雨夜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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