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蘭!”
陳守天低聲喝止了他身邊的女人,笑著看向池源:“小友,不知可有興趣,與我玩上兩把?”
四大家族中陳家的家主?
對方頭上掛了這個帽子之後,池源對他的惡感是不減反增。
能養出陳少那種欺男霸女的兒子,老子又怎麼可能會是好貨?
他毫不客氣的說道:“這麼大歲數了還想以命博財,你很缺錢?”
陳守天卻一點也不生氣,瞥了一眼桌子另一邊的轉輪手槍,笑道:“這是我年輕時玩的遊戲了,現在歲數大了,惜命,喜歡玩點穩妥的,就德州撲克如何?”
池源卻不買賬,冷冷道:“算了吧,我還是有點良心的,不贏彆人的棺材本。”
“你!臭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信不信家主大人他……”
“美蘭!”製止了身邊的女人之後,陳守天又眯起眼睛對池源道:“年輕人,你是覺得自己一定會贏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輕狂了!”
池源笑:“年輕人不輕狂那還叫年輕人嗎?難不成像你一樣,老了之後天天窩在女人懷裡打牌嗎?”
“有意思,有意思,我已經好久沒聽到這樣的話了!”
池源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這話在他聽來,就好像是那種“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種腦子缺根筋得到霸總發言。
而且,引起這家夥的注意,也沒什麼好開心的呀!
看來這人是不賭不罷休了。
“上趕著送錢是吧,行,我陪你打。”
陳守天看起來頗為高興,隨手招來一個侍者:“把早橘叫來。”
早橘明麵上是四層的專屬荷官,但因為四層常年不見幾個客人,所以在第三層有貴客到來時,偶爾也會下場。
這其中,就包括四大家族的家主。
不一會兒,一個美女便踩著高跟鞋款款而來。
“陳爺,您今天怎麼有興致過來啊?”
那聲音如妖似魅,勾的人耳朵癢,心更癢。
不出意外,來者,便是早橘了。
她穿著一身紅底金色雲紋的高開叉旗袍,領口很高,擋住了半邊的天鵝頸,可胸口處卻空蕩蕩的,白花花的兩個肉團子,有一半都十分大方的暴露在空氣當中,實在是“富有且慷慨”。
那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不足一握,豐滿而又圓潤的翹臀,雖被旗袍堪堪遮住,卻也隔著衣服顯示出起美好的形狀,再往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被輕薄透肉的黑絲包裹。
光這身材,就足以稱之為極品!
在往上看,小巧精致的鵝蛋臉,卻燦若桃李,大大的五官和琥珀色的眼珠,為她又增添了幾分野性和異域風情。
真是仙品!就是對上餘潔伊,也是當仁不讓!
早橘和陳守天寒暄幾句,便坐到了賭桌的邊緣上。
“這位帥氣的客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這勾人的聲音響起,叫池源的骨頭的酥了三分。
“就先叫我池先生吧。”
早橘笑著點了點頭,兩手撐住台麵,兩條美腿在空中劃過,她整個人,便都坐到了賭桌上。
如此惹火的尤物,不知道在床上,又是怎樣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