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好命,不過守不守得住,這誰說得準。”
“二十來歲的四品官,她那庶妹的那雙手上輩子可能開過光吧。”
“”
在宋沛年當值的第六個月,第n次被聖上叫到了政事堂,不過這次的神色明顯比之前更為“討好”。
“愛卿請坐。”屋內隻有他與宋沛年二人,狗腿似地將椅子給擦了擦,做出“請”的姿勢。
宋沛年連忙擺手,“臣惶恐。”
這狗皇帝又要憋什麼壞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哎呀,愛卿坐就是了。”一把將宋沛年按下,緊接著搓搓手,“今兒個招愛卿來確實是有點兒事。”
“這不是,我也找不出第二個愛卿這麼有能力的下屬了,我想著我大啟地廣卻物稀,愛卿可否幫朕看看?”
哦,感情這狗皇帝是想讓他“全國巡地”?
宋沛年仍裝作不解地看著他,眼裡確是兩個字好處?
聖上掏出一本小冊子交給宋沛年,有些嫌棄地看著他,“我還少的了你的好處?我都力排眾議給你封了個這麼大的官了,這次你必須給我辦好!”
宋沛年翻開小冊子,上麵都是他曾經說過這些地可以種什麼的作物標注,不過每一處雖都是因地製宜,但也都藏了小巧思,互相製衡著的,所有和經濟效益有關的全都遠離軍隊,幾個王爺的封地也都放任不管。
合上小冊子,看了看還是滿臉笑意的老皇帝,果然這當皇帝的都不簡單,權衡之術玩得不錯。
聖上也不管他有沒有看懂,而是問道,“愛卿覺得怎麼樣,如果可行的話,朕就下旨了?”
還能怎麼樣?你都安排妥當了,我拒絕的話可以不罷官不砍頭嗎?
好在狗皇帝也還算有點人情味,給他留了半個月交代家裡的事和做出發的準備。
半月後,宋沛年就帶著傅靜嫻還有幾個下屬就出發了,這一次除了後麵跟著一輛馬車,幾人皆是騎馬。
要說宋沛年外派誰最開心,當然是傅靜嫻了,老早就計劃著一路上都可以看到大啟的大江大河,群山茂林。
聖上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收起了剛剛依依不舍的虛偽表情,動了動有些僵硬的麵龐,看著還在發呆的太子,大手拍在太子的頭上,“不解你老子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的臉色?”
太子有些惶恐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父皇對宋沛年的態度未免也太好了。
聖上故作高深摸著胡子,“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我們帝王隻需識人用人,摸清所用之人的脾性。對待有真才實學之人,舍幾分臉麵又如何,讓他們多辦點實事才是硬的。”
看著還在發愣的太子,有些嫌棄地走了,這肯定是隔代遺傳,遺傳到他皇祖父那傻樣。
而他剛剛沒有說出口的是,史書不會記載他是如何“討好”下屬,隻會記載他這個皇帝的豐功偉業。
事實也確實如此,大啟三百六十二年至八十二年,這二十年來,在整個封建王朝都少見。
這兩個時代,老百姓豐衣足食,賣兒賣女的現象幾乎都消失殆儘,社會經濟也前所未有繁榮,各類創作也層出不窮。
後世稱之為“慶和之治”,而慶和就是宋沛年口中的狗皇帝所定的年號。
為世人所讚歎的,慶和年代出了個“聖人”,不過這聖人不是學子的聖人,而是百姓的聖人。
他走遍千山萬水,為每一處都帶來豐收。
他的軼事也不少,與妻子相識於“荒唐”,不過二人卻恩愛攜手一生,一生也隻育有一女;
中年就辭官,說是要回村陪伴雙親和雙親的雙親,絲毫不留戀官場;
老了就辦了個農學院,沒事兒就抓遲到的學生;
走的時候也是靜悄悄的,叫人不要沒事兒就來他的墳前打擾他與妻子的美夢。
後世的冬天晚上。
“媽媽,我要吃那個烤紅薯。”小女孩看著路邊的老爺爺拉著鐵皮做的大烤爐,不時飄出了香甜的味道。
“好的,今天小寶有好好學畫畫,那就獎勵小寶一個。”小女孩媽媽從老爺爺那兒買了一個紅薯遞給了小女孩。
“哇,好甜啊,媽媽也吃。”小女孩將紅薯遞給了旁邊的女人。
女人輕輕咬了一口,笑著問道,“你還記得媽媽給你講過關於紅薯的故事嗎?”
“記得!是宋祖先發現的種子然後種的!我還知道宋祖先,老師說他不擅讀書,但是地種的好。”小女孩踮起腳尖,踩在剛剛飄落的雪上。
“是啊,就和小寶一樣,雖然咱們讀書一般般,但是我們小寶畫畫卻十分有天賦!”女人將小女孩頭上的飛雪拂去,輕輕說著。
“是的,隔壁的三水哥哥也是,他滑雪特彆厲害,我聽李阿姨說,要送他去訓練呢”
“還有我們班的江河也是,隻有數學特彆厲害,他媽媽說以後帶著他好好學數學,說不定以後會當數學家”
“那小寶以後也當厲害的畫家。”
“好耶,媽媽,我們這就是宋祖先說的因材施教嗎?”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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