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開始挑撥離間,“不過你們真就挺倒黴的,利益占不到大頭,反正受罰那是一定要同樣的受的。這佟成安他們家裡血厚,就是不知道你們咯~”
見佟成安不為所動,宋沛年憤怒道,“再見!我也不稀罕你們那寶石珊瑚,我要回去將你們這大不義的罪名捅出去,看你們以後怎麼在京城立足,以後你們要是當官了,都沒有人敢和你們做朋友,和你們做朋友,得提防被捅刀子的。”
“反正我成天沒事兒做,正好給你們宣揚宣揚今日之事,以後你們各家有啥大事兒,我保證出場亮亮相。”
宋沛年決然離開,佟成安拽住他的袖子,牽強道,“宋兄,換一個。”
“呸,誰和你是兄弟?還換一個,沒門兒!”說著就將自己的袖子扯開,“我要回去找我娘告狀,再進宮...”
佟成安也被激怒,憤聲道,“你怎麼什麼事兒都要回家找娘!”
宋沛年眨巴著眼睛,“我有娘啊。”
說著又一頓,“你沒有?”
十分嫌棄地拍拍袖子,“我可不管你有沒有,我反正得回去告狀了,告辭!”
宋沛年剛走兩步,還沒有走出茶樓的大門,果然就聽到了佟成安那美妙的聲音,“宋兄,等一步。”
宋沛年不為所動,繼續往前走,佟成安壓下怒火攔住宋沛年,咬牙切齒道,“我同意宋兄你的條件。”
“嗬,晚了,我現在可不同意了。”宋沛年錯身就要離開。
佟成安再次攔住他,“宋兄,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了。”
宋沛年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嗤笑道,“你威脅我?我是這麼好威脅的嗎?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給我寫下欠我那座價值十萬兩白銀的寶石珊瑚,說不定我還可以網開一麵,而不是在這兒和我東扯西扯。”
佟成安恨不得將宋沛年給撕碎,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忍住怒火給宋沛年寫欠條。
宋沛年還在一旁陰陽怪氣,“可不要給我挖坑耍花招啊,我可不是這麼好騙的。”
等佟成安寫好後,宋沛年接過欠條,檢查無誤,又讓對麵所有的人簽了姓名按了手印,這才甩了甩欠條,“我要在五天內見到那座寶石珊瑚,可不要給我耍花招哦,要不然我真的回告狀哦。”
宋沛年笑得十分欠揍,將欠條疊好塞到口袋裡,這才飄飄然走了。
春禮也十分不真實地跟在宋沛年的背後,待到轉了兩條街,才十分不可置信道,“少爺,這,成了?”
宋沛年甩甩額前的碎發,自傲道,“那是,小爺出手,就沒有失手的好吧。”
春禮呐呐道,“為什麼?”
十萬兩啊,那可不是個小數目,那些人就這麼同意了?太不真實了,他一開始都全當陪自家少爺演戲了。
宋沛年故意笑得十分陰險,“因為我厲害唄。”
誰叫他們覺得他是個傻子好忽悠呢,反而掉以輕心踩空了路。
不過這件事,也隻有宋沛年能做成。
一來,他是真的背後有人,而且還是手掌最高權力的那位。
二來,他是真的潑皮無賴,啥事兒都乾得出,他又不怕聲名狼藉,但是他可以讓佟成安等人真的聲名狼藉。
三來,佟成安上麵還有一位哥哥,兩位可是真正爭取權的兩兄弟,就等著機會踩上對方一腳呢。
還有佟成安與這麼多人結伴為盟,要是因為這事兒有了分歧給毀了,他得慪死。
那些人看著不務正業,背後的親爹親叔親舅可都是朝中有實權的官員。
與其選擇內部瓦解,不如讓他們一起討厭宋沛年這個共同的敵人,關係反而更牢固。
再者,佟成安這些年從原主這兒坑得少說也有幾萬兩,還有他手裡還有不能見光的生意,賺的也不少,十萬兩多是多,但是也不至於將他的身家給掏個精光,還有這麼十幾個冤大頭和他分擔呢。
宋沛年邊走邊活動筋骨,看到那個打聽消息的有眼力見兒的小廝捧著他的白玉白菜,宋沛年更樂了,隨手又賞了一顆金花生給他,還給隨行的小廝們每人賞了一顆,給春禮塞了一大把,喜得一群人圍著宋沛年說漂亮話。
這種當廢物吃喝玩樂,當散財童子被人捧著的日子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