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兩好’的幾人已經轉移陣地了,連著宋忱川,幾人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
點了一桌子的好菜,謝庸還讓上了酒樓珍藏已久的美酒。
宋沛年率先動起了筷子,對於謝庸等人的馬屁還有他們說的一些新鮮事兒,都會等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了,才會‘嗯嗯’附和兩聲。
沒想到,謝庸他們的耐心倒是挺好的,來來回回說著,宋沛年也隻是時不時搭理一下,他們也不覺得煩。
宋忱川抬眼看了一眼宋沛年,見他麵色自若,對於桌上幾人時不時交換眼色,也像是看不到的樣子。
終於,在飯吃的快要差不多的時候,謝庸等人終於耐不住性子了,進入了主題。
謝庸拿起一杯酒,似是感歎,“宋兄,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次能有銀子賠給你嗎?”
宋沛年啃著雞腿,敷衍道,“我又不是你爹,我怎麼知道。”
謝庸被哽住,咬了咬牙繼續說道,“那是因為我前不久進行了一個投資,我隻是投資了一個胡商五千兩,沒想到短短幾天就收獲了一萬兩,真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謝庸話音剛落,蔣正晝麵色就有些不高興了,“謝兄,你不是說這事兒不往外說了嗎?隻帶我和李兄發財了嗎?”
李弘見蔣正晝不高興,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開口。
謝庸麵色一僵,連忙給蔣正晝敬了一杯酒,“這不是都是兄弟嗎?”
果然宋沛年見狀,也來了興趣,一臉不可置信,“真的?那胡商做什麼生意的?為什麼這麼有錢不帶著自家人賺錢反而帶著你賺錢?”
謝庸見魚兒看見餌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那胡商什麼生意都做,珠寶、茶葉、布匹等等。宋兄你也知道胡商要將東西運出去賣,手裡鐵定要壓貨,壓貨得要銀子,這不是就要有人給他投資,我們給他投資,他就給我們分紅。”
“大家也放心,這銀子不會壓很久,畢竟這邊胡商壓貨,那邊賣貨,銀子很快就會流通回來。”
說著又小聲道,“當然我們也不是白拿的,他一個外商,要想在我這兒順順利利的,宋兄你想想...”
宋沛年又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過恍然大悟過後,又開始啃雞腿了,完全不給謝庸繼續遞梯子。
謝庸見宋沛年那樣,都想伸手將他手裡的雞腿給奪過來了,到底是忍住了,看了蔣正晝一眼。
蔣正晝立馬上道,“謝兄,不知道下一次這種美事兒是多久,小弟也想摻點兒進去。”
李弘也點點頭,給謝庸敬了一杯酒,“小弟也是。”
謝庸麵色為難,糾結片刻後說道,“那胡商昨日就來找我了,若你們想要一起,便一起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這高收益必然伴隨著高風險,投進去的銀子可能會賺錢,更有可能會賠本,甚至血本無歸,這些我們都得白紙黑字提前寫下來。”
宋沛年聽到這話,看了謝庸一眼,麵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等著看蔣正晝還有李弘的反應。
蔣正晝還有李弘一人倒酒,一人敬酒,連連表示,這些他們都是知道的。
李弘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大氣道,“我這次投一萬兩銀子,如何?”
蔣正晝拍了拍桌子,“我投兩萬兩!”
謝庸連連應好,表示定會讓他們得到分紅。
最後又看向了宋沛年,“宋兄,你呢。”
宋沛年一臉遲疑,皺眉思考了許久,問道,“真的假的?”
謝庸無奈歎氣,“宋兄,還是不信我?也罷,宋兄你不加入我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