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朱子墨的媽媽和奶奶開始哭天搶地,直呼被欺負了,朱子墨也又哭又鬨。
宋沛年捂著頭,皺眉歎氣道,“老師們,我們沒有想挑事,我們隻有一個訴求,那就是不要讓朱子墨欺負我家周浩宇。因為朱子墨同學長期的霸淩,對我家周浩宇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損傷。”
說著指著自己‘受傷’的頭,“你們也可以看到誰是被欺負的那個。”
宋沛年也認出了周浩宇的班主任,一個剛畢業的年輕小姑娘,又道,“你就是李老師吧,我家浩宇說最喜歡你了,你是個好老師。”
李老師揚起一抹苦笑,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人,她怎麼這麼倒黴,班上有這種像超雄的小孩。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安撫家長,李老師連連保證會關注周浩宇同學不再受到欺負,也會教育朱子墨。
朱子墨的媽媽和奶奶聽到這話立馬不乾了,咄咄逼人的態勢開始懟李老師,李老師一開口,就立馬被那對婆媳打斷。
不一會兒校領導來了,宋沛年給了猴子一個眼神,猴子立馬上前‘哭’了起來,細數朱子墨的惡行。
校方對這事兒也很頭疼,前段時間才處理了,現在又鬨了起來。
猴子機靈,立馬又說,“本來之前朱子墨保證的好好的,說不欺負周浩宇了,現在又開始欺負人,這讓我們家長怎麼辦?”
一個小小的保安室亂做一團,胖喜趁亂將朱子墨拉到了一邊,滿臉橫肉,很是凶狠,湊在朱子墨耳朵邊說道,“就是你欺負周浩宇是吧,你要是再欺負他,老子將你手給折了,腿打斷,扔到河裡喂魚。”
說著捏著手中的道具石頭,那石頭立馬變成了粉末,粉末順著手心,往下飄散。
朱子墨被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次是真哭。
胖喜扭頭,一臉憨厚,“我讓他不要欺負周浩宇,與同學好好相處,他就哭了。”
說著還撓撓頭,一臉疑惑,“不知為什麼,他就哭了,我還給他表演了雜技呢。”
胖喜暗喜,他演技太好了,張藝謀不找他演戲是他的損失。
朱子墨媽媽和奶奶也顧不得撒潑了,拉著朱子墨就開始安慰。
宋沛年幾人繼續不依不饒,誓要一個說法,這場鬨劇直到天黑了才結束。
事後,宋沛年幾人將眼鏡拍的‘鬨事’片段打碼後發給了周浩宇的爸爸,還附言:明天讓浩宇去上學,如果不行的話,我們繼續,保證讓朱子墨同學改掉欺負同學的惡習。
反正宋沛年不會說什麼鬨事啊,威脅人啊諸如此類不好的話,今天他們那是正常與對方家長交流。
那邊立馬回話:謝謝,你們做的很好。
宋沛年:沒關係,助人為樂。
周爸爸還有周媽媽看完那個視頻老解氣了,尤其是看到朱子墨一家受到同學們家長的指責,婆媳兩撒滾,有人比他們更能撒潑,將婆媳兩氣的氣都喘不上來了。
周爸爸點評道,“這類人還是要同類治,我們i人隻能束手無策。”
“是的,這錢花的值。”
“還有那朱子墨喜歡欺負同學,都是家長教的不好,有這麼一個媽媽奶奶,孩子能學好才怪。”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