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想到應天帝給她的暗示,她很有可能是王硯才的接班人,以後的戶部尚書,這要放在現代,那就是一國財務部部長,林禎覺得自己又行了。
再當幾十年的牛馬都不成問題!
又拿起一本賬本繼續看,想著她還是要多培養幾個徒弟,以後就和應天帝一樣,嘴皮子一動,下麵的人就自動替他辦事了。
不過,林禎對於自己還是挺自豪的。
因為她展現出了自己的財務價值,應天帝開始準許女子參加科考,入朝為官,而她也是大曆第一位女官。
三年前,她不要命地徹查了桉州金礦貪汙一事,終於將應天帝給哄開心了,允了不砍她腦袋的承諾。
她坦白她是女子,應天帝也沒有多說什麼,該給的賞賜也都給了,還允許她繼續在朝為官,後續朝廷還開始招女官。
林禎覺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她以女子的身份,在一個封建王朝,光明正大地站在了朝堂上,有了話語權,有了一席之地。
中間也不是沒有阻止此事的,不過都被應天帝給挑刺發落了,而不是借此製衡她,也是那一刻,林禎真心認可了這個老板,心甘情願為他當牛做馬。
林禎繼續挑燈看賬本,宋沛年這邊也還在處理政務。
與律國摩擦了這麼久,是時候動刀子了。
本來還想等一等的,但是律國的操作真的越來越迷惑了,或許是受到了他下毒的啟發,竟然想搞出傳染疫病來傳染大曆的百姓。
不同於係統透露的‘曆史記載’,他給律國軍隊井水裡下的是軟骨散,不會致命也不會傷害身體,隻會讓人一段時間裡無力。
雖然這一世發展軌跡不同,也沒有下毒的事兒,他雖然也不是多麼高風亮節的人,但宋沛年自己也敢肯定,他是絕對以及肯定不會下那種大規模傷人性命的毒藥。
可這疫病,律國是奔著搞死大曆百姓去的。
宋沛年對此,是一點兒都不能忍。
時年九月,大曆正式對律國宣戰,宋沛年親自率兵作戰,大曆將士士氣高漲,蓄勢待發。
而在外遊玩的曆宗帝也回京城了,幫著宋沛年坐鎮後方。
人心不可測,宋沛年也不怕曆宗帝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搞事,自己經營了這麼多年,真要這麼輕易被他搞成事了,那他這個皇帝還是不要當的好。
這些年,大曆軍費充足,縮減什麼都不會縮減軍費,將士們的福利待遇也是一提再提。
以往是恨不得離‘兵’這個字遠遠的,現在好些自個兒就來報名投軍。
當然,除開福利待遇之外,這其中還少不了宋沛年帶著文臣們進行民眾愛國教育,以及對民族自豪感的培養。
就連在異國他鄉的走商,說起自己是大曆百姓,都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除開軍費投入,對於練兵一事也很是看重,宋沛年時不時就要派不同的人秘密查探,有時候他還會自己去,因此將士們絲毫不敢懈怠,生怕被他揪到小辮子。
對於將領的選拔,也都是很嚴格的,宋沛年力求每一個得重用的將領,都是一步步從小兵做起來的。
同時,兵部的人也沒有閒著,造出了不少得用的冷兵器。
此次關於大曆出戰律國,對於雁國也是放了話的,通俗來講——
你最好不要想著摻一腳進來撿個漏什麼的,不然大曆可保不準連你一起收拾。
現在的大曆民富國強,馬肥人壯,糧草充足,很是有底氣說這個話。
雖說一次性收拾兩個國家很困難,但也不是不行。
話說現在雁國的發展軌跡,與曆史記載也出了偏差,明明該內鬥的是大曆,偏偏現在雁國卻內鬥了起來,幾個皇子打得格外火熱。
攻打律國一戰,足足打了一年有餘。
宋沛年采用最多的戰術就是‘心理戰’,律國也是知曉不少係統透露的消息,因此對於宋沛年慣常采用的招式也是了解一二,對此很是防備。
宋沛年也是借用了他們的防備心,對他們進行心理折磨。
有時候大曆這邊搞出假動作,律國本以為宋沛年給他們下毒了,哪想到時時檢驗都得出一個沒有的結果,可是天天都提心吊膽的,這就體現在作戰之上了,完全打不贏士氣高漲的大曆將士。
本以為宋沛年不會下毒了,哪想到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某一個清晨,不起眼的米湯裡就被下了軟骨散,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下毒過後,還堂而皇之進入律國軍營,搜刮物資,沒事還招編律國小兵。
彆說,還真有不少小兵在絕望之際,被‘高待遇’給招進去了。
不過那些兵全都被看管起來了,一天一個粗糧饅頭頂天了,絕對不給任何鬨事和反擊的機會。
當然也不可能這麼關他們一輩子,之後如何處理對待,還是要等戰爭勝利之後再說。
不過在看管之際,該有的洗腦也是不能少。
每場戰爭,都是兩個愛著自己國家的士兵在作戰,宋沛年也不是仁慈,而是有些不必要的殺的生,還是不殺了。
但是該殺的,也一點兒都不會手軟。
還有,宋沛年帶兵不直接打,他搞‘騷擾’,等到律國將士快要崩潰的時候,直接來上致命一擊,曆史上稱之為遊擊戰。
有時候還會搞上一把‘窮寇莫追’的戲碼,你以為我很弱,援兵來不了了,而來追趕我,可是後方全都等著你落網。
可無論什麼戰術,宋沛年最終的目的皆是以小博大,以最小的損失,博取最大的成功。
最後一戰,攻打律國首都。
宋沛年騎馬率兵直達律國皇宮,在一片混亂中找到了律國皇帝。
大曆天子高坐在馬背之上,神采英拔,百步穿楊,直取律國皇帝首級。
後高舉弓箭,大呼道,“降者不殺!”
四周大曆將士紛紛高聲附和,“降者不殺!”
至此,這場戰役終於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