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聽完蘇驍侄子的敘述,一雙冷漠的眼睛直視胡彩雅,“你究竟想乾什麼?”
現在的胡彩雅沒有二十年後的老練,被宋沛年冰冷的眼睛看著不免有些心虛,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好幾步。
可宋沛年卻抱著宋嶧對她步步緊逼,“以後看到咚咚記得離他遠點,你最好也不要起什麼壞心思,若不然你之前做得那些醜事我不介意替你公布於眾,這是其一。”
“其二,不要覺得胡家的屁股已經洗乾淨了,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無法無天了,若是今天的情況再次發生,我不介意掀掀你們胡家的老底,你們胡家忘了前塵往事,你們貼大字報的張家可還沒有忘記呢。”
胡彩雅隻覺得麵前這人是魔鬼,呼吸變得急促,雙眼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你在威脅我?”
宋沛年卻勾唇冷笑道,“我不是威脅你,我是在對你進行善意的提醒。”
說罷,宋沛年拍了拍宋嶧的後背,“你應該感謝——”
他。
感謝宋嶧。
若不是不想讓宋嶧遭受名聲帶來的痛苦,宋沛年早就掀了她的老底。
隻不過不掀她的老底,他也不會讓她這麼好過,起碼宋沛年不想讓她待在首都礙宋嶧的眼了。
宋沛年將懷裡的宋嶧抱得緊了些,“若是想要將有些事爛在肚子裡,你最好永遠爛在肚子裡,要不然你夢寐以求的好日子馬上就會到頭了。”
“不要讓我還有咚咚再看到你,滾!”
胡彩雅整個人搖搖欲墜,這個男人的冷漠她是見識過的,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卻更加冷漠,整個人像是鍍上了一層寒冰,刺得人身冷心冷。
自己當初除了看上他的能力,也還看中了他這個人,可最後飛蛾撲火燒死的隻有自己,胡彩雅一顆心疼的像是被人擰過一般。
胡彩雅完全沒有想到她自以為付出的真心給彆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擾,顧不得當著一群孩子還有蘇父的麵,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宋沛年被罵混蛋,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反而垂下頭對著剛剛維護宋嶧的一群小孩道謝,“叔叔謝謝你們剛剛保護咚咚。”
洋娃娃小女孩甜甜笑道,“不客氣的,叔叔。”
“我們喜歡咚咚。”
“咚咚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保護他是應該的。”
“......”
回去的路上,隻有宋沛年和蘇父二人,宋嶧繼續留在國槐樹下和一群小孩玩耍。
宋沛年對著蘇父直言道,“蘇同誌,你有辦法將胡家調離首都嗎?”
這個問題過於魯莽,將蘇父的思緒都打亂了,一時之間連應對之詞都說不出口。
能調離,但是你要用什麼來換。
心裡話蘇父自然沒有說出口,反而開始措詞推脫,宋沛年卻又道,“蘇驍交給我,還有我家有蘇老爺子需要的百年祁山野參。”
蘇父聽到祁山野參,腳下的步子一頓,臉上適時展露出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