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眼神又觀察的舒星沉兩個人。
姬流翎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這女人一來就犯花癡,盯著舒星沉那個小白臉不放,還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又繼續看舒星沉去了。
姬流翎氣的險些將手裡的酒杯給捏碎。
剛想要忍無可忍的發作,旁邊的舒星沉就主動找話說,“皇上,這次我們代表蜀中人前來。”
“嗯。”姬流翎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然後兩個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花妃怎麼也過來這裡湊個熱鬨。”背後有人跟容紫衣說話。
是那個平時在宮裡的和事佬,韓妃。
容紫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隨口說道,“呆著閒著沒事也是沒事,所以過來蹭口吃的。”
韓妃……
這話也是隻有她能夠說得出來了。
過來這種地方是為了蹭口吃的。
韓妃忍不住一笑,然後又說,“舒星沉他們二位好像有備而來,花妃你跟皇上的心意算是最相通的了,待會要是發生了什麼,也能夠幫著皇上一些。”
“那是當然了,這還用得著韓妃你來提醒嗎?但,人家為了能夠在皇上麵前邀功,都不聲不響的就做了,甚至現在已經跟皇上好到這種地步了,哪用得著你來操心呀。”柳妃在一旁酸不溜秋的說道。
“彆看著人家平時沒什麼本事,可是背地裡不聲不響的就已經把皇上的心給收服了,這可真是好本事。”
容紫衣沒有搭理她。
因為舒星沉那邊又說,“這次師父還命我們帶來了一些好玩的玩意兒,說是誰能夠解了,就把它送給各位。”
說到這裡,北國人沉默了下來,他們其實很不明白這些外麵來的人怎麼都喜歡給他們出難題。
就像之前的天酒國撒爾王子,還讓他們喝酒,比喝酒比賽,煩死了,他們這些人就不會想要給東西就痛痛快快的給嗎。
但是如果不應的話對方還以為他們都不行呢。
真是的。
“說來聽聽。”姬流翎也隻是淡漠的道。
“是這樣的。”舒星沉說著,讓人拿出來了一個巴掌大的玉瓶。
“這玉瓶裡麵有一顆珠子,如果誰能夠不碰這個玉瓶就把這顆珠子拿出來的話,那麼這東西就送給誰了。”
話落眾人齊刷刷看著那玉瓶。
玉瓶的瓶口好像是很小,如果不碰它的話,那就隻有伸手下去,但是這個瓶口太小,恐怕隻有用女子的手,因為比較纖細,或者是三歲小孩的才可以伸進去。
然後才可以把那顆珠子給拿出來了。
眾人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三歲小孩恐怕很難,用勺子舀出來的話也是可以的。
就算再不行也可以拿個東西把它給粘出來。
可是,有人發現那瓶口太小了,小的隻有能夠把那顆綠豆大小的珠子塞進去差不多,所以如果不碰這個瓶子,把它倒出來,要怎麼才能把它給拿出來呢?
明月夏看著眾人道,“你們當然可以用手或者是線或者是勺子把它給弄出來,不是不允許,隻是因為,大家也看到了吧,這瓶口設計與這珠子差不多大小,所以以上方法都進不去行不通的。”
那瓶口看著是很大的,可以容得下嬰兒的手臂。
但是再仔細一看,她們故意把瓶口給糊住封住,隻留下了一顆珠子大小的洞。
“那這怎麼辦呀,這也太刁鑽了吧,這不是為難人嗎?”
容紫衣也眯起眼睛。
“嗬嗬,恐怕某些人想要邀功也是不成了吧。”柳妃關注著容紫衣的臉色,見到她這個表情也就知道她沒本事了,冷冷的嘲諷。
雖然她承認容紫衣是聰明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如果不碰這個瓶子的話,要怎麼把那顆珠子給倒出來?
就算她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
又看了看韓妃那個與世無爭的女人一眼,她冷笑著說,“花妃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韓妃皺了皺眉,“柳妃,我知道你們平日裡不和,但是你也沒必要總是這樣對花妃說話吧,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讓皇上知道了便是大罪。”
柳妃的臉上又是一冷。
這個女人總是裝著一副大度的模樣來說教她們。
她就不相信她的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會平衡不嫉妒。
柳妃冷笑一聲,最終沒有再多說什麼,懶得搭理。
容紫衣看著柳妃,突然笑了,“你這麼說是篤定了我也沒辦法,是嗎?”
柳妃忍不住譏諷,“花妃,聽你這話的語氣,難不成你還真的有辦法?”
“少不自量力了。”
……
北國眾人都覺得太過分了。
但是既然人家能夠提出這樣的要求,那肯定有辦法解決。
他們要是解決不了,那就證明他們無能。
姬流翎掃了一眼在座的權貴還有大臣們,看到他們一個個也都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的樣子,他便看向舒星沉,打算過濾這個話題。
還能怎麼辦。
他是是個愛麵子的,可是卻不是打腫臉充麵子的人。
他剛想要說什麼,容紫衣卻先他一步站了起來,女子清脆的聲音說道,“皇上,可以允許臣妾看看那珠子,或者來試一試嗎?”
姬流翎回頭看著她,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底下的大臣們便都沸騰了起來。
“臥槽,之前我可是記得,花妃就曾經幫忙喝酒,給我們北國找回場麵,難道這回她也懂……”
“哇哇,天哪,真的嗎?我就說花妃不愧是我看上的女神。”
今日這裡有很多容紫衣之前的粉絲,雖然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但是想起來那天容紫衣做的事情,他們依舊還是覺得熱血沸騰,對於她的崇拜之心絲毫不減。
人群中有人對容紫衣傳來鼓勵的眼神,那個眼神,還包含了老父親的欣慰,還有著一絲擔憂,一絲歎息,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容紫衣的父親容大人。
容大人看著自己的女兒,要是之前自己的女兒這樣說,愛出風頭,他肯定會擔心上去說一說她的。
可是自從之前的幾次,他就知道了他這個女兒是真的變了,並不是有勇無謀,打腫臉充胖子的那種人。
這次見女兒又站起來他是相信她的,當然了,作為一個父親,他還有點擔憂,她萬一做不好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