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花了重金聘請你們,就彆讓我丟臉。”墨文軒冷聲道,
“黃工今天才到京城,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一晚上解析出來。”
“至於旁邊那個陌生人,口氣不小,我就高估他一下好了,但即使和黃工一個級彆,他們聯手也不會超過半個晚上。”
“半個晚上……你們肯定能把陣圖解析出來,對吧?”
墨文軒冷冷盯著眾人,冰冷的目光如同冬日裡凜冽的寒風,瞪得他們瞬間脊背發涼。
“墨少爺請放心,我們雖不像黃工一樣少年天才,但都是浸淫多年五級煉器師,絕對沒有問題!”
“對對對……鑒寶說到底比得還是經驗,就算黃工的天賦、技術再好都沒用!”
“沒錯……而且我們都已經解析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後的驗證,等法器上來後再讓我等觀察一番,馬上就能確定了!”
諸位煉器師連忙向墨文軒保證。
說句好聽的,他們浸淫五級煉器師多年,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潛力已儘,前路已絕。
像他們這種煉器師,若是能通過墨文軒搭上墨家這條線,不僅後半生無憂,說不定還能找到突破的機會。
畢竟偌大的墨家,也就隻有墨文軒看得上他們了。
“最好是這樣,不然全都給老子滾出墨家!”
墨文軒聞言這才放心坐下,挑釁地看著黃工。
“提前開始吧,這個墨文軒可真是……”
掌櫃也絲毫沒有辦法,招呼夥計去搬運法器,不禁長歎一口氣。
墨文軒剛開始鬨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聯係背後的靠山,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也沒有任何回複。
八成也是默認了墨文軒的無理取鬨吧。
雖然他也可以理解,墨宮回京參加星煉大比,奪魁的概率很大。
而當代的星煉總司長、皇家首席煉器師年歲已高,隻怕過不了多久就得退位讓賢,並且八成就是墨宮繼位。
屆時無論墨宮還是墨家,都可謂是如日中天,成為皇室之外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
不過多時,器宇閣的夥計便將鑒寶活動的法器搬上了舞台。
所謂墨宮大師年少時的作品,是一塊看上去做工精美的玉牌。
質地溫潤細膩,表麵散發著淡淡的幽光,邊緣被打磨得極為平滑,光澤平和溫潤,如同觸摸到初春的微風,既不過分冰涼,也不失其應有的涼意。
玉牌正麵雕刻著繁複而精致的圖案,線條流暢,刀工精湛,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匠人的用心與技藝的高超。
圖案中央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羽翼飽滿,姿態優雅,雙眼炯炯有神,仿佛隨時準備翱翔於九天之上
背麵用寥寥幾筆勾勒出山水輪廓,遠山如黛,近水含煙,一片寧靜致遠的意境躍然其上。
其中一株千年古鬆,樹乾虯曲,枝葉繁茂,根係深紮於岩石之中,展現出頑強的生命力與不屈的精神。
玉牌的背麵,則更為簡潔,或許隻是這樣的設計,既保留了玉牌的古樸韻味,又賦予了它更多的想象空間與收藏價值。
哪怕這件法器已經被封印,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好似隻是一塊普通的凡品玉牌。
但稍微有些眼界的人都不難發現其中的韻味,哪怕是封印都沒法隔絕的特殊共鳴。
“連一塊牌子都有心靈之力,這個墨宮簡直就是變態啊,和你比起來也不遑多讓了。”九尾嘖嘖稱奇。
劉文在它眼裡已經是罕見的怪物,沒想到星煉王朝居然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