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國最年輕的戰神,鎮國公的小國公爺,禦賜雋王,在朝堂之上以兔指龍一事,沒用多久就傳遍了整個國都。
然後是整個天下。
這以兔指龍,比曾經趙高的指鹿為馬更為囂張,也更為霸道。
雋王這一手,不隻是在告訴世人,他已經掌控了整個朝堂,更是告知所有人,真龍天子,在他手中,不過是一隻兔子而已,隨手可拿捏。
隻要雋王願意,皇帝隨時可換。
而雋王之所以如此做,就是因為皇帝和幾位皇子的做法,觸怒了雋王,也碰觸了雋王的底線。
半年十三次刺殺就不說了,這皇帝和幾位皇子,更是為了除掉雋王,通敵叛國。
堂堂皇帝,竟然通敵叛國,僅僅是為了殺死自家臣子,讓人心寒。
鎮國公府,三代為將,每一代都是為了守衛大周國,戰死沙場。
可謂是大周國之棟梁國柱。
如今鎮國公府隻剩下雋王一根獨苗,皇帝還要趕儘殺絕,甚至為此不惜通敵叛國。
僅僅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大周國皇家名聲掃地,臭不可聞。
老皇帝也不是什麼都沒乾,先是找人背鍋。
找人刺殺雋王的鍋,甩給了大皇子,通敵叛國的大鍋甩給了六皇子。
大皇子被封禁皇陵,終身不出,六皇子被貶為庶民,流放邊城。
之後,更是封雋王為國父,哪怕是他這個當皇帝的,見了雋王也要行禮。
兩招下來,倒是起了一些效果。
隻不過,雋王對此並未作出任何回應,甚至之後,再未上朝。
“聖旨到!”
沈府正門,沈家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宣旨太監手捧聖旨高聲宣讀:“沈家有女初成,年方二八正是適齡,國父趙琰多年征戰未曾婚配,延綿子嗣,朕心焦灼……”
“特賜婚國父與沈家次女沈婉婉,欽此!”
沈家的人都有些傻眼。
沈雲辰,也就是沈家的家主,擔任戶部文書,六品官職。
六品官,放到國都之外,已經不小了。
地方縣令不過隻是九品。
六品官差不多相當於一方郡守。
可是在這國都之中,卻是根本上不得台麵的小官!
“這位公公,這聖旨是否有錯?確定是次女而不是長女?”沈雲辰小心問道。
“大膽!”宣旨公公怒喝一聲。
“這聖旨是國父親自從陛下那請來的,你敢質疑國父和陛下?”
“不,不敢!”沈雲辰連忙叩頭。
“隻是,不敢隱瞞公公,沈家次女形象難堪,有礙天顏,屬實配不上國父的身份。”
“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宣旨公公知道聖旨不會有錯,至於沈家次女沈婉婉,他也有所聽聞。
說是相貌醜陋,身材肥胖。
反倒是長女沈青青,極為冒昧,並且和雋王從小便認識,算是青梅竹馬。
他也想不通,為什麼國父會看上次女沈婉婉,而不是沈青青。
二十天前,國父向皇上要賜婚聖旨的時候,老皇帝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是不是搞錯了。
但國父再三確認,就是次女沈婉婉,而不是沈青青。
“哼,此事乃是國父再三確認,定然無錯,哪位是沈婉婉姑娘,還請接了聖旨。”
沈家眾人麵麵相覷,因為沈婉婉自從回來大鬨了一場之後,就住在了沈府後宅,這近二十多天,幾乎從未出來過。
現在,沈婉婉根本不在這裡。
沈婉婉如今地位不同,成了國父的妻子,地位,便是宮中的那位皇後怕是都不如。
國父以兔指龍之事可就在不久前。
沈雲辰此刻渾身都是冷汗,旁邊的沈青青更是抖如篩糠。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狀態。
曾經的沈婉婉,在沈家當真過的連個下人都不如。
在場的這些人,有一位是一位,幾乎都欺負過沈婉婉。
如今沈婉婉一朝得勢,怕不是都要被清算。
便是將他們都斬殺了,也無人敢說半個字。
“怎麼,人不在沈府?”宣旨太監皺眉問道。
國父可是說過了,二十天後,必須將聖旨親自送到沈婉婉的手上。
不能隨便交給沈家任何人。
“快去喊婉婉過來。”沈雲辰對身旁一個管家喊道。
“不用了!”
就在這時,一道輕靈的女聲從眾人背後響起。
所有人回頭看去,然後再次傻眼。
隻見一個長相絕美,如青柳扶風一般的女子,穿著一身藍銫長裙,從沈府後院走了出來。
“你是婉婉?”沈雲辰疑惑的問道。
“父親,隻是二十天不見就不認識了女兒了?這二十天,沈家的茅廁可好用?”沈婉婉輕笑道。
“逆女,竟然是你?”沈雲辰頓時震怒。
這二十天來,他們沈家上下所有人,都一直在腹瀉。
請大夫,吃了不少藥都沒用。
甚至連腹瀉的原因都找不到。
這段時間,沈家人可是被折騰不輕。
“對啊,放心,這隻是我為沈婉婉討回的一點利息,以後的好日子啊,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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