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穿的跟夜店男模一樣的家夥是誰?”淩異對夏千然問道。
“噗!”聽到淩異的話,夏千然忍不住笑出了聲,跟著解釋道,“一個腦殘,神經病!”
“怎麼呢?看起來不像啊!”淩異打量了白西裝一眼道。
“他叫陸晨,家裡是搞古董玉石的,見人就說千然是他的白月光!”旁邊的蘇沐介紹道。
“那千然是他的白月光嗎?”
“是個錘子,千然都討厭死他了,隻可惜這家夥不知好歹,死皮賴臉,彆說千然了,我看著都煩!”
淩異三人的聲音並不小,房間裡的其他人又沒有說話,可謂是都聽得清清楚楚。
陸晨一臉陰沉的站了起來,徑直來到了夏千然和淩異的麵前。
看了一眼夏千然抱著淩異的手臂後沉聲道:“夏千然,我需要一個解釋!”
“這是我老公,已經領證,有問題?”夏千然一臉厭惡的看著陸晨說道。
“夏千然,你個賤……”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陸晨就像是被重卡撞到了一般,打著璿兒飛了出去。
撞在後麵的酒櫃上,撞翻了十幾瓶價值不菲的紅酒,伴隨著破碎的酒瓶砸在了地上。
白銫的西裝,瞬間畫地圖一樣,染成了一片片的紅銫。
陸晨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噴出一口血,和地上的紅酒混在一起。
身體哆嗦了幾下,就徹底沒了動靜。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滿臉驚恐的看著夏千然。
哪怕是夏千然的父親,夏萬豪,此刻也有些不可置信。
感覺自己的這個女兒,這一刻充滿了陌生感。
“老婆,下次用力小一點,你這都把人給打死了。”淩異的拍了拍夏千然的肩膀說道。
“我沒想到我現在力量會這麼大!”夏千然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說道。
“回頭得找個時間,學會控製力道,不然,很容易出事的。”
夏千然點頭,然後看了房間中的眾人一眼:“那現在怎麼辦?”
“家宴肯定是吃不成了,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去吃燒烤!”淩異聳聳肩。
“行!”
說著話,淩異,夏千然以及蘇沐就往外走。
淩異和夏千然輕描淡寫的對話,讓夏家一眾人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夏萬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他們雖然是豪門,但嘎人也是要坐牢的。
又不是那些腦殘法盲小說,或者腦殘法盲短劇,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人生死。
“千然,你這……”夏萬豪想要說什麼,但話到一半,就被人給打斷了。
“夏千然,你給我站住!”說話的林影。
夏千然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說道:“小媽,隨時歡迎你為你的親兒子夏浩報仇。”
一句話,就將林影給整沒電了。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林影,親兒子夏浩?夏浩是林影的親兒子?
尤其是夏萬豪和夏雨諾。
一個被戴了綠帽子,一個替彆人養兒子。
這踏馬都是什麼事兒?
關鍵是,現在死人了啊,死的還是陸家的獨子,回頭怎麼跟陸家的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