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玉米也沒再說什麼,隻是把礦石跟放大鏡放在櫃子裡去了。八九點不到就睡覺去了,早上要保持早起上班呢。
等玉米和田敏睡覺去了,玉如義直接去了臥室跟孫良燕抱在一起了。等到十點多田敏去衛生間,又沒有看到玉如義,剛開始兩天還裝裝樣子,現在是樣了也不裝了。氣得田敏很不舒服,來到玉如義的臥室門前,側耳聽了一下,裡麵兩人在輕聲說話。回到臥室往床上一躺,玉米看田敏有些生氣的樣子就問“誰得罪你了,去趕衛生間就這樣了”。
“還能有誰,小義又不在沙發上”田敏很生氣的說。
“你確定他們在一起?”玉米問。
“剛才聽了一下,他們在房間裡熱鬨著呢,簡直不要臉”田敏氣惱的說。
“哎叫你彆說管,你還生上氣了”玉米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管,我可是小義的媽,看著他們這樣,能不心疼嗎”田敏差點哭出來。
“有什麼辦法,我是他爸,能說什麼呢,你想想,現在我們能說什麼,這可不是夫妻間的捉奸,我們除了睜一眼閉一眼,還能乾什麼,難道你想一說話,然後他們一起私奔了找不到人嗎,到時候不光是沒臉麵的事情那麼簡單了,還有耽誤小義青春的事情”玉米隻好硬著頭皮給田敏講道理。並一把摟住田敏輕輕地撫摸。
“這樣下去怎麼辦嘛”田敏有些難過,可是又沒有辦法,正如玉米說的那樣,一旦揭穿,她跟孫良燕之間的關係就會?間僵化,沒有任何餘地,還有跟玉如義之間也會十分尷尬,無話可說,到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個無解的局。所以她才難過。
“不管了,他們之間不會生孩子,隻沒有這種事出現,遲早會回歸正常的,還有他們肯定是早就互相有意思了,才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真後悔把房子建在長溝村,不然他們之間的可能性會小很多”玉米長歎一聲說道。
“你這樣說還真有可能,我記得從磚房建好,兩年時間,他總是經常說給她幫忙,然後一去就是很長時間,基本上是每天都去,這樣的話,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有可能很早就有了”田敏回憶這兩年來的玉如義的舉動說。
“當初應該聽古學梅的建在鎮上,這樣就可以讓他們之間的接觸少很多,也就不會是現在的情況了”玉米有些後悔當初的建房選擇,結果是那邊房子建好之後壓根就沒住多久就放棄了。
“過去的算了,主要是現在這情況如何是好”田敏對過去也不太願意想,就是現在的事讓她十分的膈應。
“不管,任其自然,現在的我們說什麼都是錯的,他們現在的心裡肯定十分的敏感,不說我們有意說什麼,就是無意的話,都不可能讓他們害怕被發現,最好是還裝作若無其事,沒有一丁點的懷疑。再說小義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弄好了,然後要回省城的,自然就會斷一陣子的”玉米說道。他也沒有辦法,除了裝糊塗還真沒有辦法。
“也隻如此了,現在看到嫂子,我是心裡一萬個彆扭,她倒好,跟我有說有笑的,還主動幫我一些忙”田敏說道。
“等吧,不能讓他們私奔或者怎麼樣,儘可能是保持跟以前一樣的態度對待他們,不要想著勸,有時候方法用錯了,隻會適得其反,等機會吧”玉米也是頭疼得厲害。
“可她一直住在這裡怎麼辦?”田敏有些擔心的說。
“不會的,小義走了,估計她也就回去了,不說話,不暗示住太久了要她回去之類的,一切都聽其自然吧,她願意住多久都行,隻要我們不得罪人就行了”玉米說道。
“隻能這樣了,說實話,以前如果住久了,還可能會找些借口,可是現在我真的是說不出口,隻要說話,就怕說錯了,搞得顧忌重重的”田敏苦著臉說。
“沒辦法,誰叫這樣的事出在我們頭上呢,等他們自己膩了再說吧。還有不要讓外麵的人亂說,回去之後要是誰亂傳就打上人家門去,不能讓人家欺負我們的兒子覺得不需要成本,要讓人家知道我們是不會容忍他們亂說的”玉米想著隻能聽開由命了,要是稍微人不同還可以暗示性的說說,這真的是沒有辦法說。
“知道,自己關著門商量這事不好辦,外人不管是誰都是不容許的,彆的村子那些被彆人欺負的孩子過得日子那麼苦我還是知道的”田敏說道,
田敏也覺得維孩子是必須的,哪怕是有錯事也要維護,不然彆人就會借機來作為突破口,以此達到殺人於無形,低成本犯罪,還定不了他們的罪,因為這些流言造成的傷害沒辦法立案,很多糊塗官還堂兒皇之的維護流言的傳播者,這給社會造成的傷害是無窮大的,隻是一般人隻顧著眼前,沒有看社會的走向而已,為什麼禁錮了幾千的思想,一夫一妻製,結果還是亂套的社會關係,男人跟五個六個的女人發生關係,女人也是八個十個的一串男人排著隊的快活,無非就是那些製定規則的人在帶頭破壞,比如漢高祖自己老婆一大幫,比如唐宋八大家都是青樓妓女的常客,這樣的文化氛圍能教出好的後代來嗎,能絕了偷情的事情嗎,連天天在書上當作榜樣的人都是嘴上一套行動一套的做著,現實能管得了嗎,真應了那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俗話了。普通老百姓因為窮困反而事情還沒有他們那麼的亂,這就是現實。像西方國家皇室的情人關係那麼的明目張膽,那些莊園的主人那一行為,能說是在宣示著一夫一妻的行為嗎,連鬼都不會信,何況是人呢。從哪裡開始治理,要從提出者那裡開始,而事實能嗎,就像一些村裡的長舌婦,她們自己乾著幾個男人串著帶的事,然後還要對彆人家指指點點,這就一屁股屎坐著不知其臭是何味的妖婆妖漢在帶頭破壞風氣,進而影響到年輕人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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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常過著,玉如義拉著孫良燕到處逛,還買了幾套衣服,順便還給田敏也買了幾套。這樣一天逛下來,兩人倒是過得很輕鬆快樂。
幾天後,貸款下來了,打點花了差不多八萬,玉如義的九道灣青旅賬上隻有五十二萬,另外四十萬還沒捂熱就被那懷貴劃走了。搞得玉如義一個頭兩個大,直搖頭歎氣。
合同早幾天就簽了,現在要把第一批的材料運到現場去,這是當前重中之重,先把烏龜頭那裡的板房建起來,臨時指揮辦公室才有地方安放,然後就是現場管理,玉如義隻有把這個事弄好了才能回省城去的。
開著那懷仁以前乾工程的車運了兩趟才把材料運到烏龜頭那個地方,然後就是田勝利先把板房建好,再修個牆擋起來。工人住在這裡。電話也拉起來了,實際指揮部在玉如義家裡,孫良燕就住在玉如義家裡的,她才沒有工夫住在工地上呢,自己家裡正在建房子,隻有遇到事的時候才會由田覺來接她過去看看,平時是電話聯係。
水泥是從外地運回來的,沙石則是從洞庭河裡自己挖地,河裡的沙石比外麵賣的還要好,這裡的沙石沒有雜質,全是硬石細沙,質量是優等品。
這天晚上接到高美雲的電話,玉如義在洗澡,電話是田敏接的“喂,哪位”。
“你好,是玉如義家嗎?”電話那邊高美雲的聲音柔柔糥糥的,聽得田敏一陣雞皮疙瘩,感覺對方比自己年輕似的。
“是的,你是哪位”田敏問了第二遍,自從孫良燕的事情之後,田敏對女人的就特彆敏感了,以前隻是對小孩,現在對方隻要是女人她就會防著點。都怪自家娃太不省心了,而且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