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雪鬆一看這情形,說道:“那行,你他媽自己在這兒折騰吧,我去看會兒電影去。”
說著便要起身,這邊長林趕忙說道:“哎,行行行行,坐下吧,我他媽真整不了你。”
隨即將兩張撲克牌“啪”地往那一翻,說道:“你看,8點。”
咱們再說米江濤這頭,也“啪”地一下子把撲克翻開,眾人一瞧,是7點。
這邊長林一看,嘴角泛起笑意,說道:“看來呀,這麼的,今天米大少爺這是要敗呀,第一把這牌就這麼邪性嗎?怎麼的,這第一把就是點殺呀。”
這話說完,米江濤聽完,嘴角也是一撇,冷哼道:“哼,操,沒見過啥世麵呐,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讓你幾把又能如何,又能咋的。來來來。”
“啪”的一下子,下一局又開始了。
接著啊,又是長林人贏了,今天長林人包括雪鬆的運氣,那可是點子極高,好得不得了。連著贏了有十來把了,專門和誰對賭呢?就是和米江濤,打的就是對門。
不多不少,就這十來把,就贏了他媽好幾十萬。
這幾十萬的鈔票就擺在桌子上,長林是故意這麼做的,為啥呢?前兩回都輸了,這回把這錢左邊挪一挪,右邊挪一挪,往桌上一放,還擺弄來擺弄去的,就是故意氣那米江濤,說道:“哎呦我操,也不知道咱們誰他媽是善財童子啊,謝了啊。”
這話一嘮完,就見米江濤在這兒也笑了,說道:“行啊行那行啊,我他媽累了,我換個哥們兒替我玩一會兒,老楊啊老楊,你過來整幾把。”
這一喊老楊,老楊從後麵走了過來,這人40多歲,一隻眼睛有點像加勒比海盜裡麵的傑克船長一樣,而且嘴上留著滿滿的胡子,走路還有點一瘸一拐的。
這邊雪鬆拿眼睛一瞅,眉頭就皺了起來,心裡想著:咋的呢,又是你這個老瘸子。
上次輸錢就跟他有極大的關係,隻要這個老瘸逼一上場,他們哥倆上次就輸了七八十萬,這逼指定是會點啥手段。
這麵米江濤瞅一眼,問道:“咋的,怎麼都不下注了啊?”
這長林說道:“不是你他媽啥意思,你把他又整出來啥意思?咋的又要開玩又要使活唄。”米江濤一擺手說道:“哎哎,我操,我告訴你長林啊,咱們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誰他媽使活了,你看到了?你是看到了,還是叫開了?贏你憑的是點子,咋的怕了?怕了也無所謂,正好你們今天不贏錢了嗎?見好就收吧。”
這邊這麼一說,明顯有埋汰長林和雪鬆的意思,意思是說彆玩了,要不然一會兒贏的這點錢再給倒回去。
長林脾氣直,而且最是剛硬,往起一站,說道:“你媽的,我他媽怕,我問你啥叫怕,在我他媽從小的字典裡,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這一說完,米江濤說道:“行行行,你把嘴放乾淨點,彆他媽媽媽的,你要不怕就乾唄。”就如同大家所料的那樣,人家老楊那可是個高手,一上桌,就把長林和雪鬆殺得片甲不留。
不僅將他們贏的那30來萬,將近40萬全都贏了回去,甚至連他們自己的本金30萬也搭了進去,全都擺在了桌子上。
裡外裡算起來,這可就是70多萬了。
兩人站起身來,米江濤見狀,故意說道:“我操,這是咋的了啊,咋的沒錢清賬啦,用不用我給你拿點兒啊?我這有,放心啊,你們哥倆在這我這拿錢,肯定分逼利息我都不帶收你們的。”
這邊長林一聽就火了,罵道:“操,你媽的放屁,你小爺我他媽有的是錢,我們哥倆就在這屋待著,有點那啥了,出去透透氣咋的不行啊?”
這邊米江濤瞅著就說:“行,行啊,咋不行呢?有錢就乾唄,但是千萬彆借著尿遁跑了,那要是跑了肯定丟人啦,兩位大少爺。”長林怒懟道:“操,你那個逼嘴閉了就得了,你等吧,一會兒看回來咋他媽治你們。”
這哥倆從這屋裡麵出來,嘴雖然硬,可心裡卻沒底,漫無目的地就往外走。
長林扭頭就問:“小鬆,你那手裡麵還有沒有錢了?”
雪鬆看著長林說道:“我,你他媽早上打電話我不就告訴你了嗎?我他媽哪有啊?我家倒是有個存折,我聽說是我媽給我存的,死期的,但在哪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我要去拿,一是我媽不一定能跟我說,再一個那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操,那這不是丟人的嗎?”
這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開著車瞎逛。
過了廣場往下走,就到民康路了。
長林一抬頭,就看到“金海灘”三個大字就在跟前,不禁叫道:“我操!這這,這不巧了嗎?雪鬆,你看到哪兒了來?”
這邊雪鬆也抬頭瞅了一眼,隨即說道:“這不到賢哥的地方了嗎?你他媽啥意思啊?”
長林說:“不是那啥唄,咱找賢哥去唄。”
雪鬆有些猶豫:“你要他媽舔個逼臉找賢哥借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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