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算是這麼過去了,魏亞波他們呢,也沒再來找賢哥他們的麻煩。
為什麼咱們要說,賢哥年輕時候哥幾個這一段呢?咱們是給以後的故事做鋪墊,你像二林子,沙老七,張可欣,包括這個魏亞波!
在賢哥以後,江湖路上是不可或缺的原始底!!
就像魏亞波以後還救過賢哥的命,當然了,咱以後肯定會慢慢的交代!!
今天這故事得從哪兒開始嘮呢?
那得嘮到咱吉林省臨近的那個省會城市,就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
咱就從哈爾濱這兒開始嘮扯。
這一天,在賓館裡頭,焦元南剛他媽睡醒,這邊手機就“噠噠噠”響個不停,“叮鈴鈴”一頓叫喚。
焦元南在那兒把電話一拿起來,“哎,元南呐,操,老鐵,你乾啥呢?”那邊就問上了。
焦元南這邊一聽,“我操,我他媽能乾啥呀?剛起來唄,在這兒發會兒呆呢,還他媽暈乎乎的呢!!
咋的?昨天晚上喝多了。
不是你問我這乾啥呀,喝沒喝多的,咋的,你有事兒啊!咋的,你來哈爾濱啦??
你咋知道我來哈爾濱了呢?你他媽會算呀?。”
焦元南這邊一聽就笑了,“我操,我會算個屁,我會算啥呀!你要不打電話,我哪知道你在哪兒呢。咋的,在哪兒呢?是你過來,還是說我去找你。”
這邊剛說完,就聽對方問:“你在哪個酒店呢?”
焦元南回著:“我就在華僑酒店呢。”
對方就說:“行,那你就在華僑等我吧。我現在就過去,我找你去。”說完電話就掛了。
你再看說話這工夫,沒多長時間,大概也就十來分鐘吧。
這焦元南還在床頭上靠著呢,迷迷糊糊的,穿著個褲衩在那兒一靠,嘴裡還叼著根煙。
這時候就有人敲門了,“叭叭”地敲。
焦元南在那兒一擺手,“老明子,你開一下門。”
老明子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門口,把門一打開,“呀,大坤過來了啊。”
大坤一進來就說:“哎呦,我操,老明子還是這麼精神啊。”
老明子就回著:“彆鬨了,精神啥呀,這咋的呢?”
大坤又接著說:“老明子,這歲月在你臉上一點都刻畫不出痕跡呀。”
老明子笑著說:“我操,這咋的呀,大坤你真的越來越會說話了。”
說著就往裡走,進來一瞅焦元南,就說:“乾雞毛啊,這他媽光腚啦碴的,你穿上點不行啊。”
焦元南在那兒一笑,“操,不是我穿上乾啥呀,你瞅瞅這屋一個娘們都沒有,全是老爺們兒,咋的,我怕瞅啊,還是怕寒磣呐?你以為我像你似的呢,那玩意兒長得賊雞巴小,到浴池你都不敢脫衣服洗澡。”
這話一說完,大坤一聽就急眼了,“你放屁呢!!
哎…你看我說中了,是不是,臉都紅了。”
就他倆在這兒一頓開玩笑,也能看出來這倆人關係那是老到位了,沒大沒小的,關係非常好。
咱說這來的人是誰呀?來的可不是彆人,正是齊齊哈爾那地界兒的社會人兒,這人叫楊坤,也是江湖上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楊坤可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身後還帶著倆兄弟。
但這倆人跟一般人可不一樣,尤其是看人的那個眼神兒,跟正常人那差彆可老大了,知道不?
那眼神裡總透著一股子啥勁兒?非常警惕,而且還帶著一種讓人輕易就能察覺出來的敵意,就老是那麼看人。
這倆人是誰呀?一個是號稱齊齊哈爾第一殺手的佟誌宏,另一個叫寧軍。
焦元南瞅了瞅這倆老弟,心裡就尋思著:“操,這倆老弟看人挺他媽囂張啊,這眼神我可不喜歡。”
楊坤回頭瞅了一眼,又看看焦元南,趕忙說:“哎呀,好好的…乾啥呢,叫南哥!!
南哥,南哥。”
焦元南從那個床頭櫃裡,“嘩”的一下把煙拿起來,從裡頭抽出幾根,“叭叭”往那邊一扔,就這麼算是打了個招呼了。
焦元南就這脾氣,看著順眼的呢,就樂意多說幾句,要是不合心意的,那是真懶得跟你搭話,不管你他媽是誰的兄弟!
這邊焦元南瞅了一眼楊坤,就問:“楊坤呐,你來是有事兒啊?”
楊坤沒吱聲,“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了,起身走到窗戶那兒,“嘩啦”一下子就把那大窗簾給拉開了。
這一下可好,本來昏暗的房間裡一下子就充滿了陽光。
焦元南下意識地拿手一擋,“哎,我操,你他媽閒的呀,你拉它乾啥,快,晃眼。”
楊坤在那邊一笑,“我操,這他媽多敞亮得勁兒。行了,彆磨嘰了,我這趟來,還真有點事兒。”
焦元南就問:“啥事兒,說吧。”
楊坤就講上了:“我那個表舅家的一個表哥,要乾個夜總會。”
焦元南就不耐煩地問:“在哪開呢?在哈爾濱呐?”
楊坤趕緊說:“不是,你彆老搶話行不行?在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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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又懟上了:“那咋的,黑龍江都放不下他啦,跑吉林省開去了!!
你聽我跟你說呀。”
楊坤接著說:“是這麼回事兒,他一個大哥吧,也就是以前的老板,他倆關係挺不錯,這幾年在一起處得也挺好。我那個大表哥,也挺會來事兒,就這麼的。他這個老板是乾建築的,這幾年在吉林省活兒一直乾得都挺不錯,他也在人家身邊混得挺好。人家那個老大也有心捧捧我這個表哥,就這麼著,說拿錢在吉林省長春乾個夜總會,做這麼個買賣,也是想讓我表哥在這邊掙點錢,對吧?就是這個意思。”
焦元南一聽,“不是,那咋的,在這邊開夜總會就開唄,找我乾啥呀,這不是好事兒嗎?”
楊坤急了,“是好事兒啊,可是不是好事兒的,跟咱能沒關係嗎?咱都是混社會的,這點道理還不懂嗎?你他媽一個外地的,在人家長春開這種夜場,開這種夜總會,沒社會人兒罩著你,你還乾個屁呀乾!這不嘛,打電話就找到我了。”
焦元南一聽,“賊雞巴嘚”,“叭”的一下就把煙頭扔地下了。
旁邊的老弟王建一瞅,趕緊過來,用腳“嘎巴”一下就把煙頭給踩死了。
為啥呀?那可不是鬨著玩兒的,不踩死了,一會兒萬一著火了可咋整。
焦元南瞅著楊坤說:“那擱長春就在長春乾唄,你找我乾啥呀?
你說話咋還夾槍帶棒的呢?咋的,今天沒睡好啊,跟我這兒嘚瑟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