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兒?”
宋紅武一聽,“他媽不像話!怎麼能讓兵去地方上鬨事呢?行行行,我這就過去看看,到底是誰的兵這麼大膽子!”
“那就麻煩大哥了!”劉勇趕緊道謝。
“客氣啥,都是自己人。”宋紅武掛了電話,立馬叫上幾個手下,急匆匆地往月半彎酒吧趕去。
宋紅武帶著司機,開著車直奔月半彎酒吧趕。可劉勇離得近,早就到了——他身後跟著幾個得力兄弟,還有自己弟弟,大搖大擺就進了酒吧門。
一進屋,劉勇就皺著眉喊:“哎哎!這是咋回事啊?吵吵巴火的!”
焦桂東跟見著救星似的,趕緊湊過來:“勇哥,你可來了!你瞅瞅這幫人,太牛逼了!”
劉勇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李長林正蹺著二郎腿在沙發頂上坐著,自始至終沒吱過一聲,那派頭拿捏得死死的。
旁邊的小弟都瞅著劉勇,眼神裡帶著不屑——就算劉勇來了,在李長林跟前也得乖乖站著。
劉勇往前湊了兩步,伸手想跟李長林握個手,笑著說:“老弟,我是沈陽的劉勇。我不知道我這兄弟焦桂東咋得罪你了,要是有啥不對的地方,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這乾啥呀,整這麼大陣仗,還要砸人家酒吧?你們在地方上這麼鬨,對自己也不好吧?”
“你跟我嘮雞毛啊?”李長林眼皮都沒抬,語氣冰冷,“焦桂東,你今兒就算找天王老子來,這酒吧我也照樣砸!聽沒聽見?”
他猛地坐直身子,盯著焦貴東:“你跟誰倆裝逼呢?跟我哥倆裝逼?你得罪了誰,自己心裡沒數?多餘的話我不跟你說,今天我就得讓你長長記性!”
“哎,哥們哥們,你等會兒!”
劉勇趕緊攔著,“我來個朋友,馬上就到!他來了指定給你麵子,你先彆動手,行不行?”
“沒完了還?找你來還不夠,還有朋友?”
李長林嗤笑一聲,“行,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麵子,能讓我停手。”
話音剛落,宋紅武就推門進來了。
他一眼就瞅見屋裡的陣仗,還有穿著製服的警員——他是二支隊的,這些人是一支隊的,算是同僚。
宋紅武立馬板起臉,衝那些警員“啪啪啪”敬了個禮,怒吼道:“你們乾啥呢?跑到地方上鬨啥?誰他媽帶你們來的?趕緊說!”
“你自己問他去!”有警員指了指李長林。
宋紅武順著手指的方向往前走,心裡還琢磨著:誰敢這麼大膽子?
劉勇一瞅宋紅武這架勢,心裡立馬有底了——你看,給這幫兵罵的,沒人敢抬頭!他趕緊湊上去:“武哥你可來了!就是這老弟,不知天高地厚,跑到地方上瞎折騰!”
宋紅武剛要發作,李長林慢悠悠地回過頭,喊了一聲:“宋支隊啊!”
宋紅武一瞅清是李長林,當時就懵了,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語氣立馬軟了下來:“哎呀,是長林啊!啥風把你給吹過來了?這是來擺事來了?”
“沒有沒有,我可不是來擺事的。”李長林搖了搖頭,“我今天就是來辦焦東的,跟彆人沒關係。哥,這事兒你就彆參與了,好不好?”
“行行行,我這就走,這就走!”宋紅武哪兒還敢多管,一擰身就要往外走。
這一下給劉勇乾得徹底懵逼了,他趕緊拉住宋紅武:“武哥,這這這……你咋就走了?他不給你麵子啊?”
“給我麵子?我給他麵子還差不多!”宋紅武壓低聲音,狠狠瞪了劉勇一眼,“你他媽真能惹事!知道他是誰不?他是我們老一的兒子!你把我找來,這不是玩我呢嗎?”
他甩開劉勇的手,氣呼呼地說:“行了,我啥也不跟你說了,趕緊走!”說完,穿著大皮鞋“噔噔噔”地就從屋裡出去了,生怕多待一秒就惹禍上身。
這時候劉勇才算徹底明白李長林是乾啥的了,心裡頭憋氣又窩火!!
這給劉勇乾得賊拉尷尬,可沒等他緩過神,李長林一擺手:“砸!給我往碎了砸!”
這幫人一聽這話,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我去你媽的!”
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凳子就乒乓掄起來,那真是一頓徹底的“裝修”——桌椅板凳碎的碎、飛的飛,酒瓶玻璃碴子滿地都是,酒吧裡瞬間砸得烏煙瘴氣,亂糟糟一片。
這時候長林往前一站,指著劉勇罵:“彆雞巴裝逼!聽沒聽見?下回再敢裝逼,連你一起收拾!還有你,焦桂東!”
他轉頭盯著旁邊的焦桂東,“你他媽不還有個洗浴、一個ktv、一個夜總會嗎?但凡你在沈陽的買賣,我一家一家挨著光顧,給你好好‘捧’一場!咱這事兒不是結束,隻是個開始,你給我記住了!”說完“啪”地一擺手,領著這幫人浩浩蕩蕩就出去了。
焦桂東當場就懵逼了,拽著劉勇的胳膊急得直蹦:“勇哥!這雞巴咋整啊?他把我那幾個買賣全他媽砸了,我咋辦呢?勇哥,你可得想個轍啊!”
“你他媽彆在這瞎喊!”劉勇甩開他,“你惹禍的時候咋不想想後果?”頓了頓,他眯著眼琢磨:“我看明白了,這指定是小賢找的人,故意來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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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勇這時候心裡頭翻來覆去地合計:我操,沒想到這小賢不光黑道上硬,白道的關係也這麼硬!這事兒要是硬剛,指定討不著好。他太了解賢哥的脾氣了——吃軟不吃硬,你跟他硬剛,他能跟你死磕到底;但你要是服個軟、認個錯,賢哥這人就心軟,事兒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兒,劉勇對身邊人說:“收拾收拾,跟我走!”
又衝焦桂東喊:“去拿錢!”
焦桂東一愣:“拿多少啊?”
“拿100萬!麻溜點!”劉勇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