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聽到自己的名字,好奇的在地毯上抬起腦袋。
長命見狀笑著摸摸它的小腦袋,然後看向哥哥,“哥哥,今天的衣服好看吧?我特意給露露挑的。不過怎麼沒有戴帽子?是掉了嗎?”
“沒有,我給它拿下去了。抱它的時候擋視線。”尤金解釋,然後忍不住道,“怎麼給露露拿夏天的裙子,冬天的小鬥篷小裙子呢?”
長命嘿嘿一笑,“就是覺得那個配套的帽子好可愛。反正屋子裡這麼暖和,我就沒管冬裝夏裝。”
尤金無奈的笑笑。
想起了今天下午接的電話,長命問道,“哥哥,魯曦問我明天要不要去打靶,他爸爸叫了那個兵王說可以陪我們一起。”他記得哥哥說過很想去來著。
尤金點點頭,“好啊,你一會兒和他定個時間,我到時候一起去。”
……
田明健回到了宿舍,煩躁的把外套甩在了椅子上。
想起上麵下來的命令,明天讓他去靶場,陪上頭的小公子練槍。
他煩躁的耙了耙頭發,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掉,然後氣不順的把杯子摜在了桌子上。
自從得罪了上麵,被擼了參謀一職,他在這裡就再沒有一天舒心日子過。
煩躁的事接踵而至,他就像是一個賣藝的,時不時被拉去陪這個,表演那個。
他是一個軍人,不是陪人打槍逗悶子的!
不過想到上麵那些人陰陽怪氣的嘴臉,那穿小鞋的手段,他到底是氣悶的忍了下來。
他一個農家子,17歲就參軍,走到這一步不容易。
如果被這樣踢出軍隊,他不知道自己會乾什麼,還能乾什麼。
初出茅廬他什麼都不懂,和上麵硬剛的代價就是被從團參謀擼了下來,現在也隻是一個可憐的中尉副團長,晉升之路遙遙無期。
想到家裡的妻女,想了想最近軍隊進行的優化調整,他咬了咬嘴唇,
他不能被踢出軍隊!
他再次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整個人像困獸一般在房間裡踱步,憋悶的無以複加。
尤金在盛京考慮去虎豹山莊玩時,孤兒助學活動也通過基金會在蘇克蘭同步展開。
不過和大明不同,在蘇克蘭,尤金玩的就是另外一種。
瓦格裡不介意尤金在蘇克蘭的土地上大肆收買人心。於是,慈善基金會在蘇克蘭就在蘇克蘭直接展開了名為“銀盾之子”的孤兒援助計劃。
他們通過慈善基金會在蘇克蘭開辦的農業銀行給每一個核準身份的健康孤兒開通了一個特殊的私人賬戶。
每一個孤兒,基金會都會為他們準備一份政府救助之外的額外補助。
這個賬戶分為兩個部分。一個部分為儲蓄賬戶,一部分為個人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