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明健的複員申請以最快的速度被批了下來。
拎著自己的行李,他留戀的回頭看看自己住了許久的宿舍,心中充滿了不舍和對未來的不確定。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可反悔的餘地了。
傷感了一陣後,他拎著行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傾注了他整個青春的地方。
他離開的消息不少人都知道。
路過操場、穿過營房,無數人默默的對他行注目禮。
沒有人上前。
他心中頗覺苦澀,拎著行李沉默離開。這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他在內心告訴自己。
出了軍營,一輛黑色的高檔轎車正停在那裡。等在車外的司機見他出來連忙迎了上來。
“可算出來了,田團長。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司機邊笑邊殷勤的伸手去接田明健手裡的行李。
田明健確認的問道,“是老板安排你來接我?”
司機笑著說,“可不。知道你今天離開,一早我就等在這裡了。來,快把行李給我,我們上車。”說著,手上微微用力拿過了行李。
把行李安放妥當後,他轉過身來要幫田明健開門。
田明健哪怕身為副團長,他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連連擺手道謝,隨後自己拉開了車門。
司機見狀也不勉強,笑著上了車,然後載著他一路回到了莊園。
尤金正在湖邊對露娜和帕加進行緊急培訓,力爭讓兩個早日明白,湖周圍的東西禁止捕殺食用。
他手裡拿著一把能把小孩兒饞哭的高級噴水槍守在湖邊。
經過幾天的矯正,在痛失了一隻鴛鴦兩隻野鴨後,兩個小的終於隱約明白了,湖邊的這些肉肉不是給它們準備的。
露娜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看著湖上正遊弋嬉戲的美食尚且控製得住自己。反正它現在也不是很餓。
帕加就比較沒有自製力了。
跟著露娜屁股後麵撿了幾頓剩飯後,它始終對湖邊的美味沒有太多的抵抗力。
它猶豫著偷偷看了一眼尤金,但還是邁著自己大大的虎爪向前。
尤金見狀,也不湊過去彈它鼻頭,而是毫不客氣的拿水槍對準它的鼻頭呲了過去。
帕加沒出息的後退了一步,舔了舔鼻子上沾著的水汽,隨後老實的揣著手,趴在那裡不動了。
它很好的接收到了警告,試探過後不再堅持,但是也不想走,隻揣著手手趴在原地,眼神充滿渴望的看著不遠處那群跑來跑去的好吃噠。
尤金對兩個饞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不過見它們還算聽話,於是抱著自己的水槍守在湖邊,一邊當空軍,一邊監督糾正兩個小家夥的行為。
百忙之中他瞅了一眼從下下去就沒動靜的魚竿,還是按耐不住衝動,第無數次把鉤從水裡拽出來。
怎麼做到的?他不信邪的看向水裡。由於他不斷重複放餌的行為,這片水域的魚密度遠遠大於其他地方。
可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是說池子裡養的魚最好釣嗎?
吃了他的餌不上鉤又是怎麼回事?
他怨念的重新給自己的魚鉤再次放上新餌,不信邪的把鉤重新拋回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