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很快就開始上菜了。
不過最先上來的竟然是一籃子法棍麵包。
引人注目的法棍讓在座的幾個少年都蠢蠢欲動,不是被饞的,而是男人看到棍狀物天然的一種反應——手癢。
看到服務生行禮退下,魯曦迫不及待的隔著餐布握住了法棍,以一種抽刀的方式把麵包從麵包籃子裡抽了出來。
忍不住在空中比劃了兩下後,他不由咋舌道,“這麵包可真夠硬的。這要是再晾兩天,我約麼著它真能當武器使了。
什麼情況?拿這破玩意糊弄我們?”他之前去西餐廳吃的那些麵包可都是軟乎的。
好不好吃另說,也沒有說一根上來的啊,切都不切一下的嗎?
長命微笑,“看起來這個會所的廚師團隊確實比較正宗。這是高盧人最喜歡的一種麵包,普及程度咱們國家的大米飯是一樣的。
它叫做法棍。
新鮮出爐的其實沒有那麼硬。不過你要是真的放上三天,那確實就可以當武器了。真的可以把對手敲倒,哈哈哈哈。”
薑旭之、李熙則在一旁微笑。
和這些最近才進京的小夥伴不同,雖然說魯曦也好、肖玉琦也罷,甚至以賣煤起家家裡貨真價實有礦的季明來說,錢隻是小問題。
但是要看他們之前都在哪裡。
無論是之前隨軍的魯曦,還是貓在山溝的軍工係子弟肖玉琦,或者是在煤省吃灰的季明,西餐他們不是沒吃過,但是說原汁原味什麼的,在這個時代沒接觸過也屬正常。
“這東西該怎麼吃?我覺得這玩意吃起來有些費牙。”季明也隔著餐布摸了摸麵包,有些咋舌。
李熙和薑旭之對長命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無論如何,長命應該是他們中間最懂這些的人了。
長命微笑。拿了一個法棍,給自己三個小夥伴講起了吃法。
“這種新鮮出爐的法棍其實並不算太硬,我們可以選擇這種圓頭的餐刀來切它。”
他拿起了桌子上擺放的一把餐刀,向朋友們示意道,“圓頭的這種餐刀就是用來切麵包的。”
然後,他一手隔著餐布握住法棍,一手用麵包刀切了下去,“斜著切,這樣,我們就會得到一塊完美的麵包了。”
他示意大家看他切好的那片麵包。
“麵包外皮比較硬,但是實際上,新烤出來的麵包它內裡還是比較鬆軟的。
我們可以拿黃油刀把黃油塗抹在柔軟的這一麵,然後用牙齒咬下。
咳,注意,牙齒要咬比較柔軟的這一麵,這樣不會對口腔造成太大傷害。”
幾個少年死魚眼的聽著“專家”解說,半天無語。
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啥?比較鬆軟?咬柔軟的內裡以防對口腔造成傷害?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柔軟啊!”季明感慨。
長命輕咳一聲,“相對的柔軟。不過麵包配黃油總是不會錯的,大家都嘗一嘗。”
說完自己順手送進嘴裡咬了一口。這家團隊確實做的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