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果然有人來把許青青放了出去。
放她的人還不忘恐嚇她道,“回去注意點,你的問題很嚴重,不要亂說話!要是隨便亂說,造成更惡劣的影響,就不是關這麼一會兒的事兒了!”
許青青恨的牙都要咬碎了,麵上卻做出了一副茫然害怕的模樣,她仿佛嚇破膽般的連連答應,卻又遲疑著問道,
“警察同誌,不知道和我一起那個受傷的男人?”
那個警察哼笑一聲,“他啊?問題更大!不過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我們先把他送醫院治療去了。
你離他遠點。什麼人是良配你還年輕,得擦亮眼睛才行。”
說完就示意她離開。
許青青茫然的站在派出所門口良久,眼睛中漸漸透出堅定的光。
她摸摸身上不多的錢,找到了一個電話亭。她的老師也正擔心著她。
電話一通,許青青就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
她的老師是一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一輩子沒有自己的孩子,把這些學生都當做親生孩子看待,而許青青更是她的心頭寶。
聽到許青青委屈的哭聲,她迭聲安慰,“彆哭,青青,彆哭,你現在在哪裡?老師去接你好不好?”
老人家為了儘快見到孩子,顧不得打擾,大晚上的去敲鄰居家的門。
鄰居家的兒子正好是乾出租車生意的,聽了老人家的請求,不顧白班的疲累,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
兩人在派出所不遠處接到了許青青。
師生兩個一見麵,許青青就淚如雨下。
老師的鄰居是個憨厚的,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這不是哭的地方,“那個,我送你們回家?”
一聽回家,許青青不哭了。
她用手背一抹眼淚,“老師,你能送我去xx駐地嗎?”
老師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大半夜的,為什麼要去軍隊駐地。
不過她知道許青青不是胡鬨的孩子,聯想到下午的事,她看向自己鄰居家的孩子,“大虎,你看這事?”
大虎點點頭,沒二話,帶著師生兩個就去了駐地。
那邊許青青強忍心焦去搬救兵,這邊派出所局長小舅子已經搖頭晃腦的登了姐夫的門,去邀功去了。
聽到自己小舅子登門,王長平簡直是腦殼痛。
他這個小舅子素來不著調,他看見對方就頭痛。
不過,往好了想,也幸虧他不著調。
他要是著調了,老嶽丈的這些東西可就輪不到他來繼承了。
這麼一想,他又能耐下性子來了。
正想出門去招呼,結果竟然接到了會所方麵的電話。
他不快的皺了皺眉毛。當時辦的時候沒多想,就把家裡的電話給了出去。
竟然還把電話打到家裡來,這個什麼會所也真是摸不清自己的斤兩。
接到了會所的電話他不以為意,他兒子的性格他知道,就是個爆竹,在家裡不合心意也動輒掀桌,讓大家下不來台。
他無奈的搖搖頭,都是他外公和他媽給他慣壞了。
想了想那會所畢竟是號稱什麼盛京城第一會所,他也有些擔心他兒子亂得罪人,於是問道,“訂包廂的是什麼級彆的會員?”
一聽是對方是使用銀卡的客戶,他徹底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