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長命看戲早就看的分明。
他的哥哥和兩個家族合謀,讓自己的三個下屬頂替了三個絕嗣的日耳曼尼亞貴族身份。
然後,隻花了不到一成的費用,將屬於三個貴族的資產從政府贖買了回來。
接著,拿三個破爛,在私人拍賣會上通過競價,硬生生的將之拍出了天價,人為的為它們提高身價。
然後,用這些市值昂貴的垃圾,將三個貴族名下的財產悉數轉移到了自己名下,完成了這次交易。
手續辦完時,尤金親昵的揉了揉弟弟的頭發,“長命,這場戲精彩嗎?”
長命眼底閃著亮光,回答的毫不猶豫,“精彩之至!”
搞定了日耳曼尼亞財產之事後,尤金並沒有耽擱。在他的指揮下,7月12日,銀盾向西非法郎發起了總攻。
清晨,銀盾資本突然在全球12個外彙市場同步行動。
唐頓金融城,銀盾在這裡拋售了100億非洲法郎,
紐漫金融街,銀盾拋售80億,
在高盧的拉德芳斯,銀盾直接砸出120億。
僅僅這三地,單日拋售量達就高達300億西非法郎,相當於貝寧全年的外彙儲備。
12地同時出動,西非法郎彙率瞬間暴跌15,從150跌至157.5,市場恐慌情緒蔓延,各國商業銀行紛紛跟風拋售,形成“踩踏效應”。
此時,高盧央行按約定“登場”。
央行行長在記者會上含糊表態,“高盧尊重西非國家的彙率政策,但需考慮經濟現實”,
這番既不否認貶值,也不承諾乾預的“曖昧發言”徹底擊垮市場信心,西非法郎彙率當天就跌破了160。
西非各國央行緊急召開會議,想要聯手拋售外彙儲備維穩,卻發現尤金早已布下後手。
尤金早已通過高盧央行,提前得知各國央行的儲備賬戶信息,在他們企圖拋售美元、歐元維穩時,銀盾資本的交易員同步跟進,用“更高報價”開始截胡。
比如多哥央行計劃拋售1億美元買入非洲法郎,尤金的投行直接開出“1美元兌換62西非法郎”的價格比市場均價高2個點),讓多哥的維穩資金剛進入市場,就被尤金的機構接盤,根本無法阻止彙率下跌。
就這樣你來我往,在高盧政府態度曖昧,坐視不理的情況下,時間很快就來到了7月15日。
此時西非各國央行外彙儲備已經幾乎耗儘,不得不向高盧央行求助。
高盧政府這次姿態矜持的下場了。
它作為“調停人”出麵,提出“貶值至1100”的解決方案,理由是“隻有一次性貶值到位,才能重建彙率平衡”。
西非各國此時正處於彈藥枯竭的絕境之中,毫無他法,它們彆無選擇,最終也隻能選擇接受。
於是,7月25日,非洲法郎正式宣布貶值50,彙率定格在1100。
貶值落地的瞬間,便是尤金收割利潤的時刻。
他旗下機構此前陸續拆借了500億西非法郎,此時隻需用2.5億法郎貶值前需10億法郎)就能還清,單這一項就淨賺7.5億法郎;同時,他在彙率暴跌過程中,用低價吸納的300億非洲法郎折合3億法郎),在貶值後兌換成法郎,又賺了3億法郎——這還隻是“基礎收益”。
更狠的是尤金提前布局的“衍生品陷阱”。
此外,尤金還借貶值之機,低價抄底了西非的優質資產。
用貶值後的西非法郎,以“債務重組”名義,收購了科特迪瓦的可可種植園、塞內加爾的港口運營權等,甚至還將手伸進了一座金礦。
這些資產保守估計,預計後續每年能為他帶來至少10億美元的穩定收益。
截止7月底,銀盾資本的財務報表顯示,本次西非法郎貶值操作,僅僅靠著金融市場,累計盈利達58億法郎折合11.6億美元),相當於法國當年財政收入的3。
而如果算上未來能為他持續每年帶來超過10億美元收入的港口、金礦、種植園等資產,那更是一場值得慶祝的大豐收。
而高盧央行也如願以償,得到了它們想要的。
法非貿易逆差在半年內縮小40,高盧出口企業股價上漲25,央行行長在公開場合盛讚尤金“為法非經濟合作做出卓越貢獻”。
高盧民間一片歡欣鼓舞,股市一片欣欣向榮。
從上到下,從費德爾一世到他心愛的盧瓦爾公爵,從政府高官到普通百姓,大家趁著這波股市上漲,吃的滿麵紅光。
以尤金為首的利益集團借著這次高盧股市大漲的東風,再次吃了一次肚圓。
肖玉明羨慕的麵目扭曲,“嗚嗚嗚嗚,我也想要上車啊。兄弟,下次再有這樣的好機會,也帶帶我啊。”
薑晟之嘴角含著一絲笑意,一心擺弄著手裡的龍的雕龍手把件,對兄弟的哭嚎聲充耳不聞。
這是他無意間從一個收藏家手裡得到的東西。
鵝蛋大小的山料最頂級的品質),一半仍被不起眼的石皮包裹,另一半則是當世頂級雕刻大師出馬,雕刻出的盤龍戲珠。
石皮光滑,古樸而彆有韻味。
雕刻傳神,赤紅色的巨龍栩栩如生。
薑晟之帶著手套小心的盤玩,腦子裡全是對尤金是否會喜歡的猜測,分不出一絲多餘的情緒給發小。
納賽爾王子則是喜悅非常。
雖然他沒有插足做空西非法郎的行動。但是,他可是有相當不菲的私人資產在尤金手裡的。
銀盾賺錢和他自己賺錢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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