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啊,純粹是電影裡的角色沒有適合我的。”
“原來是這樣啊。”主持人還是有素養的,沒有繼續深問下去,對於這樣敷衍的回答,竟然還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把問題拋給了場下的記者,“那麼在場的媒體朋友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嗎?”
也許是周數的編劇身份被爆了出來,在場看完電影後悲傷感動憤怒的情緒終於有了發泄口。
記者們雖然沒有罵狗編劇,但是問的問題跟之前相比卻是突然變得刁鑽奇怪起來:
記者甲:“請問周數先生,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今年第二部電影了吧?短時間拍攝電影頻次這麼快,不擔心電影的質量問題嗎?”
周數:“這個你應該去問導演,實際上除了第一部電影是我遊戲之作,後麵幾部電影我隻是作為一個輔助導演的身份而已,至於這部電影,我隻是編劇,不過我相信我們導演的能力!”
記者乙:“周數先生,聽業內傳言,你好像從來不參加業內的活動,是看不上業內其他人士的電影嗎?”
這個問題有點不給麵子了,是哪個家夥把這個記者放進來的?
麵對這種問題,周數也隻能裝傻充愣了:
“哦?有嗎?我根本沒有收到邀請啊?再者說了,我又不是專業導演,我隻是編劇,專業能力還沒有達到評價彆人電影的程度。”
反正隻要不承認,誰都拿他沒轍!
記者丙:“周數先生,八公的後半生這麼淒涼悲慘,但是卻依然頑固等待著主人,實在令人感動,這麼感人的故事是您從生活裡取材的嗎?”
嗯???
這話是不是在諷刺我狗?
周數:“實際上,忠犬八公的故事是由真實故事改編的,故事原型是來自東瀛的一隻名為八公的秋田犬。”
記者丁:“周數先生,電影裡八公受儘了世間人情冷暖,本應該對人類充滿仇恨,但是最後卻依然相信著主人會回來,這種信任是您期待的嗎?”
什麼叫我我期待?是我缺這麼一份信任的人嗎?
周數皮笑肉不笑回應:“狗狗與主人曆經磨難的信任固然值得我們稱讚,但是我本人而言並不期待,更希望平平安安就好,無災無難。”
《周刊天地雜談》的郝新平,這個時候連忙舉手示意:
“周數先生,之前有記者拍到你與白梓瑜、秦麥麥的照片,請問您現在是和其中一位在交往嗎?”
“嗯?這位記者有點眼熟啊……”
周數看了郝新平一眼,記得這個記者好像上次試映會也有過來參加,不過麵對這種已經發酵了一段時間的緋聞,早就有回應的腹稿了。
“首先,這位記者朋友說錯了一點我糾正一下,不是記者拍的!這種偷拍的行為,根本稱不上是記者,隻能是上不了台麵的狗仔!”
“其次,你得到的消息也是錯的,那隻是一些花邊小報的報道而已,完全就是斷章取義的,我和兩位女士隻是朋友關係,那天也隻是正常參加劇組的殺青宴而已。”
郝新平沒有放棄,他當然知道這種問題問不出什麼:
“那麼請問周數先生,您現在有正在交往的對象嗎?”
“嗯?現在記者問的問題都是這麼侵犯個人隱私的嗎?”周數有點驚訝,這麼直白,這個記者會不會問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