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士不會被脊椎病困擾,但是好不容易處理了一半文書的時逾白,覺得自己該起來走動走動了。
屁股一離開椅子,外麵就好像收到了什麼信號,於赫笑眯眯的抱著新的文書進來。
“這是新的,等兩個時辰後我會過來收,時師兄,真是麻煩你了,真辛苦啊。”
時逾白最後又回到了位置上:“......”戒律堂怎麼就這麼多事情?!
翻來覆去,什麼“計劃書”“敘述報告”“某某安排事宜”,看的時逾白眼眶發酸。
“這都什麼跟什麼?光是這些題目都難理解,叫我從中認識個什麼東西啊。”時逾白忍不住嘟囔。
話音剛落,唐鶴跟傳召皇帝口諭的大太監似的,立馬閃身出現了,“鹿師兄”三個字好像“聖旨”似的,為他的話增添了說服力和可靠性。
他的腦袋這麼水靈靈的出現在窗口,聲音抑揚頓挫,很有節奏。
“鹿師兄說了,認識不到先認可,認可不了先認同,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在執行中慢慢理解......時師兄,工作期間可不要走神哦,我會永遠監視你,永遠——”
時逾白被突然爬窗的某人嚇了一跳,隨後被對方的“高情商”回複搞沉默了。
唐鶴說完就慢悠悠的將腦袋縮回去,後麵一句話調子飄忽,叫時逾白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一時間難以置信的看著空蕩蕩的窗口。
時逾白:不是,他有病吧?!
“沒走神,這幾個玉簡不是要給其他親傳嗎?我走一趟。”
不知道唐鶴是不是真的閒出屁來,在背後視監自己,時逾白走之前還特地對著窗柩的空氣說了理由,深吸一口氣,迅速撈過桌上唯一看起來沒什麼分量的幾個玉簡,推門就走,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各司其職的戒律堂弟子,在時逾白逃命似的走了之後,紛紛朝著他離去的方向探頭探腦,見人走遠,一片嘩然。
“時逾白這是走了?”
“好像是去送玉簡了吧。”
“嘖嘖嘖,坐到現在,屁股都坐的沒知覺了吧?”
“嘿嘿嘿,那些山似的景觀有我的一份,我在給他的文書裡多塞了一些咱們已經看過的,他好像沒看出來。”
“啊,你塞了?我也塞了。”
“俺也一樣。”
“我還以為就我這樣呢,我把我做過的功課給加進去了,倒時候我想看看他怎麼批分找錯。”
“我因為想對比一下同份功課,他跟鹿師兄的區彆,所以......我也把功課加了。”
“我說搬的時候怎麼重量不對,感情你們都在往裡麵‘加料’?!”
“本來我沒的,不知道是誰提議的就——”
“話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吳飛蓬的話輕飄飄的:“這是鍛煉時師兄,他好歹作為鹿師兄師弟不是嗎?”
眾人恍然大悟:我們原來不是在找茬,是在鍛煉培養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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